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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妨也談談另外三個問題,如何?”
楊逸之道:“這個我就看不出來了。”
卓王孫道:“盟主怎麼不多看幾眼?說不定就看出來了。”
楊逸之道:“一副圖畫,有什麼好看的?裝神弄鬼,難道還真是沙寂尼閎顯身作法?”
卓王孫故作驚疑道:“沙寂尼閎?那是誰?”
楊逸之似乎察覺自己失言,再理睬卓王孫,徑直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晏搖頭微笑道:“沙寂尼閎,乃是曼荼羅教對大神溼婆的專稱。不知道楊盟主是怎麼知道的。”
卓王孫將目光收回,微笑道:“殿下不是也知道麼?可見這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秘密。”
小晏笑道:“就算不是秘密,能夠連鬱公子都不知道,那也是他的榮幸了。沙寂尼閎不因溼婆而了不起,卻因鬱公子而了不起。”
卓王孫笑道:“鬱某卻因為殿下之迎拍,而自覺很了不起了。”
兩人相對一齊大笑。這慘淡的氣氛與連線迭變的奇事,竟似乎對兩人一點影響都沒有。相思看著兩人的笑容,顫抖不停的心也逐漸放鬆下來。步小鸞卻一直緊緊抓住她的衣襟,怎麼都不肯放開。
卓王孫道:“不知殿下對這一次的屏風顯像,又有什麼看法?”
小晏道:“看法自然是有……以我看,這次只怕是最後一支天祭了。”
卓王孫道:“殿下何所見而言此?”
小晏道:“兇手這次只昭示了手法,而不言時、地、人,似乎是不言,但我卻認為不是不言,而是未到言時。”
卓王孫道:“殿下又是何從而知?”
小晏嘆息一聲道:“六支天祭之數已全,兇手的目的終歸快要達到了。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卓王孫道:“那殿下所以為最重要的原因,是什麼。”
小晏微笑道:“這最重要的原因,只怕是因為船上的人越來越少,再殺下去,只怕要殺到屍骨上了。到那時候,恐怕殺人者反而被人殺了!”
卓王孫笑道:“鬱某卻沒這個自信被兇手如此高看,倒是殿下奇功絕學,震爍當今,卻沒有一個人敢小看了去。”
小晏笑道:“我雖然從不妄自菲薄,卻還是不敢輕看鬱公子一眼。據我所知,中原能有公子如此修為的,只寥寥幾人,卻沒有一個是姓鬱的。再加上公子身邊的幾位女伴,只怕江南鬱家,不值公子一根寒毛。”
卓王孫笑道:“幾個女伴,怎麼能界定鬱某之身份?”
小晏淡淡道:“我只是覺得這幾位姑娘清絕妙豔,決非金錢所能羅致而已。恰好中原武林中有一聖地,其中女子頗多,而且多以皓月相比,想必與公子身邊這幾位姑娘可一較長短。公子以為如何?”
卓王孫笑道:“世間還有如此地方?鬱某有機會,倒一定去遊玩一番。”
小晏道:“能說出這句話,就不是江南鬱家的子弟了……任誰都知道,那地方好雖然是好,但卻不是常人能遊玩得了的。”
卓王孫笑道:“鬱某隻知道錢能通神而已。”
小晏慢慢道:“既然在下猜出了公子的身份,那這船上的兇案,也就略有頭緒了。”
卓王孫訝道:“哦?殿下又是何所見而言此?”
小晏嘆道:“這就不免要感嘆既生瑜,何生亮了。那兇手也知當今天下這聖地主人的武功才是天下第一。白道也好,黑道也好,都沒有人敢正面纓其鋒芒。但現在卻是在茫茫大海之上,既沒有聖地濟濟的人才,也沒有世俗道德的攻訐,自然是下手的好時機。”
卓王孫笑道:“他既然知道無人敢纓其鋒芒,那縱然是在茫茫大海之上,還是沒人敢纓其鋒芒,怎麼還會動手?”
小晏笑了:“那自然是還有別的理由……別的必不可抗的理由!”他不等卓王孫問他,反問道:“公子又是如何看這第六幅天祭?”
卓王孫卻沒有回答。他的目光盯在屏風上,許久,才綻開一絲笑顏:“我以為,必將會有第七天祭,而這隻天祭的供品,就是兇手本身!”第四部分
59。洛女秋魂凌波立(1)
嶽階氣急敗壞,逐個細查每個人的行蹤,連房間牆壁的縫隙裡都搜查了無數次。除了唐岫兒神智不清,回房休息外,眾人誰也不願離開,都默然站在走廊中,或若有所想,或偶爾交談一兩句。這麼一來二去,一整天居然就過去了,惱人的夜色又不可遏止的降臨在窗外。
潮溼的霧氣股股合攏,似乎無數的水滴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