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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我會欣欣然的擁有意外的遺產。
以上為題外話。
還是繼續我的揹著一座城池漂來漂去的夢。
這一次輾轉離開了上海,我仍舊躺在呼嘯前往拉薩的火車裡。
在我還沒有完全入睡的時候,半清醒半流離的狀態完全使我頹廢,只有在這一時刻你才能夠體會到,在我們周圍經常發生井噴的事件是不足為奇的。
在中國的火車裡,你是很容易睡著的。
當我完全入睡的時候,大量處於遊離狀態的人們茫然前往車尾的最後一節車廂。前十幾節的城廂裡達到了萬巷更新的空前狀況。
我被列車長蒼茫叫醒,小夥子,該下車了。
我神智不清的問,這麼快的。
她彷彿開著火車地說,你坐的是火車,不是腳踏車。
這就是拉薩的?我問。
她說,不是拉薩。是湖北的浪沙火車站,小夥子。
我一片茫然。
當我在湖北的浪沙露宿街頭餐風飲露的時候,朋友們都還以為我在西藏的拉薩隻身一人風花雪月夜的流淌。
食川藏小吃,圍在篝火旁,風飄影散,縱身自焚,你也歡暢。這只是我原來計劃的一個理想浪漫主義片斷,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永遠在變。離奇的來到了浪沙的句子裡,當時在上海站購票時我就滿面創意的想:揮霍 旅行 戀愛 逃亡於一身的火車怎麼可以這樣的便宜,一起想去佔便宜的人也是少的可憐的;這誠然不是我們的習俗。
朋友們也是這樣幻想的,我想。
這全然是我們能成為朋友的一個原因,想法都是一樣的,這是很難說得清的一種冥文。
我們是可以用感覺來解釋這一切。
對於我玩的東西,我只能說是盡力不教它擱置在我的身後,對於個人來說我是不習慣回頭看後面的東西的,遺忘的也永遠是這些丟在我身後的東西,它們被我沒有任何原因的叫作:擱置。被我意外的放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