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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它?你不怕凌雲雪發現嗎?〃 向東好笑道:〃 哦?你是在吃醋嗎?放心,我自有辦法。〃袁霜華道:〃 我有吃醋的資格嗎?別忘了,你有凌雲雪,可我每晚也是跟老丁睡在一張床上。——哎,你怎麼又有反應了?〃 向東壞笑道:〃 不知怎的,剛上完系主任,我現在又想上校長夫人了。〃 袁霜華芳心亂跳,雙頰羞紅,剛想象徵性地掙扎一番,向東卻已經強硬地抄起她的一條長腿,微微屈膝,從後面往上一頂,碩大的巨蟒又擠進了她的兩片溼膩蜜唇之間。向東有力的刺入讓袁霜華無法保持身體平衡,只好順勢向前俯身,雙手扶在了壁櫃上。向東見狀,便也放下了她的長腿,讓她保持著雙腿微分的姿勢,扶著她的翹臀,俯身進擊起來。
〃 霜兒,你現在好像一隻可愛的小母狗哦。〃 向東嘿嘿笑道。
袁霜華緊咬著下唇,勉力承受著向東的侵入,明明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了,卻仍是興奮難當,待聽到向東這句調笑話兒,只覺渾身都酥了,心道:壞了,這塊木頭好像覺醒了,男人那股壞勁全來了。可是,話又說回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我愛不愛這個男人?愛,愛死了……
又一次暮色四合的時分,向東拖著兩條疲累的腿,走在通往地鐵站的路上。他的心情很沉重,既是因為即將回去面對下午有過一段尷尬的未來丈母孃賈如月,更是因為他經受不住誘惑,竟然主動和袁霜華再次發生了關係。最讓他恐懼的是,他分明已經在這段不倫的關係中沉溺了。他明知不該,但他卻不願逃離。是的,不忠是可恥的,但是凌雲雪也不知道這事兒啊,對她又有何傷害可言?而關鍵的是,我在跟袁霜華的交往中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樂,這是多麼可貴的事情?古話說,人生得意須盡歡,我追求自己的快樂,又有什麼不對了?
在自圓其說的思忖中,向東上了地鐵。他把沉甸甸的電腦包放在膝蓋上,剛想習慣性地摸出膝上型電腦來繼續碼字,卻碰到了包裡放著的那條潮溼滑膩的殘破內褲。壞了,剛才自信滿滿地對袁霜華說我能藏好這條內褲,卻忘了把它拿回宿舍。若是帶到凌雲雪家裡,被她或未來丈母孃發現了,那該怎麼辦?
在忐忑不安中,向東回到了凌雲雪家裡。開門進屋時向東還在犯愁,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賈如月,豈料進門後第一眼就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賈如月陪坐在一側,看兩人的神態,敢情這位就是素未謀面的未來老丈人了。
果然,賈如月見向東進屋,笑著招呼道:〃 向東,來,見過雪兒她爸。〃 看她笑靨如花的模樣,早就把下午跟向東之間那點小尷尬拋諸雲外了。
向東聞言舒了口氣,心裡倒是感激起無意中解了圍的未來老丈人,忙走近前去,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叔叔。
〃 還叫叔叔?〃 面相一派儒雅的凌志明站起身來,笑容可掬地伸出右手與向東一握,又示意他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才續道,〃 該改口了吧?〃 向東見凌志明如此平易近人,便也從善如流,笑著叫道:「爸!」
又朝賈如月喊了聲媽,只把她逗得掩嘴輕笑,不知道是因為欣慰,抑或是為了打趣。
凌志明跟向東寒暄了一陣,賈如月只在旁邊含笑聽著,並不怎麼搭話。在閒聊中,向東也知道了凌志明原來是某大型路橋建造集團的工程師,常年派駐在全國各地做專案,一兩個月才能回一趟家。
難怪雪兒對他有意見。哪個孩子願意自己父親常年不在身邊啊?向東忖道。
吃晚飯時,凌雲雪果然寒著一張俏臉,對凌志明不怎麼搭理,虧得向東在旁察言觀色,頻頻挑起話頭,飯桌上才不至於冷場。
夜深了,賈如月忙完了家務,回到臥室,見丈夫正在書桌旁看著圖紙,便悄步走到他身後,雙手搭上他的肩膀,一邊輕輕地揉捏著,一邊說道∶「志明,你覺得向東這人怎樣?」
凌志明頭也不抬,漫不經心的道:「挺好的啊,談吐得體,明白事理。最重要的是,他對雪兒也很好,能包容她,這挺難能可貴的。」
賈如月心道:你說的雖然大致不錯,但是你卻不知道,他居然偷窺我睡覺。但願那只是男性的本能使然,他心裡明白基本的倫理道德,能夠剋制自己吧。
「你也滿意那就最好了。」
賈如月笑道,「你回來休假怎麼把圖紙也帶回來了?早點休息吧。」
「嗯。你先睡吧,我馬上就來。」
賈如月聞言心神一黯,默默嘆了口氣,走到床邊,脫起了衣服。得知丈夫今日回來,她特地換上了一條淡藍色的無袖及膝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