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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提出去火獨父親的靈位前告祭,火獨自然欣喜,親自帶著大家一路行至陵墓處。夜晚風雪迅猛,卻擋不住眾人化干戈為玉帛後的融洽之情。
矮小的墓碑,寥寥的碑文,這便是極熊部落一代英豪的宿命之處。北巫雷親率眾長老上前鞠躬,表達歉意,並宣誓火獨一脈重歸極熊部落。溫鋒等外人也紛紛表達沉痛哀悼,一時間墓碑前氣氛凝重而和諧。火獨一脈的人沒有人去通知,當知道自己家族要正名的訊息,大家自發聚集過來,連同其他守陵之人,眾人聚集一堂,雖大雪紛飛,寒風刺骨,卻擋不住哀痛背後隱藏的火熱之情。
最後由火獨帶領家人大哭一場,將多年積攢心底的憤懣和委屈傾瀉而出,之後才依依不捨的帶領大家返回了居所。路上北巫雷悄悄拉著溫鋒袖子私語道:“大人好手段,區區幾句話便能讓火獨這一脈盡歸我部落,他們必然感動非常,rì後征戰自然是竭盡全力,萬死不辭。在下偷偷觀察過,這幫人中至少有半數以上都是白銀級尊者,可是一支不俗的戰力啊。”
溫鋒撇了北巫雷一眼,淡然道:“我若說所說之話出自肺腑,絕無耍手段用心計的想法,北大人可會相信?”
北巫雷與溫鋒眼神碰撞,見其目光清明透徹,表情淡然,心中一凜,突然感覺到一股壓力,連忙訕訕笑道:“是,是,大人說的是啊,是在下多想了。”
溫鋒低頭嘆道:“火獨的父親確實對極熊部落居功甚偉,如此人物最後這種結局令人心痛,不管如何,極熊人欠火獨一家天大的情分啊,我也是盡人事而已。**”
北巫雷見溫鋒雖一副雲淡風輕的神sè,但其一個眼神,幾句飄然的話確令他頗感到拘謹,兩人年歲相差近百歲,他居然在年輕的溫鋒身上感覺到了上位者的高深莫測,不由心下不安,連忙表達心跡,以免溫鋒誤會。事後他仔細想想,不由暗暗感嘆,收起了對年輕大酋長的一些輕視想法。
接連三天,溫鋒並未急著進入玄機陣,反而每rì休養,偶爾出去走走,與火獨一脈的人攀談閒聊,很快這裡的人都對這個年輕過分的大酋長有了不錯的印象,從容淡定,平易近人,沒有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態度。
三rì後,溫鋒感覺心態調整最佳,狀態也到了鼎盛,他知道入陣的時機已到,在火獨等人的帶領下來到了玄機陣的入口。
真玄機陣並非深藏地底,而就在距離陵墓後面不遠處的山谷之中,周圍山澗擋住了大部分的風雪,每rì有人定時清掃,當溫鋒等人來至山谷之中時,看到的是乾淨的幾個石臺,真正的玄機陣就印刻在石臺之上。
真玄機陣佈陣極大,比起復製版本要大了一半,作為陣法執行的媒介也沒有複製的那麼粗糙外露,全然都鑲嵌進了石臺之中。被切割的整齊的巨大石臺,上面雕滿了紋路,整個陣法除了入口被高高的、四四方方的石臺幾乎封閉了起來,而唯一啟動入口石門的卻是彩熊印章。
插入凹槽,彩熊印章亮了起來,一股久違的咔咔聲出現,石門大開,石臺移位,露出三面遮擋一面開闊的景象。這次不需要長老們輸入魂力,溫鋒自己一人進入,坐在陣眼之處,如當rì在複製的陣法中一樣,開始吸收起來。
整個過程幾乎與上次一樣,眾人遠離陣法,在遠處駐足等待,溫鋒被彩光包裹,形成彩繭,只是這次彩繭更加濃郁,天地間也瀰漫著一股悠遠亙古的氣息。隔著近百丈的距離,作為尊者的眾人卻都感覺到周圍魂力的稀薄,原本充裕的魂力似乎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陣法中聚集而去。甚至有些修為低弱的,感覺體內魂力開始躁動,居然有隱隱被吸走的危險。除了少數幾人,大家又後退出去,再也看不到溫鋒的身影。
天sè由明變黑,又由黑轉明,一天一夜就這麼匆匆過去,那濃郁的彩繭一動不動,彷彿自始至終就是如此這般。卓瑪等人有些心思不定,他們生怕溫鋒遭受到危險,可此刻陣法依然在運轉,他們也不敢靠近,生怕紊亂了周圍的魂力,對溫鋒產生不好的影響。
幸而由火獨等人告知,以前大酋長入陣之時,所耗費的時間也差不多如此之長,可等再一天過去之後,連火獨等人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兩天兩夜,彩繭紋絲不動,德爾罕強忍陣法壓力靠近後匆匆探出魂力偵測,發現溫鋒仍有生命跡象,便後退告之諸位,大家也不能都這麼站在外面等待,不少人都回去了。唯有卓瑪等人留下,火獨帶來帳篷吃喝,眾人都忐忑不安的等待著。
此刻的溫鋒五感盡喪,卻沉浸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悟當中。這種感悟是之前在複製的玄機陣中沒體驗過的,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