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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種。他仔細觀察了賽場的環境,發現賽道每隔二百五十米就設有一根金屬桿,上面裝有監測用的攝影機,每場比賽結束後,比賽的錄影就會被傳送到籌委會備查,以防有人暗地做手腳。
何天生自從開賽以後,目光始終沒有向賽道看上一眼,也許他關注的根本不是比賽本身。他和李繼祖盡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彷彿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跟自己無關。
賽程還剩一圈的時候,七號還是處在第五的位置,蕭宇基本上對它已經喪失了信心,就在這時跑在最前方的二號馬忽然失蹄摔倒在馬道上,隨後的兩匹馬躲閃不及被二號絆倒在地,九號和七號趁機超越了過去。
蕭宇有些不能置信的站起身來,這一眨眼的功夫,七號已經處在了第二的位置,可是九號的領先優勢相當的明顯,七號想超越它恐怕是難上加難。
李繼祖拿起了酒杯,就在這時蕭宇看到九號馬的前腿膝彎處猛然反折,騎師從馬鞍上摔落了下去。
李繼祖平靜的說:“子彈是冰做的,射入以後很快就會融化……”
何天生也端起了酒杯:“想贏一定要事先做足功夫,不給其他對手任何的機會。”
何天生提出一個建議,深水港的工程非同小可,無論是任何一家想單獨吃下這塊蛋糕,恐怕只會重蹈譚自在的覆轍,他們三家的聯合足以和任何一個幫派抗爭。
李繼祖告訴蕭宇一個極其重要的訊息,日本的山口組和方天源以及三聯幫在私下已經達成了共識,方天源出面競標,只要成功日本人將會繼續投入資金。
何天生說:“聽說山口組的內部因為深水港的事情發生了很大的分歧,一派以黑木廣之為代表的溫和派主張放棄深水港的工程,另一派是木村龍郎為代表的強硬派,堅持繼續把深水港工程搞下去。”
李繼祖插口說:“山口組的社長渡邊本一因為身體的緣故,準備退居幕後,黑木廣之和木村龍郎誰當上社長誰的主張就能夠得到實行。”
何天生說:“我們必須提前跟黑木廣之進行聯絡,只要他當上社長,日本人就會從深水港工程中退出去,他們投入的資金我會負責擺平。”
蕭宇笑了起來:“如果真的讓日本人退出深水港工程,我們也算是做了一件愛國愛民的好事!”
李繼祖說:“中國人的事情當然要我們中國人自己解決,小日本什麼事情都想插上一手,我們這些炎黃子孫哪能丟自己祖宗的臉。”
蕭宇知道李繼祖沒有這麼高的境界,他之所以旗幟鮮明的反對日本人建設深水港主要是和他自身的利益息息相關,如果真的讓日本人建成了深水港,他在香港擁有的幾個大型碼頭的收入會直線下降。
眼前他們之間的聯合只是建立在共同利益上的臨時關係,一旦深水港工程被他們成功的拿下,蕭宇恐怕首先要面對的就是和李繼祖之間的鬥爭,難怪說江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更沒有永遠的朋友。
蕭宇回到臺南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決定向大家宣佈:“我決定參加深水港工程的競標!”
每個人都怔怔的看著蕭宇,他們知道蕭宇的性格,一旦他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更改。馬國豪說:“你把一切都考慮清楚了?”
蕭宇點點頭:“何老爺子已經表示會支援我,而且……”蕭宇凝視了一眼卓可純,他慢慢的說:“三合會的李繼祖也會和我們聯合競標深水港。”
卓可純的臉色變得蒼白,兩顆晶瑩的淚水湧出了她的眼眶,她轉身向陽臺的方向走去。胡忠武向蕭宇使了個眼色,蕭宇早就考慮到卓可純的感受,他之所以現在說出來,就是不想卓可純以後怨他。
蕭宇來到卓可純的身後:“可純……”
卓可純的肩膀微微抖動著,她的內心痛苦到了極點:“為什麼……”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你……記不記得曾經答應過我什麼?”
蕭宇掏出手絹遞給卓可純,卓可純生氣的扭過頭去。
蕭宇說:“李繼祖和方天源全部都參加競標,你說我是應該同時對付他們兩個,還是應該聯合其中的一個對付另外一個?”
卓可純沒有說話。
“我本來並不想加入深水港的競標,可是臺南就這麼大塊地方,我們不去搶,別人也會去爭,與其等著李繼祖方天源之流拿下深水港,因此而做大,不如由我們自己來把握這次機會。”
卓可純反駁說:“我們可以依靠自己的實力,為什麼要和李繼祖合作?”
蕭宇笑了起來:“李繼祖最忌憚的對手是方天源,我們為什麼要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