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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癟犢子,敢來就綁綁兩拳。 壓抑於心中良久的危機感終於消散,梁渠整個都開朗起來,尤其是腰包鼓鼓,心中更爽,看著繁華的平陽鎮,就忍不住想買點東西。 三人正好路過一家布莊,梁渠便讓兩位師兄稍作等待,進去買兩套成品棉衣。 如今市面上光是棉就要三百文一斤,個高的一件長衣要三斤棉,兩件衣服就花掉梁渠小三兩銀子。 師兄們送的衣服是極好的,但就是太好了,他反倒捨不得穿,平日練武出汗多,還是選兩套方面替換的便宜貨。 梁渠拿出錢袋,順帶著還掉先前朝向師兄借的三兩銀子。 “師弟,不就三兩嗎,你不提我都忘了。” 梁渠搖頭:“借錢就是借錢,借了錢,那就要還。” 向長松送的衣袍一看就價值不菲,但禮物是禮物,借錢就是借錢,送再多禮都不能說借的錢就不用還。 “害。” 向長松無奈收下銀子,雖然他的確不在乎三兩銀子,但心底莫名的有些高興。 買完衣服再往前一段路便是五芳齋,平陽鎮最好的糕點鋪子。 梁渠先前在這裡買過拜師禮,他又拿出一兩錢買了兩盒糕點,準備給李和陳一盒,還有陳叔家一盒。 胡奇笑道:“看來梁師弟的確很開心啊,就是不知道這兩盒裡面有沒有我們的份。” 梁渠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居然忘記給師兄們帶了,雖然他不如師兄們有錢,但怎麼也要意思一下,就要掏錢再買幾盒,卻被胡奇一把攔下。 “誒,開個玩笑,師父一共給你十兩銀子,你現在就花掉快七兩了,再給我們買,那錢師父不白給了?師弟要真有心,等以後掙錢了,請我們吃一頓就好。” 梁渠點頭應下,將這件事暗暗記在心底。 作為楊師親傳弟子身份的他現在一天抓兩百文的魚,都不會有人懷疑,漁民們只會覺得不愧是楊師親傳,捕魚風姿都如此瀟灑。 甚至再誇張點,表現出一月一條寶魚都不是不可能,那樣每月的收入也能達到小十兩銀子,一年輕鬆百兩,抵得上十個農民。 當然,這個做法是最簡單粗暴的,梁渠如今不只有捕魚這一條賺錢法子,就比如向長松與胡奇二人在武館,一個待人接物,一個負責教導,可不是白乾,楊師都是有發放薪資的,待遇頗豐,每月有銀錢數十兩。 梁渠要是沒錢也能過來做上一段時間,哪怕境界不夠沒法教人,還可以跟著向長松一起做些雜事,等讀過書,更能幫忙進行登記資訊。 談話間,三人抵達武館。 演武場上,昨晚留下的血跡已經被蓋上一層黃土,不知是用什麼法子,一點血腥味都聞不到了。 場上依舊是那五十多位“熟人”。 哦,不對,梁渠掃視一圈,發現扣掉盧廷材七人,只剩下四十多位了。 武館內學徒眾多,楊師月底五天都會過來,今天才第二天。 所謂的指點,不僅是動作修整上,還包括打法的注意要點,氣血的引導,修煉的進度選擇,藥材的搭配服用以及各類繁多注意事項,為此大家都很珍惜,輕易不會錯過。 只不過人群中沒有魯少會,說起來昨天之後梁渠就沒見過他,一直到今天也沒出現。 不過他不是很在乎,魯少會這種正兒八經的武者來武館,已經不是為了學東西,他尋求的是一個氛圍與環境。 再者魯少會名義上屬於“代班”,翫忽職守也沒人能指責他,頂多被訓斥兩句。 梁渠在看眾人,眾人也在看他。 身披黑色獸皮大氅,身穿窄袖窄腰金邊衣袍,腰上一條寬皮腰帶,兩邊掛著腰牌與玉佩,袖口晃動中隱隱露出金屬護臂。 個頭由於年齡原因並不算太高,面板略黑一些,可勝在身姿足夠挺拔,自有一番風度與英武氣。 這是昨晚那個走狗屎運的少年?! 所有人腦海中都不由自主浮現出昨晚那個穿黃褐色麻衣,衣服都不貼身,從頭到尾都寫滿窮酸的梁渠。 判若兩人! 他們難以置信,可看到梁渠身邊,談笑風生的胡奇與向長松,卻又不得不信。 向長松向來待人和善,最有耐心,學徒間有了矛盾,通常都是來尋他主持公道。 胡奇武師話雖不多,但對大家是一視同仁的,盡職盡責,不會因你背景不同有所偏頗,本人更是境界高深。 但他們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與學徒交流時露出如此親切融洽的氛圍! 他們與楊氏親傳弟子間,彷彿隔著一層可悲的厚屏障。 有的人對他人禮貌和善,並非因為他喜歡你,只是他的教養足夠高。 “胡師兄好,向師兄好,梁師兄好。” 趙三公子第一個上前問好,親傳弟子身份高於學徒,學徒入館時間再早,都得叫梁渠師兄。 見學徒中家境最好的都如此做派,其餘人只能陸續上前問好。 昨晚這群人沒有例外,全都目露戲謔的站在一旁看好戲,如今卻紛紛躬身向自己行禮。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