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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打擊,是實話。”他撐起腦袋,弧線優美的側臉正對著她,朦朧的眼神教人微醺。
“不去試試,誰知道會怎樣。”
他看著女兒堅毅的背影,展顏一笑,華美似濯錦。
一團仙雲從天而降,天青帝君臉上淡漠的看向海王。海王側躺在樹幹上,幻化出一杯茶來,“來者是客,帝君喝口茶吧。”
“她還是小丫頭,你放心讓她去取玄武甲”玄武龜甲之堅硬,在妖界是常識,想要破壞本就困難,更不要說段清檬不曾成年,就想去取玄武甲。
海王將茶推向天青帝君,茶杯平穩的落到天青帝君的面前。
“帝君對我的女兒有想法”
天青帝君冷若冰霜的臉不變,“她體內流著一半的天家血液。”
“你錯了,是一半的一半。”海王糾正他,不是二分之一,是三分之一。
“好茶。”喝罷茶水,他將杯子推回給海王。
“茶仙子送的珍山白鋒。”
“你當真不管那丫頭”
海王緩緩道:“小孩子,哪個不是跌跌撞撞長大的”
女兒年紀還小就要她去打玄武,這已經是挑戰極限了,天青遂不再多言。
仙雲遠了,海王望著那抹冰藍遠走,笑了笑,有你去看著,我何必要去 湖綠色的水,漸起了陣陣水花,形成了一道又一道的水幕。
玄武為龜蛇盤結之體,腹背皆有硬甲,硬甲難以攻破,四處亂咬的蛇威脅力極大。段清檬與玄武鬥了半天,都沒能贏。
“你贏不了。”天青帝君看了好一會兒,終是把段清檬拉開。
段清檬心知天青帝君若是沒有把自己拉開,方才玄武的那一招必然會令她受傷,“我不想和包庇壞人的傢伙說話。”
這孩子倒是天真爛漫,什麼情緒都不藏著。天青帝君道:“不是他做的。”
被段清檬纏鬥了那麼久,玄武內心是悲憤的,正欲再給段清檬一擊,天青帝君卻給了他一個眼神,把他嚇得縮回殼子裡,沉到了水底。
“你有什麼證據,說不是他做的。”
“我曾問過他。”
“證據呢”她理直氣壯的拿著他曾經拿來噎過自己的話。
“沒有。”
她轉了個身,換了一身新衣服,“呵呵,真不要臉。”
“你隨我回寒域,我可保你不再受雷劫之苦。”
雷電擊打在身上,十分痛,但若是輕易的答應他要隨他回寒域,那也太沒面子了。她撇撇嘴,當作沒聽到他的話,轉身就走。
“我送你玄武甲。”
她立馬扭頭看他,只見北蠡湖水沸騰翻滾起來,沉入水中的玄武被迫再次爬出水面。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天青,想看看他是怎麼做的。哪知,他只是飛身到玄武旁邊,抬手便拿了玄武的龜甲,過程十分樸素,但內涵卻深得很。
“我不會道謝的。”她接過他送來的玄武甲。
“無妨,這是我們欠你的。”
她眯著眼睛看他,“果然不是好神。”
他沒和她計較這種小事,道:“雷劫之事,我給你一個交代。”
之後沒幾天,雷劫之事由天青帝君親自查清楚了,罪魁禍首乃是丞昀帝君的守門小童。人證物證皆有丞昀帝君親自帶到了海王宮。
因著天青帝君的緣故,段清檬得以親見這個與自己有婚約的男人。
丞昀帝君三言兩語將雷劫的事情辦理妥當後,瞥了一眼段清檬,道:“今日來海王宮,我想與海王談談婚約一事。”
瞥什麼瞥,鼻孔朝天,一看就不是好神段清檬被丞昀帝君冷傲的看了一眼,本就對他印象不好,現在心情各種不好。
“看著我女兒長得嬌俏可人,迫不及待想成婚了”海王斜躺在軟塌上,晃著茶色的酒水,悠悠道:“我女兒年歲尚小,你未免太人面獸心。”
丞昀帝君被海王的話噎得臉色鐵青,半天不知該說什麼。
海王朝著女兒挑了挑眉頭,彆氣。
父王,幹得好段清檬在心中讚道。
“當年口頭之約,本就是戲言,如今定下約定之人不再,這事就此作罷吧。”丞昀帝君緩和好情緒,“想來海王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也捨不得將她嫁入天界。”
海王摸著下巴,“這事理應我提,現在你先提了,叫我把臉面王哪裡擱”
“那便算海王先提的。”丞昀帝君從善如流。
“看在檬兒歡喜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