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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血球。血球呈現黑紫色,逐漸變大,壓迫脊柱,堵塞體內血液流通。
溫鋒見找到根源,手指微動,那血球根據自己的意識動了起來。他試圖令血球消融,血球也隨著他的意思一層層的漸漸削弱,但到只剩一半的時候,卻無論如何無法減弱下去。
溫鋒額頭大汗淋漓,魂力消耗嚴重。他稍微停頓了片刻,那血球居然又開始膨脹。
溫鋒急思良策,死亡迫在眉睫。最後,他用盡全身魂力,將血球緩緩移動至腰部腹腔前面,然後舉起匕首,在血球位置一陣割刺,血花四濺卻最終將其起挖出。
溫鋒面色蒼白,將米團大小的血球甩在地上,撕下衣襟,纏繞傷口。他反手摸了摸血蛇印處,發覺印記已消散,這才大舒一口氣。
這一晚,先是耗費精力與箭影鼠對峙,又遭遇毒印發作,體內魂力消耗一空,腹部又被割開大口,流血過多,溫鋒此時精疲力竭,直接仰躺在地上昏昏睡去。
溫鋒一邊捋著箭影鼠的毛髮,一邊內視自己體內情況。他發覺背後血蛇印居然未曾完全消散,又浮了上來,但明顯的是體積略微縮水。
想來這血蛇印如此陰險毒辣,也不是自己一次兩次憑藉“控血術”就能根除的。但至少對溫鋒來說,控血術對其有剋制效果。
心中漸安,溫鋒目光轉向面前的箭影鼠。他順手將跌落地上的匕首插回腰間,又遞給對方几片臘肉,這才站起身來,抓起地上的兔子,道:“鼠兄啊,比起某些忘恩負義的人來說,你尚且知道知恩圖報,實在是大大的諷刺。不過,想來你這年紀在你們的世界中算是長者,叫聲鼠兄是我高攀了。呵呵,稍等一下吧,我們一會吃烤肉!”
溫鋒野外生存經驗豐富,燒烤野食的技術自然不在話下。一番扒皮去髒,點火架灶,隨身又早已準備了鹽巴作料,不一會兒,洞內便肉香四散。
箭影鼠此時也逐漸習慣了面前的人類,吃著臘肉乾,時不時抬頭瞧著溫鋒烤肉的動作,小腦袋裡不知想些什麼。
那隻可憐的肥兔被穿在樹枝上,架在火中燒烤。隨著時間推移,體表變成金黃色,不時有油滴滾落火中,發出“茲茲”聲。
聞到香味,箭影鼠頓時拋下嘴邊臘肉,歡樂的吱吱亂叫,圍著兔子急著打轉。
溫鋒見此情況,一頓安撫,也不管對方是否能夠聽懂自己的話。
終於烤好,他率先割下一條大腿,拋給在旁等待的焦急失色的箭影鼠。
灰影一閃,箭影鼠叼住拋來的兔子大腿,不顧燙口,奮不顧身般的啃咬起來,邊吃邊吱吱,那小眼眯成了一條縫。
溫鋒將兔子其餘部分一分為二,一人一鼠,在洞中大快朵頤起來,吃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吃飽喝足之後,溫鋒笑眯眯地看著對方。那箭影鼠狼吞虎嚥之後,彷彿意猶未盡般圍著火堆轉悠了幾圈,又在溫鋒面前左右晃悠,表情甚是渴望。過了一會兒,見溫鋒始終未曾拿出剛才的美食,它吱吱叫著居然在地上打起滾來,彷彿小孩子撒嬌一般。
溫鋒好笑著看著它,拍打了一下身上,雙手一攤,示意自己也沒有。箭影鼠這才低著頭,一臉鬱鬱寡歡。
休息了片刻,溫鋒站起身將洞穴裡的東西收拾一番,望著箭影鼠道:“鼠兄啊,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在下要上路了,今日一別,恐不知何日相見,保重!”說完,他朝箭影鼠拱拱手,便轉身朝洞外走去。
箭影鼠不知是否聽懂溫鋒的話,見其要走,急忙跟著衝了出去。
溫鋒回頭瞧了瞧,想了一下將懷中剩餘的臘肉都拿了出來,放置地上,這才招招手繼續向前。
箭影鼠似乎看懂溫鋒意思,無視眼前的臘肉,仍然跟了上去。
溫鋒心道,難道鼠兄要陪他同行?想到這裡,他蹲下,將手攤開,箭影鼠一步蹦到手掌之中,然後蹲在他的肩頭上,愜意地梳理起自己皮毛來。
溫鋒笑笑,大步前行,一人一鼠迅速消失在叢林深處。
當溫鋒在與身上血蛇印做殊死搏鬥之時,柔水學院研部議事廳內,幾人圍坐桌前,氣氛有些凝重。
沐遠山坐在首位,他左側花文儒、谷陽以及研部四大長老,右邊則是谷雅的奶奶胡冬梅一眾家族人員。
“小雅的死因是走火入魔,這一點倒毋庸置疑,但以她青銅五階的實力,肯定會提前發覺走火入魔的徵兆,是什麼原因導致她寧願冒著走火入魔的危險而執意繼續修煉呢?”花文儒見無人說話,首先開口道。
谷陽微微皺眉,看向花文儒:“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