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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如月看著侯波醜陋的嘴臉,心裡亂糟糟的,哪裡有空嘲笑他的自吹自擂,眼看他的髒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前胸了,心裡一橫,冷不防的就飛起一腳,恰好踹在了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兒上。
「啊!」
色令智昏的侯波頓時好像殺豬似的嚎叫起來,雙手捂住胯下就倒在了地上,那邊的肥彭見猴哥吃癟,大吃一驚之餘,怒火盈胸,吼一聲」賤人!」
便撲上前來,攥住了賈如月的兩個手腕,與此同時,為免重蹈猴哥的覆轍,他肥肉叢生的身軀就貼近了來,不給賈如月任何起腳的機會。
賈如月眼看肥彭臭烘烘的身體就要貼在自己身上,芳心大急,玉臉通紅,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正在心如死灰的一刻,驀地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在這一刻聽來,便與仙樂無異:「去死,你這個臭流氓!」
跟著就聽噗的一聲悶響,肥彭碩大的頭顱準確地被一個黑乎乎的物事命中了,他慘叫一聲,龐大的身軀就像坍塌的危牆一般,歪歪地倒在了賈如月腳下。
「向東!」
賈如月驚喜若狂地喚道,什麼身份,什麼避嫌,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她一個縱身就撲到了疾奔而來的向東懷裡,緊緊地摟住了他寬厚的背脊,與此同時,委屈的淚水就像決堤了一般,嘩嘩地流將下來。
「媽,別怕,都過去了。」
向東驚魂甫定,輕拍著賈如月的背脊,柔聲的道。幸好他今晚也是走的這條小道,否則俏岳母的下場可真是不敢設想。
然而,後怕不已的兩人防備心放下的太早了,早前捂著命根子在地上嚎叫的侯波本來是在躺著裝死的,此刻見兩人旁若無人的摟著,毫無防備之意,又想起前番向東對自己的羞辱,一時惡從膽邊生,便揀起地上的小刀,悄悄地朝向東胯下扎來,一面獰笑道:」
我閹了你這個王八蛋!」
他猝起發難,離得又近,向東大驚之下,哪能躲開?情急之下只好一擰大腿,將將避開了要害,卻仍是不免被小刀扎中了大腿內側,悶哼出聲。侯波見偷襲得手,心花怒放,一拔小刀,又朝賈如月扎去,但向東哪能讓他如願?他不顧大腿處血液狂飆,一把推開賈如月,便撲在了侯波身上,兩個缽大的拳頭就像打樁似的落在了侯波臉上。劇痛之下的侯波胡亂揮動著小刀,雖也割到了向東,但很快便無力反抗,如同爛泥般軟癱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
「向東,快別打了,你的傷口流血很厲害,快,我給包包。」
賈如月見向東身上血跡斑斑,哭得便像淚人似的,忙不迭地跑近前來,撕下了自己打底內衣的衣襟,要來給向東包紮。
「等會。」
向東卻撥開了她的手,蹣跚著走到兀自在昏迷中的肥彭身邊,又舉起缽大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他的腦後。賈如月跪在地上,痴痴地看著血人一般的他若無其事地揮舞著有力的拳頭,心裡忽地湧起了一陣奇怪的感覺,彷彿他是在堅定地敲打著自己緊閉的心門似的,而讓自己心悸的是,那重重的門閂明明已經敲爛震碎了,自己卻竟然有種聽之任之的衝動……
「好了,一時半會他是醒不來了。」
向東終於停下了手,疲憊地看向賈如月,待看清她臉上痴痴的神情,微微一怔,隨即說道:」
快報警……」
話音剛落,便一頭栽在地上。
醫院的病房裡,賈如月看著病床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向東,心如刀絞。其實向東除了右腿和左臂的刀傷比較深外,其他傷口倒不嚴重,他此刻依然昏迷,主要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但賈如月依然自責不已:若不是自己掉以輕心抄小路,向東會為了救我而受傷嗎?
賈如月身旁一位嚴肅的警官開口道:「賈女士,你先生的傷勢沒有大礙,休養幾天就好了。等他明天醒來了,我再來給他做個筆錄,你放心,雖然那兩個流氓傷得很嚴重,但你先生這事屬於自衛,沒事的,況且那兩人還有命案在身,就算治好了也逃不了死罪。」
賈如月被警官話裡的」你先生」弄得心如鹿撞,本想糾正他,待聽到他說向東不會因為下手太重而背上責任,鬆了一大口氣,也就把這茬給忘了。
警官說完這番話便告辭了,站在病床另一邊的醫生見機道:「賈女士,急診室的事情很多,我也先過去了,有事你拉鈴叫護士吧。你記住一點,你先生的傷口還沒有結痂,不能動作過大,如果他要方便的話,你扶著他側著身子,用痰盂來接吧。」
醫生說罷,不等賈如月答應,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