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的季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資料的下一張,天書為妻子辯解:“她懷孕在身,身體情緒本身就不穩定,我因為工作都沒能好好照顧她,你不要錯怪她。”
“哼,錯怪?”劉正山撇撇嘴,不再說什麼。總之,他對他那個嬌妻不來味就是。
沙沙沙——不知何時天河被打翻,傾盆的大雨伴隨狂風擊打在窗戶玻璃上,那股勢頭似想破窗而入。
一時之間,辦公室陷進了沉默中。除了雨聲,就只有天書翻閱資料時的紙張聲。劉正山站在他的背後,體貼的為老友揉拿雙肩、按摩頭頸。
“天書,對不起,我擅自請人調查了你妻……”
我狂旋開門柄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
天書雙眼微闔,神情放鬆的依靠在椅子裡,劉正山帶著寵溺的表情,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肩頸,貼著他的耳朵正在說著什麼,天書不但沒有拒絕,反而一副很享受很舒服的樣子,就差沒有張開嘴哼上兩聲。
男人在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中,視線變得越來越冷。那股表面上的人類氣息開始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屬於陰間的冷厲。有人的心被徹底攪亂了。
劉正山在他進門時就發現了他,想要說的話也被打斷。正準備開口招呼,卻敏感的體會到什麼,張開的嘴巴再次閉上。
當天書從肌膚上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陰冷時,猛地睜開了雙眼,一側頭,就看見門口站立的最不想看見的人。
奇怪,還沒到下班時間,他那麼早來做什麼?
那表情……天書嚥了口唾沫。他是真的怕了這個比他還小四歲的男人。
“秦我狂,你來公司有什麼事?”鎮定一下心神,天書問他。
死盯著那雙放在他的東西上的不屬於他的手,想都不想地說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你能現在和我出去嗎?”濃濃的鼻音。
“重要的事情?”
“你感冒了?”
天書和劉正山同時出聲。
沒理劉正山的問題,我狂只是看著天書,“對,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希望我在這裡跟你說,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身處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以身喂虎,對身後的老友兼副手不好意思地笑笑,天書拜託道:“正山,麻煩你,我今天先回去了。有什麼重要的事,你打我電話聯絡。”
“好的,沒問題。如果有什麼無法解決的事,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幫你。”拍拍天書的肩膀,劉正山意有所指的說道。
“上車!”
“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讓你上車!”男人吼道。
無奈,天書只得矮身坐進車內。
車子駛出公司底層的車庫,滑進因暴雨視線不佳的車道。
我狂並沒有因為這是下雨天,豪雨讓周圍視線不清而減低車速。一聲不吭地駕駛車輛在車道中穿行,超過規定的時速讓其他車輛發出抗議,刺耳的喇叭聲不停的在車後響起。
車子離開了繁華地帶,向空曠的郊外道路行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有什麼事你現在就說,公司還有事……”
“啪!”
一個猛烈的耳光,打斷了天書想要繼續的話語。
臉火辣辣的疼起,嘴中感到一絲腥味,舔舔牙床,天書沒有伸手去捂臉。
“我又做了什麼事惹到大爺你了?還是今天是你媽的忌日?我記得你老子好像是十一月死的不是……呃!”一記肘拳,讓天書捧住肚子彎下腰。在路邊一個緊急剎車,帶起一片漫天水柱,解開安全帶,男人悶不吭聲地轉身一把抓住天書的頭髮,強迫他抬起臉,巨手一揚,反反覆覆給了他十幾個耳光。
十幾個狠厲的耳光,打得天書眼冒金星、耳音朦朧,破皮的嘴唇裡溢位了鮮血。
“怎麼,給我說對了?今天真是你那瘋掉的老媽一頭撞死的日子?”呸的一口吐出鮮血,也顧不得這是他的愛車。天書冷笑著,用他那張迅速腫脹起來的面孔,惡毒的嘲笑道。
平日裡,天書絕對不會用這種話去刺傷人心。
“賤貨!欠人操的淫蕩男!”像是沒有聽到對方故意的嘲諷,放倒助手席.我狂把他壓在椅子上,一邊劈頭蓋臉地狠揍對方,一邊狠狠地罵道。
“你他媽的才欠人操!畜生!王八蛋!放開我!”剛開始還能大聲回罵,不到五分鐘,就被打得沒有招架之力。
天書不明白對方在發什麼瘋,也不想知道。反正那男人要整他,什麼樣的理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