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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什麼病?”劉正山因為無法見到加護病房中的天書,不由得著急萬分,纏著醫生詢問病情。
“嗯……這個,我只能說他不是生病。”鑑於為病患守密的立場,醫生埋下天書被性侵犯以及被毒打、刑求的事實。
“不是生病,那是什麼!車禍?”
“不是,天書被強盜搶劫,遭受了一頓毒打傷得不輕,他醒來後打電話向我求救,我找到他,就把他送到醫院來了。”接話的是秦我狂。
今天他穿的是一身休閒裝,頗像個大學生的樣子。夢蘭跟在他的身後,在丈夫昏迷未醒的狀況下,神情還算平靜。
“你是?”那個男人!他怎麼在這裡?劉正山驚訝不已。同時,他也看見了夢蘭。
“秦我狂。劉先生,請多多關照。”男人笑臉相迎。
放下心中的疑問,劉正山也堆起滿臉笑容,客氣了兩句。
之後,劉正山強烈要求報警調查。醫生不敢隱瞞警察,想說出天書被性侵犯的事實,但當他看到天書那無聲的乞求後,考慮到病患以後的生活,善良盡職的醫生埋下了此事。
次日,在城郊廢車廠發現被遺棄的天書的跑車,車中還有他的公文包。檔案什麼都在,只有現金和值錢物品全部消失。
警察把此案件歸類為一起搶劫傷人案,因為採取不到指紋等證物,也無法從因受毒打、失去被搶劫片斷記憶的受害人天書身上得到證言指控,結果以一句“犯人搜尋中”便不了了之。
這件事,沒有被端出檯面,報紙上也未見一字。
半個月後,身體基本痊癒的天書被醫生判斷可以出院,醫生還好心介紹了心理輔導師,被天書婉言拒絕。
回到家中已經四天了。
四天來,他照常上班,照常吃飯,照常就寢,努力讓一切看起來和以前一樣。而不一樣的,則是天書已經千瘡百也的內面精神,尤其在他看到那讓他親身體會到十八層地獄歷練的秦我狂,大搖大擺的在他家照常出入時。
天書很想問妻子,她是怎麼認識秦我狂的,又是為什麼說他是自己的表哥?可是,每次想問她的時候,她的身邊總有那個男人在,讓他根本沒有機會問出口。
夜間,無論他鄉努力想要支撐住睡意詢問妻子此事,可是一杯牛奶後,他總是無法抵抗睡魔的誘惑。
“他睡了?”男人靠在窗前,看著薄紗透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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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睡了吧。我看他把牛奶喝了,我跟他說去一下廚房,他還說要等我,不過,咯咯,頂多三分鐘他就會睡著。”夢蘭踮起腳尖,拎著薄紗的裙襬,像是戀愛中的少女一樣。
“夢蘭,床上有樣東西,你開啟看看。”勾起唇角,男人說道:“我去喝一杯,等我回來希望你已經換好。”
“是什麼?”夢蘭很興奮。
“看了就知道。”一拍女人的圓臀,男人從她身邊走過。
“好嘛,我等你,你快點來。”拋個媚眼,女人搖擺著腰肢,很放心的走向我狂的床鋪。
*****
天書並沒有睡著,每日服用安眠藥,已讓他身體產生抗性,在沉入睡眠前,他有一段短暫的遊離時間。
房間很暗,只有床頭一盞昏黃的小燈,映出華麗大床的一角。
天書抱著腿,頭伏在膝蓋上,縮在那一動不動,他想等他的妻子來,想用她柔軟的懷抱溫暖自己,想趴在她懷抱裡放聲大哭,就算不能向她說出一切,也想得到她的安慰。
朦朧中,他感到有人走近他的身旁,在他身邊坐下。
緩緩放鬆身體,一點點依靠到身旁人的懷裡。
“親……”天書鼻頭一酸,“抱抱我……好麼?”低低的,喏喏的聲音。
身邊人很僵硬,沒有拒絕他,也沒有把他攬入懷中。
頭越來越重,睡意不斷侵襲他的大腦。摸索到溫暖的大腿,滿腹辛酸的男子趴伏了上去。
想要說出心中的委屈,想要說出他曾受到的虐待,想要說出他看到那人就會忍不住發抖的恐懼,可是紊亂的思緒讓他什麼也沒說出口,只是抱著那份溫暖抽泣著。
他覺得肩上的負擔好重好重,他要撐起這個家,他要保護他的妻子、友人,他要隱藏所有可以讓他在世間無法立足的證據,他要裝出堅強,挺起胸膛迎接狂風暴雨的凌虐,他不得不忍受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恥辱和痛楚。
文家確實欠那個人的,他看到了秦我狂出示的證據。可是他寧願用自己的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