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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公子,請跟我進來!”說著蘇星河也走進了木屋,趙天誠知道逍遙派一向神秘,不想要外人知道,所以也跟著走了進去。
其他人雖然奇怪,但是這明顯是別人門派之中的事情,要是進去的話徒惹敵人,所以慕容復等人互相看了看,轉身就離開了。
玄難等少林的人,本來這一次也是來參加這次破解棋局的大會的,但是現在明顯沒有他們什麼事情,而且在來的路上不僅死了一位玄字輩的高僧,就連玄難都被丁春秋化去了不少的內力也急需回到寺中修養。便帶著少林的弟子離開了。
此時外面僅僅段延慶和喬峰留下了,兩個人都有事情要和趙天誠說,自然是不可能離開的,只不過段延慶坐在地上正在回覆內力。喬峰反而是擔心的看著木屋。
穿過外面的木屋。蘇星河看著無崖子伏在地上,伸手一探。已然逝世。此事他早已料到**成,但仍忍不住悲從中來,跪下磕頭,泣道:“師父。師父,你終於舍弟子而去了!”
發洩之後,蘇星河收淚站起,將無崖子的身體扶起,倚在板壁上端端正正地坐好,接著突然轉身向趙天誠跪倒,磕下頭去。說道:“逍遙派不肖弟子蘇星河,拜見本派新任掌門。
趙天誠趕緊將蘇星河扶了起來,說道:“前輩不必如此!”
蘇星河正色道:“師弟,你是我師父的關門弟子。然而是本派掌門。我雖是師兄,卻也要向你磕頭!”
“這……?”雖說如此,但是讓外人看到總歸不好,趙天誠也不想透過這種方式來顯示自己的地位。
蘇星河苦笑道:“師弟,我這條命是你救的,師父的心願是你完成的,受我磕這幾個頭,也是該的。師弟,這中間原委,你多有未知,我簡略跟你一說。本派叫做逍遙派,向來的規矩,掌門人不一定由大弟子出任,門下弟子之中誰的武功最強,便由誰做掌門。”
“咱們師父共有同門三人,師父排行第二,但他武功強過咱們的師伯,因此便由他做掌
門人。後來師父收了我和丁春秋兩個弟子,師父定下規矩,他所學甚雜,誰要做掌門,各種本事都要比試,不但比武,還得比琴棋書畫。丁春秋於各種雜學一竅不通,又做了大大對不起師父之事,竟爾忽施暗算,將師父打下深谷,又將我打得重傷。”
接著蘇星河黯然的道:“我專注於雜學上面,對於武功反而沒有丁春秋學的精熟,最後不僅報不了仇還要苟活下去。”
“丁春秋為什麼不下殺手?”按理來說以丁春秋的性格,怎麼會留下這麼大的隱患,星宿老怪連自己的弟子都能夠隨時拿出來當擋箭牌不可能下不去手殺蘇星河。
蘇星河道:“呵呵!我雖然武功不濟,但是雜學上卻要遠遠的超過我那師弟,他一時攻不破我所佈下的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的陣勢,再加上我跟他說:‘丁春秋,你暗算師父,武功又勝過我,但逍遙派最深奧的功夫,你卻摸不到個邊兒,《北冥神功》這部經卷,你要不要看?“凌波微步”的輕功,你要不要學?“天山六陽掌”呢?“天山折梅手”呢?“天長地久不老
長春功”呢?’
“那都是本派最上乘的武功,連我們師父也因多務雜學,有許多功夫並沒學會。丁春秋一聽之下,喜歡得全身發顫,說道:‘你將這些武功秘笈交了出來,今日便饒你性命。’我道:‘我怎會有此等秘笈?但師父保藏秘笈的所在,我倒知道。你要殺我,儘管下手。’丁春秋道:‘秘笈當然是在星宿海旁,我豈有不知?’我道:‘不錯,確是在星宿海旁,你有本事,儘管自己去找。’他沉吟半晌,知道星宿海周遭數百里,小小几部秘笈不知藏在何處,確實難找,便道:‘好,我不殺你。不過從今而後,你須當裝聾作啞,不能將本派的秘密洩漏出去。’
“他為什麼不殺我?他不過要留下我這個活口,以便逼供。否則殺了我之後,這些秘笈的所在,天下再也沒人知道了。這些武功秘笈,其實並不在星宿海,一向分散在師伯、師父、師叔三人手中。丁春秋定居在星宿海畔,幾乎將每一塊石子都翻了過來,自然沒找到神功秘笈。幾次來找我麻煩,都給我以土木機關、奇門遁甲等方術避開。這一次他又想來問我,眼見無望,而我又破了誓言,他便想殺我洩憤,幸好師弟你出手相救,如今師父已經仙逝,逍遙派的一切就全靠師弟了。”
蘇星河不僅僅自己的武功不怎麼樣,就連他收到的那些徒弟也都是學的雜學而已,武功都是平平而已,說起來逍遙派現在真的不剩什麼了。
至於蘇星河說的那些功夫雖然都是頂級的武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