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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卻落在旁邊撫琴女子的手指尖。
女孩看到這裡,心中打了一個顫。身體也打了一個顫,連髻上一支翠翹,也顫巍巍跌進了腳下的西湖,濺起了幾絲漣漪,可僅僅是幾絲而已。成不了大氣候,女孩認得那個男子,彷彿十年也是彈指一揮間,但卻深刻卻如同朝夕都在她枕邊,她的心中,但這一瞬間,卻是如此遙遠!女孩的心痛了,在西湖那繁華的岸邊泣不成聲!就在那一天,女孩盯著那華麗的畫舫,好像望盡了世間所有的天涯路。
以後的數天,那男子風雨不改,總要來到畫舫上,聽同一個女子,彈同一首曲子。而女孩則天天看著那男子發呆,她甚至覺得那男子專注的眉眼,脈脈的神態,似要愜意得忘記一切塵煙。而她更怕,怕他就這樣也忘掉了她。
“那她會怎麼辦呢?”丁可人再次抬起頭來問身後的男人。
沈逸書沉默了一下道:“她也上了畫舫!”
不錯,那女孩也上了畫舫,她很堅定地跟鴇母說,她想留在這座畫舫之上。
她想靠近他,開始更加靠近他。
這個男子姓魏,名青,在杭州城算是名門望族之後,家底殷實,受教良好,即使盡日流連煙花地,杭州城的人也都說,是因為那個叫紫煙的歌妓。
他們說,魏青對紫煙,情真,情深,不分割半點給煙花之地其她女子。
其中自然也包括這個女孩。
而女孩第一次面對面看到紫煙時,也不得不承認。紫煙那樣的女子,天生一張美人臉。即使女孩的模樣亦生得嬌美,絲毫不遜色,但風情韻致,她卻是萬萬不及她的。美麗的女子總是受人嫉妒的,但這座畫肪上的女子,多數卻跟紫煙交好,這個女孩的的意外介入,就成了她們閒暇時候的話題,偶爾,甚至當面奚落她。
女孩也不惱,本來這一切都不是她所在乎的,她只要每天看到黃昏時候的西湖水,看到逐漸闌珊的燈火,她就覺得心飽脹起來,她知道魏青很快就會來。也只有那個時候她是既痛苦又快樂的!
姑娘們都說,男人總是愛女人的狐媚妖嬈,愛薄紗翠袖遮掩下的楊柳腰,金步搖。但心中已經僵硬冰冷的女孩如何做得到。
她甚至都不會笑。
不是嗎,她生命中還有值得歡笑的東西嗎?
從失去父母,失去族人,再失去唯一的寄託魏青後,女孩早已經忘記,她是否曾經有過笑容,是否能像紫煙那樣,一笑傾城。傾了魏青的城。
大多數時候,魏青都和紫煙在最裡間飲酒彈琴,而女孩卻坐在別的男子身邊,斷斷續續朝裡間張望,她覺得紫煙那一雙流盼的眸子,幾乎刺得自己眼眶生疼,有什麼要湧出來,她便趕緊替身邊的男子斟一杯酒,或者往他嘴裡放一顆梅,儘管這樣的過程叫女孩覺得難過甚至噁心。
魏青也不是沒有看見她的。冷冷清清的女孩,其實一點都不適合這華麗的畫舫,最叫他詫異的,便是她渾然天成的憂傷氣質,水靈的眸子在對上他的時候,才會閃出幾絲光亮來,但很快地就黯淡了!
他對她點頭微笑,她卻不笑,反而有些慌亂,掩飾不住的侷促。魏青心中只是覺得詫異!覺得納罕。
而女孩的思念快要把她灼燒掉了,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對魏青說這樣一個故事,這麼久了,他看見她,竟然是無波無瀾的平靜姿態,仿似兩個人此前從不曾相識,仿似她的牽念,不過是噩夢之後的自我填補,構造這麼一個少年,給自己溫暖,為自己救贖。
但若溫暖,何以她在夜裡蓋緊了棉被依然瑟瑟發抖。
但若救贖,何以寂筱找不到愉快的表情,甚至連最起碼的微笑都與她叛離。
那日,魏青由於好奇,第一次走進了女孩的房間。
丁可人講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好像故事原文有一首詞,可惜她這個對詩詞沒有研究的人沒有記住,也就無從講起!更何況在這個古老的朝代又沒網路可以使用,把原文搜尋出來!
“兩人面對面了?”沈逸書問道。
是呀,那女孩推門進來,自然是嚇了一跳。她對那男子說,你怎麼會在我房裡。
結果那男子說道:他說紫煙出去了,我等她,就在這裡四處看看。無心闖入,請姑娘見諒。這女孩看到他如此客氣多禮,如此生分,她除了難過還是難過,她實際上想問那男子,你真的已經不認得我,未開口,卻淚先流!
那男子愕然,正要拿衣袖給她拭淚,但前廳傳過喧譁的聲音,那男子和她都知道是紫煙回來了
丁可人說道這裡突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