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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喃喃說道,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向東呢,還是在說此刻自己願意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向東?
「那你繼續叫,叫得越好聽,老公就越疼你。」
向東嘿嘿而笑,靈活翻飛的五指已經滑過凌雲雪光滑平坦的小腹,探入了純白色的蕾絲內褲之下,撫過纖細綿密的恥毛,觸及了那處溼熱的蜜|穴。
「媽。媽。媽……」
在這一刻,凌雲雪簡直把「媽」當做了嬌吟的一個語氣詞了,果真叫個不停起來。
兀自在舔弄著女兒香|乳的賈如月聽得心花怒放,卻又著實為女兒在挑逗下的激烈反應而暗暗心悸,心道:要死了,看她這樣,真個弄起來還不魂兒都沒了?
難道他挑逗我時,我也是這般沒羞沒臊的?
這麼想著,她側頭看了看身旁的向東,恰到捕捉到他拉開女兒的純白內褲,食指無名指翻開女兒的兩片蜜唇,中指緩緩沒入蜜|穴的淫靡一幕,便連女兒髖部如馬達篩糠般抖個不停也盡攝眼底,一時間只覺得口乾舌燥,腦海裡一片空白,片刻之後,方才生出一個念頭:幸好這冤家只對我們母女這般,否則不知道多少好女兒家要壞在他手裡了。
凌雲雪的蜜|穴已然汁液橫溢,狼狽異常了,向東的中指稍一掏弄,便弄出嘖嘖的水聲來,只把旁邊好歹腦筋還清明的賈如月聽得玉臉通紅,如坐針氈。一方面姑且是因為這一幕著實太羞人,另一方面卻是因為她想到,若是此刻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表現恐怕也是這麼不堪。
凌雲雪身上已經不著片縷了,細瓷般光潔雪潤的肌膚在燈光下溢光流彩,分外完美。向東先前壓抑這許久,加之旁邊還有一具比她還要柔媚還要溫婉的動人女體,卻叫他如何能忍,所以他便騰地站起,三下五除二剝光了身上的衣服,挺著一柄四十五度斜刺向天的紫黑鋼槍,貼緊了賈如月的雪嫩臉頰,卻對凌雲雪柔聲道:「雪兒,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賈如月被向東滾燙的鋼槍貼著臉頰,著實羞赧之極,然而向東卻不止於此,一邊對雪兒說著話,一邊卻緩緩地扳過了她的臻首,把雞蛋大小的鈍首擠入了她溼潤嫣紅的檀口,眼神釋放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舔!」
跟女兒的關係能否破冰已然到了最要緊的時刻,這冤家趁機索要些花紅也不要緊了,賈如月便只好委委屈屈地微張櫻唇,把粗長的鋼槍逐寸逐寸的納入嘴裡,秀巧的耳朵卻不忘豎了起來,留神聽著二人的對答。
「什麼事?」
凌雲雪忐忑的道。
「我要你答應我,下次見到她的第一眼,真心實意的叫她一聲媽。」
「別逼我好嗎?」
凌雲雪悲鳴一聲。她的性本能已經被全部調動了起來,兩片豐美的蜜唇已然在輕輕翕動著,只等著良人持槍衝鋒,偏生此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還逼著她答應一件難辦之極的事兒,怎不叫她幽怨悲嘆?
「總是要走出的一步,早走晚走又有什麼關係?你不答應我,我都硬不起來了。」
向東揉著賈如月的如雲秀髮,體會這她溫熱口腔的美妙觸感,卻不防話音剛落,佳人的貝齒就輕輕地在龜頸處咬了一口,顯是對他最後一句誑語不以為然。
「好,我答應你,快給我!」
凌雲雪不甘地低泣道。
「好!」
聽得凌雲雪這番話,向東乾脆地把Rou棒從賈如月小嘴裡抽了出來,一個魚躍跳上了床,扳著凌雲雪兩條渾圓修長的腿兒,硬挺如鐵的棒身顫顫巍巍地挨近那處溼膩得一塌糊塗的蜜|穴,這才朝賈如月使了一個眼色。
到得此刻,賈如月也顧不上情怯了,一咬牙根,探手把女兒頭上的黑巾往上一撥,一邊柔聲道:「雪兒。」
「啊?」
凌雲雪一俟聽到賈如月的聲音,眼睛還沒適應過來看清她的臉龐,就觸電般抽搐了一下,一陣難堪的潮熱掠遍了她的全身,「你怎麼在這兒?」
話剛出口,她便完全明白了。今兒的新花樣,壓根就是一個針對她的陰謀,母親從一開始就是同謀者。
羞憤欲死的凌雲雪一想到方才母親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把一切都聽在了耳裡,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她剛想怒吼叫母親出去,向東已經發話了:「雪兒,你還記得你剛才答應我什麼了嗎?」
「你!」
凌雲雪滿腔的恚怒忽地沒了底氣。她想質問向東,用這樣的手段騙來的承諾幹嘛需要履行,但她馬上便想到了,若是再一次較真,再一次跟這兩人鬧翻,又有什麼意義?又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