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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去都是人參精與老母雞站在一起的樣子,忽然,我腦子裡靈光一轉,想起了另一回事。山下的教眾們說和合雙修是個快速提升修為的法子,師父說我與他不大適合這個法子,這人參精既然成了精也一定是要修煉的,不如我就與他一起和合雙修,沒日沒夜沒休沒停的修個十天半月,到時我一定能進步得很快,師父也不會再說我笨了!
如此一想,我越發覺得自己其實沒有師父平時說的那麼傻,我還是很聰明的。
第二天,師父不知為何又下山了,我在山莊裡找了好久才將蹲在柴房角落裡的人參精找到,他看見我登時嚇得面色慘白,忙叫喚著:“別!別吃我!我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可以做!”
他這樣一說,我立馬笑了:“好啊好啊!咱們來和合雙修吧!”
人參精臉上慌亂的神色僵了一會兒,然後整張細白的臉莫名漲紅了起來:“我我我我我一直是清修的……我我我我不會……”
我一皺眉,覺得這人參精除了燉了吃掉果然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抬頭瞟了我一眼,像是從我的神色中看出了我的想法,他漲紅的臉又擠出了冷汗:“不……不過,我大致知道是怎麼回事,如如……”人參精莫名其妙的哭了,看起來十分悽慘,“如果你十分……需要,我願意和你試……試試。”
“嗯,那就在這裡先試試。”
人參精白了臉:“這裡?”
“不然換大廳裡?”
“大廳裡!”他又愕然。
我怒了:“不然你說在哪裡?”
“這個,這個在內寢比較適合……”
我的寢房太小,又沒練功的地方,我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師父的寢房好,又寬又大,透氣通風,有練功的地兒,要出了什麼意外師父回來也知道。於是我便帶著他去了師父的寢房。
我與人參精在師父寢房的八仙桌邊坐了許久,我不知道該怎麼修煉便一直直勾勾的將人參精盯著,他不知在想些什麼,仿似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的狀態,渾身發抖,滿臉通紅。
他……應該是正在進入狀態吧?
我也跟著配合的一起渾身顫抖,努力把自己憋得滿臉通紅。人參精愕然:“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配合你啊。”我眨著眼問,“咱們怎麼開始?”
他顫抖著指了指師父那張又大又軟的床:“從……從那裡開始。”
我老實走過去坐在床上:“然後呢?”
人參精也磨磨蹭蹭的坐到我身邊,他埋著頭,使勁兒戳手:“然、然後,大概是,大概是脫、脫衣服。”
我想起了師父曾對我說過不準隨隨便便在人前脫衣。但又一想,師父也曾說過,不要把練功當做一種隨隨便便的事。左右一權衡,我還是老實的把外衣扒掉:“然後呢?”人參精扭捏著將他自己的衣服也扒掉一件,他將頭埋得更低了,聲音小得我幾乎聽不見:“繼續……繼續脫。”
我又老實的脫掉了中衣,正靜待著人參精將他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時,突然看見一股血柱從人參精臉上流了下來。
我大驚,拉起人參精的臉一看,發現他流了滿臉的鼻血:“啊!你走火入魔了!”我忙將他放平在床上,正無措之際忽聽房門“吱呀”一聲響,被人推了開。
師父站在門口,望著我,眉往斜裡挑了挑。
“師父!”我大喊,“出事了!”
師父腳步緩慢的踏進屋裡,站定在床邊。他眯著眼來回打量了我和人參精半晌,忽然音色飄渺的問:“小祥子,你在為師的床上想做什麼?”
我盯著師父認真回答:“在與人參精和合雙修。”
師父微微往後退了一步,面上神情瞬間奇怪得讓我覺得陌生。
我還要說話,師父卻突然動手拎住了人參精的衣領,將暈倒的人參精當口袋一般在地上一拖,扯到窗戶前。師父好像連窗都懶得開,一掌將窗戶整個兒拍碎,提了人參精便將他做廢物一樣拋了出去,遠遠的也不知扔到後山那一塊地方去了,只留一溜鮮明的鼻血在地上證明人參精,他曾經來過。
我訝異的張大了嘴,呆呆的將師父望著。
他回頭,窗外的山風蕩進屋裡,吹得他髮絲微亂,他望著我,像是平時打趣我一樣說道:“小祥子,膽肥了嘛,你再仔細說說,幹了什麼?”我隱約看出來了,師父眼裡的東西和平時又有些不大一樣……
而不管師父現在心裡是怎樣的波動,我覺得全世界沒人能理解我內心的波動,我搖著頭盯著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