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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迷暈了頭腦不成……”
我摸了摸酒杯,猜測道:“會不會……將軍並沒有像外人看見的那麼喜歡馨雲?”也沒有像外人看見的那樣厭惡公主……
初空皺眉想了一會兒,低罵道:“這些麻煩的凡人,成天就知道整些破事出來!”
我也撓心肝的著急:“好想去地府抓住他們把前因後果問個明白啊!”
感慨了一會兒,我倆坐在亭子裡靜了下來,秋風蕭瑟,我小聲的吐出一句話來:“懷孕……感覺怎麼樣?”初空的聲音輕得仿似要消失,我繼續問,“肚子大起來了嗎?我怎麼覺得你好似沒什麼動靜啊……”
我本以為聽了這話初空可能會發火,哪想他只是懨懨的瞅了我一眼,道:“要有什麼動靜,你說來聽聽。”
我伸出手指挨個數道:“食慾不振渾身疲乏。”
“有點。”
“乳|房漲痛,反胃嘔吐。”
初空搖了搖頭:“沒有。”
我奇怪:“腹部沒有長大嗎?”
“我怎麼知道她長沒長大。”初空奇怪的反問我,“小爺沒事還在一個女人的肚子上摸來摸去的麼?”
“可是這現在是你的身體啊!”我撅嘴道,“你以為我每天提著小入廁是有多爽嗎?我一個青澀的黃花大閨女都舍了臉皮這樣做了,你每天摸摸肚子關心一下小孩又怎麼了?”
初空一眯眼:“你以為做女人很輕鬆麼,胸口沉重得跟鐵球一樣,每天還要挺著腰走路,真是不嫌累。”
“胡說!你以為我沒做過女人麼!哪有這麼誇張。”
初空挑眉,靜了一會兒,忽然詭異的牽扯嘴角笑道:“嗯,我想你永遠也體會不了我的憂傷。”
我暗自捏緊拳頭,這貨……到底是在嫌棄我什麼……
初空忽然站起身,將桌上酒壺提了走:“下午我再去探探那柔弱得恰到好處的馨雲姑娘,將軍大傷未愈,酒還是賞給別人喝吧。”他走出園子。
我盯著空無一物的桌子想了想,初空這孕懷得好似有些奇怪啊,我還是去問問大夫,給他開幾副安胎藥吧……好歹我們現在也是合作關係,公主攘外將軍必得助他安內才是。
用完午膳,我晃去了府中養的大夫那裡,張大夫是個中年男子,有些猥瑣,有些怕死,從我進他這房裡開始他便一直瑟瑟發抖,我皺眉問道:“最近可有去給公主把脈安胎?”
張大夫又狠狠抖了幾下:“稟將軍,自上次公主中……中毒之後,她便不再讓小的替她把脈了,送去的安胎藥也盡數退了回來。”
“胡鬧!”我怒道,“公主任性也便罷了,你竟敢幫著她隱瞞不報!”要是耽擱了初空生孩子,以後怕是再也看不見這種奇遇了!
張大夫嚇得磕頭:“將軍恕罪!將軍恕罪!”
我見他抖得可憐,便讓他起來答話。我將初空的告訴我的症狀告知了張大夫,還沒開口詢問他,他又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身子抖得越發厲害。我奇怪:“我又沒欺負你,你怕什麼?起來。”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他這副瑟縮的模樣倒將我惹得有些怒了,厲聲道:“起來!有什麼話給我好好說!”
張大夫將頭貼在地上,聲音顫抖道:“小的……小的以為,公主這症狀,肚裡……肚裡怕是懷的死胎。”
我眨了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我蹲□子,用耳朵對著他,“大聲些。”
“公主……公主懷的許是死……死胎。”
我聽清楚了,站起身來,覺得腦袋有點暈,張大夫又顫抖道:“將軍,將軍,若是不早日將那胎兒引出來,怕是對母體有極大的傷害啊!弄不好公主也會……”
我心頭大涼,一手提了張大夫,一邊邁步往初空的住處疾行而去。死胎便死胎吧,看不見初空產子便看不見,但若他死了……我心頭有些莫名的慌,若他死了,我還玩什麼。
我這邊一路急急忙忙的趕到初空的院子,他的婢女卻閃爍其詞的不肯告訴我初空在哪兒,我急得上火,腦筋一轉忽然想到先前他不是告訴我下午要去探探那馨雲姑娘嗎,此時他定是在馨雲的別院裡。
我又拽了大夫,讓楚翼駕了馬車,急匆匆的趕去了馨雲的院子。
馨雲住在城西一處小別院中,是將軍特別為她安置的。馬車尚未在院門前停穩,我一步跳下,忽聽院子裡傳來初空一聲驚呼:“去你大爺……”他聲音緊繃,仿似帶著難以忍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