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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暗暗的心驚,他數十年靜參枯禪,還只能修到半枯半榮的境界,無法修到更高一層的“非枯非榮、亦枯亦榮”之境。
“明王遠來,老衲未克遠迎,還請明王恕罪。”大輪明王鳩摩智道:“天龍寺威名,小僧素所欽慕,今日得見莊嚴寶相,大是歡喜。”
兩人說話客客氣氣,鳩摩智倒像是真的是來探討佛法,絲毫看不到心中的想法。
趙天誠雖然覺得兩個人是在浪費時間,但是這個時候他著急也是沒什麼用,畢竟鳩摩智還沒有露出爪牙,要是貿然出去的話可能反而惡了天龍寺,雖然趙天誠並不怕這些僧人,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鳩摩智進去之後,直接坐在了大殿前面的蒲團之上,雙手合十道:“佛曰:不生不滅,不垢不淨。小僧根器魯鈍,未能參透愛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姑蘇人氏,複姓慕容,單名一個‘博’字。昔年小僧與彼邂逅相逢,講武論劍。這位慕容先生於天下武學無所不窺,無所不精,小僧得彼指點數日,生平疑義,頗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贈上乘武學秘笈,深恩厚德,無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先生西歸極樂。小僧有一不情之請,還望眾長老慈悲。”
本因方丈道:“明王與慕容先生相交一場,即是因緣,緣分既盡,何必強求?慕容先生往生極樂,蓮池禮佛,於人間武學,又豈會再在意?明王此舉,不嫌畫蛇添足麼?”鳩摩智道:“方丈指點,確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痴頑,閉關四十日,始終難斷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當年論及天下劍法,深信大理天龍寺“六脈神劍”為天下諸劍中第一,恨未得見,引為平生最大憾事。”本因眼中精光一閃,道:“敝寺僻處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愛,實感榮寵。但不知當年慕容先生何不親來求借劍經一觀?”鳩摩智長嘆一聲,慘然色變,默然半晌,才道:“慕容先生情知此經是貴寺鎮剎之寶,坦然求觀,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貴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義氣,仁惠愛民,澤被蒼生,他也不便出於一己私慾偷盜強取。”本因道:“多承慕容先生誇獎,慕容先生瞧得起大理段氏,我等不勝榮幸。只是明王既與慕容先生友,須當體念他的遺意才是。”
兩人之間的對話都是暗藏機鋒,一個千方百計的將自己求取六脈神劍是如何的無奈,如何的正義藉以掩飾內心的想法,另外一個自然是處處拿話來堵鳩摩智,除非鳩摩智動手否則就是不交出去。
鳩摩智和本因之間交鋒了幾句就知道這些和尚肯定不會輕易的就將六脈神劍的劍譜交給他,只好從身上拿出來一個檀香木的木盒,輕輕的將盒蓋解開,用手輕輕一揮,盒內的三本書依次的排列在了鳩摩智的身前。
“小僧是吐蕃國師,於大理段氏無親無故,吐蕃大理兩國,亦無親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親取,由小僧代勞便是。’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無悔。小僧對慕容先生既有此約,決計不能食言,這三本書分別為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中的“拈花指”,“多羅葉指”,和“無相劫指”現願將這三卷奇書,與貴寺交換六脈神劍寶經。若蒙眾位大師俯允,令小僧得完昔年信諾,
實在感激不盡。”
本因方丈默然不語,心想:“這三卷書中所記,倘若真是少林寺七十二門絕技,那麼本寺得此書後,武學上不但可與少林並駕齊驅,抑且更有勝過。蓋天龍寺通悉少林絕技,本寺的絕技少林卻無法知曉。”
不僅僅是本因就連其餘的幾個僧人在看著三本秘籍的時候都流露出來熱切的神色,看的趙天誠直搖頭,就連這些高僧都無法擺脫誘惑,更不用說那些普通的少林僧人了,說什麼“無慾無求!”也不過是騙騙人罷了。
鳩摩智看到這些僧人竟然全都露出了貪慾,只不過現在還甚是猶豫,眼珠一轉就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想的什麼,無非是怕他這三本秘籍都是假的,所以趕緊趁熱打鐵的道:“小僧年輕識淺,所言未必能取信於眾位大師。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三門指法,不妨先在眾位之前獻醜。”說著站起身來,說道:“小僧當年不過是興之所至,隨意涉獵,所習甚為粗疏,還望眾位指點。這一路指法是拈花指。”只見他右手拇指和食指輕輕搭住,似是拈住了一朵鮮花一般,臉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右輕彈。
但見他出指輕柔無比,左手每一次彈出,都像是要彈去右手鮮花上的露珠,卻又生怕震落了花瓣,臉上始終慈和微笑,顯得深有會心。他連彈數十下後,舉起右手衣袖,張口向袖子一吹,霎時間袖子上飄下一片片棋子大的圓布,衣袖上露出數十個破孔。
原來他這數十下拈花指,都凌空點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