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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就擺在議事殿裡。除了熊驥經常能見到自己的阿妹外，其他人也是偶爾才能見到一次。楚辰說道：“幾位兄長，你們都帶領著各族計程車兵，我有一個問題，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趁著今天的機會，剛剛好跟兄長們請教。” 眾兄弟豪爽的說道：“阿辰兄弟，一家人別客氣，我們也懂不了多少。說說看，只要是我們知道的，一定會幫你的。” 楚辰點頭，說道：“眾位兄長有沒有發現，我們計程車兵沒有積極性。雖然我們逢戰必勝，如敗白虎黑鷹，滅西有熊，拿東部敵軍，擒南邊部落。這一系列的戰爭讓我們衝昏了頭腦，軍中大部分人很驕傲，認為我們的敵人不值一提。但是士兵們對戰事熱情不高，都是我們主動命令後，他們才依照命令列事。很少有人跟我提起要主動發起戰事的。眾位哥哥，你們覺得這是為什麼？” 眾人沉默，認可楚辰的說法，但是認為這個很正常，哪裡不對勁了？打了勝仗，自然就會驕傲。為什麼要主動發起戰事呢？生活這麼美好，留在家裡不香嗎？ 楚辰繼續引導眾人深思，說道：“勝久必驕，這個正常。只要發現了這個苗頭，我們可以透過訓練，教育，讓大家繼續保持警惕和敬畏。只要眾位兄長不驕傲，只要你們保持敬畏心，軍中的傲氣自然會退去，這個我不擔心。” “我擔憂的是士兵們的積極性和動力不足。好，我換一個說法，你們就會明白這個道理。為什麼當初白虎黑鷹計程車兵那麼熱衷戰爭？為什麼西有熊計程車兵喜歡打仗？為什麼極西部落計程車兵年年發動戰事？你們可曾想過，這裡面的道理？” 經過楚辰這麼一引導，眾人漸漸明白了什麼，但是又抓不住核心所在。熊驪問道：“哥哥，我覺得是他們的首領喜歡戰事，跟士兵無關啊。”楚辰不答，看向陶姝。陶姝說道：“我也認可姐姐的說法，他們的首領想要快速擴張，俘虜更多的女人和孩子。” 楚辰看向其餘的人，想要聽聽他們的想法。熊騏說道：“阿辰兄弟，我們跟西有熊挨著，對他們最熟悉。熊碩狼子野心，想要俘虜更多的人，每次勝利後會分給士兵們大量的女人和財富，所以他們全族都好戰。”陶土說道：“當初白虎黑鷹也是如此，只要是士兵搶到的東西就歸士兵，所以士兵們都很好戰。”說到這裡，大家眼前都是一亮，終於明白楚辰的意思了。眾人齊唰唰的看著楚辰。 楚辰笑道：“看來我想要表達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沒有利益，人就會缺乏動力。士兵也是人，如果缺少了足夠的利益，就算是大酋長命令他們去戰鬥，他們也不會熱衷於戰事。如果大酋長長期強行命令士兵開戰，說不定還會逼得族人反抗，聯合起來推翻大酋長的統治。” “大家再想想，我們計程車兵在戰事中獲得過什麼利益？我們基本上是被迫的，不得不加入戰事。不戰便要滅亡。可是隨著聯盟的強大，這種生死存亡的逼迫會越來越小。士兵們還會願意加入戰爭嗎？一次兩次還可以，但是時間一長，大家都不想去戰鬥了。那我們的家園怎麼辦？誰來守護？” 大家又是沉默起來，羋瀑性子急，大聲說道：“阿辰兄弟，你就直說該怎麼辦吧。”楚辰搖頭，說道：“這個事情很麻煩。牽扯的不僅僅是士兵的問題。如果你們稍稍一想，就能明白。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或者說，我在猶豫，我在等待一個改變的機會。貿然改變，一石激起千層浪，代價太大划不來。” 楚辰說了一堆話，但眾人還是沒有聽懂。什麼機會什麼代價，想不明白，一個個如貓爪撓心。“老公哥哥，你在想什麼？不能直接說嗎？”白盀幽怨道。 楚辰嘆了一口氣，說道：“部落為公，除了少量立功的人能獲得賞賜品外，所有財富族人共有。不給利益，士兵沒有動力。給多了利益，族人財富不均，公共財富減少。那部落還能為公嗎？”楚辰稍稍點了一下，能想到多少看他們各自的領悟。現在還不能說得太多，自己根本不在乎。因為自己沒有掣肘，隨時可以改變，但是姆後的領導地位就會動搖。 大家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朦朦朧朧又看不清前路，雲遮霧罩一片迷茫。楚辰樂呵呵的道：“好了，家宴。大家都是隨心而談。吃飯吃飯。” 夜裡，屋中，縱情狂歡後，四女趴在楚辰身上。“哥哥，現在只有我們幾個人了。把你沒說完的話說出來吧，不然我今晚睡不好。”“是啊，壞老公，說話說一半。再這樣我以後不理你了。”“同意。”四女狠狠的磨牙說道。 楚辰撫摸著她們，說道：“你們是因為沒有聽懂，而不高興，但是我卻是擔心，說出來會引起鉅變。”四女跟隨楚辰日久，豈能不明白哥哥的心思。只是故意裝作樣子嚇唬楚辰的，這是幾人之間的逗樂方式。 楚辰用手指幫四女梳理著頭髮，說道：“還記不記得，我們之前討論過為什麼要種植嗎？採集狩獵多好多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