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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皇上,別要太醫這麼做!”程如茵懇求著,淚流滿面。
一片真心被他這麼狠狠的撕開,還是得不到他的一絲信任,那麼她再交付更多的情感,也只會得到他不屑的回報。
玄禺像是瞭解什麼似的,冷嗤了聲,“你不是清白的嗎?何必怕太醫檢查。”
“我是清白的,不需要太醫檢查。”她拒絕用這種方式證明什麼。她明明就是清白的,不應該受到如此的對待。
“皇上?”駱賓樺看著皇上和玉妃的爭執,夾在中間的他不知所措。
“動手。”玄禺冷硬地說。
程如茵慌了,她縮著身子,往角落退去,哭喊著:“不要,皇上,不要……”
“你是心虛吧?要是怕,就直接承認你偷人,朕就放過你。”
她搖頭,“沒有,我沒有偷人。”
“我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看,沒有人可以看我的身子,除非我死!”
玄禺被她吵煩了,上前直接按住她掙扎的身子,不留任何情面給她。
“還不快脫了她的褻褲!”他叫住發愣的駱賓樺。
“是。”
“皇上,不要……”誰來救救她?她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必須承受這些?
為了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她的身子就要被別的男人瞧去了,他一點都不在乎嗎?
“皇上,不要啊……”
悽切的喊叫劃破了寂靜的午後,宮外的豔陽不知何時落下,灰濛濛的夜幕,覆蓋著嬌妍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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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茵停止哭泣,在等待宣判的時候,她已欲哭無淚。終究,她還是沒能阻止皇上的羞辱,屈服於他的暴力之下。
“皇上,玉妃娘娘近日的確有行房的痕跡。”
太醫這麼說完,皇上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甩袖而去,帶走了太醫、帶走了所有的宮人,也帶走了她的春天;從現在起,她只是一個空有軀殼的“活死人”。
“娘娘,你回來了啊!今天比較早哦,喳,這是冰兒給你帶回來的栗子糕。”甫進門,冰兒就見程如茵坐在椅上不言不語。
她慣了,也沒多疑,一徑向她說著下午她幹什麼去了。
“娘娘,你怎麼不說話?”她說了半天,玉妃半點反應也沒,這才讓她驚覺不對。
突地,程如茵失控地抓住她的肩,不住地搖晃著她,“你去哪裡了?你為什麼不早點回來?為什麼不早點回來……”
“娘娘,你……怎……麼……了?別……搖……冰兒。”冰兒被她搖得暈頭轉向,口齒不清地說。
“嗚……”冷靜下來後,程如茵鬆開她,徑自垂淚。
怪冰兒也於事無補,冰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