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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讓趙庭柱和楊鐵生感到不安,他們找到宋彪說起了這些事,總覺得劉銅炮想要暗中挖他們的班底。
這天早上起床,宋彪穿著衣服的時候就聽到客棧的大院子裡有人操練,他推開糊著黃紙的窗戶,看見趙庭柱帶著一隊的十幾名弟兄勤加操練,都得跟著趙庭柱的口號不斷上膛、退膛,練習刺殺。
宋彪將窗戶撐子挑起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觀看大家的訓練。
穿好大衣和氈靴,宋彪正打算出去曬曬太陽,楊三桂忽然一挑簾子進來,手裡端著一銅盆的豆子稀飯和一盆的菜包子,香噴噴,熱乎乎的很是誘人。
楊三桂一進了房間,就和宋彪道:“大當家的,今天怕是要有事啊。”
宋彪有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楊三桂將門關上,這才道:“大當家的,讓鐵子和老金頭過來,這個菜包子有點不對,我吃了一個,味道好像有點問題。”
宋彪愈發有點詫異,他雖然猜想劉銅炮會玩陰招,不久就可能真要出手,卻沒有想到是在飲食上做文章,他挺慎重的看了身邊的李大憨一眼。
李大憨再憨也不至於連宋彪這麼明顯的意思都不明白,立刻就跳下炕,穿上棉鞋跑了出去。
等不及在藥材鋪做過學徒的楊鐵生和經驗豐富的老金頭過來,宋彪自己先拿起一個菜包子小心翼翼扒開來,聞了聞裡面的梅乾肉丁菜餡,道:“味道上好像很正常,今天倒是奢侈,居然還有鹹肉。”
楊三桂道:“正因為這樣才奇怪,我吃了一個,細嚼慢嚥,越吃越覺得是有番瀉葉和大黃的味道,所以才用醃肉和梅乾來遮掩。如果真是有番瀉葉和大黃,那我也算是學到了一個新招子,在這裡面放番瀉葉和大黃真的很難被發現,因為味道很是接近。”
不一會兒,楊鐵生和老金頭都進來了。
結果很奇怪,連老金頭都沒有吃出問題,只是覺得這個梅乾肉丁包子的味道有點太鹹,太重,而楊鐵生則覺得不對勁,總覺得有藥味,特別是大黃的味道。
番瀉葉加大黃,這是第一流的瀉藥。
老金頭不免有些奇怪,和楊三桂道:“劉銅炮一直都很講義氣,犯不著用大黃和番瀉葉來坑我們,何況,直接下巴豆不是更簡單?”
楊三桂將那一盆豆子稀飯擺上來,道:“難道你以為沒有巴豆嗎?你看他這個豆子稀飯真是講究啊,紅豆、黑豆和黃豆都有,味道這麼雜,他就是在裡面放了巴豆粉,你能吃出來嗎?”…;
“這?”
老金頭不置可否。
宋彪想了想,問楊三桂道:“如果三種藥都吃下去,大概多久會拉肚子,要拉多久?”
楊三桂道:“如果是按人算,下藥的份量倒不重,至少和湯藥是不能比的,效果也就因人而異。有些人可能要兩三個時辰,反應也不會太大,瀉一兩次就差不多能好了,甚至只是痛而不瀉,有些人體虛陰寒,一個時辰就可能要腹瀉,一天之內也瀉而不止。”
宋彪沉思片刻,和李大憨、楊三桂吩咐道:“憨子,我的馬背行囊裡有四個紅色紙盒子和幾個黃皮紙袋子,你去都給我拿過來。三桂,你去客棧的廚房,就說咱們這兩天準備動身去奉天,讓師傅們烙大餅,注意盯著,按兩天的分量來計算,每人六個餅子。”
楊三桂點著頭,問道:“那這些包子和稀飯怎麼處理?”
宋彪道:“包子都撕開了丟進炕裡燒掉,稀飯放在外面凍著,然後切成塊裝好,就和客棧的人說是路上再吃。”
楊三桂道:“行。”
宋彪揮揮手,兩個人立刻去辦事。
宋彪繼續和楊鐵生道:“鐵子,去喊大家輪流到我的房間裡吃飯,就說我乘著吃飯的時候有話要說,順道先讓趙庭柱喊過來,我有話要和他說。”
“嗯!”
楊鐵生一口答應下來,摸著腰間納甘左輪手槍,很是警覺的掀開簾子出去找弟兄們傳話。
等了片刻,趙庭柱就匆匆帶著幾個弟兄快步走進房間,一進門,他便低聲道:“大當家的,我說這幫人肯定有鬼吧,您就是不信!”
宋彪不太喜歡這種被人質疑的感覺,反駁道:“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不信的話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不懂嗎?對敵人最好的防備就是看起來沒有任何防備,我是大當家的,自然會將大家的安危放在心上。”
趙庭柱匆忙道:“大當家,還是您說的對,我草率了!”
宋彪冷著臉沉默半響,正好李大憨抱著那些軍糧進來,他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