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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安小姐非常瀟灑的拒絕了自己應得的報酬,如墨菲所說那樣決定用現在為抵押為自己的未來拼一把。 不過紅髮姑娘深知未來的光明前程還需要自己現在好好工作,而且作為墨菲麾下的頭號“預備役政治家”,她現在確實公務繁忙,在和墨菲結束了談話隨便吃了點早餐後,就帶上自己精心挑選的幾名助手又回到了倖存者營地中。 這裡正在展開大建設。 墨菲剛剛從血鷲迴廊裡救出1800多號人,憑空多了兩倍需要吃飯的嘴是個非常讓人不安的訊號,好在之前營地裡已經有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粗暴簡單的秩序,讓米莉安現在還基本能穩住局面。 按照自己定下的時間表,今天清晨她要和那群迴廊中的倖存者的首領展開一場關於抽調人手進入外城區廢墟進行清理和初步重建的會晤。 從管理者的角度而言,米莉安現在面臨的局面可以歸納如下: 好訊息是,對方很配合營地的工作,甚至主動帶著1800名倖存者融入現有建立在“勞動積分”和“大鍋飯”基礎上的管理體系中。 壞訊息是,對方領導層中有幾個人挺不安分,有點想要奪權的意思。 這個訊息還是阿黛爾夫人私下裡告訴給米莉安的,作為墨菲的血裔和管家,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將領地中的某些需要關注的現象通知給現任管理者。 之前米莉安對此並不在意,她想的是趕緊做完然後腳底抹油。 但現在,米莉安卻發現自己就像是一隻鬥志昂揚的“戰鬥母雞”,正躍躍欲試的等待著來自同行的挑戰。 看來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倖存者營地所代表的“寶藏”,而作為目前距離獨吞寶藏最近的人,聰明又彪悍的紅髮姑娘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手。 心態的變化為她帶來了更多主觀上的積極性,就如找到了目標的傢伙和隨波逐流的人肯定是兩種生活狀態一樣。 “啪” 小小的“會議室”房門被推開,其實就是外城區的廢墟中一間被火燒過但勉強還能用的房子。 正坐在其中的一位中年學者打扮的男人抬起頭。 他應該就是對方派來的代表。 帶著破碎又用膠水和布條粘起來的鏡框,頭髮花白看起來很憔悴,眉宇間有些憂慮,雖然衣著樸素卻收拾的非常得體且乾淨,腿腳似乎不太方便,手邊放著一根木頭削做的手杖。 在他身前放著一些寫滿了字的稿紙,顯然是打算和米莉安唇槍舌劍一番來為他所代表的“陣營”爭取到更多的利益。 這一幕給了紅髮姑娘很強烈的既視感。 就好像她現在扮演著某個勢力的首領,正要為了自己的利益與對方的外交官展開一場名為“政治”的博弈。曾經對她來說很遙遠的東西,已經在此時成為了她所要面對的現實。 “你好,我是倖存者營地的主管米莉安。” 她主動對眼前那面色平和的中年學者說: “我不想隱瞞我的本意,但倖存者營地目前接納這麼多人已經達到了上限,咱們雙方必須通力合作儘快在舊城區開闢新的生活區,否則這裡很快就會發生一些大家都不想看到的混亂。” “我知道您的意思,米莉安小姐。” 那中年學者笑了笑,他非常謙遜的說: “在離開回廊的這兩天裡,我和我的同伴們已經達成了一致,我們無意挑戰您在倖存者營地裡的地位,也很願意協助您完成倖存者們的分流管理。 最少我本人不想看到大家在艱難活下來之後還要面對沒必要的波瀾,因此,我提議.” 米莉安很認真的聽對方的描述。 從對方這看似示弱但實際上已準備拿出完整方案的態度就知道,她現在的對手並不好對付。 但就在中年學者準備說出具體方案時,這間“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穿著金雀花王國軍裝的弗雷澤少校非常不滿的彎腰走入,大聲對米莉安說: “我必須進入血鷲迴廊的廢墟檢視情況才能確認薩洛克達爾真的已經.咦?溫斯頓·馬爾科姆教授?您怎麼會在這裡?” 這位“敵國”的少校注意到屋子裡還有其他人,本不在意,但一回頭看到那位正在和米莉安交談的學者便目瞪口呆,于軍人的本能讓他挺直身體,對眼前同樣驚愕的中年學者做了個標準的彎腰鞠躬,大聲說: “向您致敬,導師!我是夏爾多工匠大學1100級歷史系7班班長弗雷澤·羅貝爾·卡佩! 我曾旁聽過您關於西蘭王國貴族爵位演變的七節公開課,不得不說,那幾節課讓我記憶猶新,也讓我得以知曉自己的家族在歷史上曾發生過的某些不曾記載於族譜的趣聞。” “啊,弗雷澤閣下,我記得你!” 中年學者將自己殘破的眼鏡取下,揉了揉額頭後確實找到了一些殘存的回憶,他說: “你在課後還專門邀請我去夏爾多港最奢華的咖啡廳小坐,向我諮詢了一些關於卡佩家族史的相當專業的問題,我當時還問過伱,但你否認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