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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又被我安然無恙的放回我的揹包裡。
我一個人走在狹長的車廂裡,這時一哥們出現在我的眼睛裡,此人也是沒有下車的兄弟。
他見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哥們!有煙嗎?
我從包裡面掏出一包香菸地給他。
他從中拿了兩根。
我還以為他要用鼻孔來吸的,一根肯定是難度係數較高的,所以要用兩根來保持自己的呼吸。
他點找一根大口大口的吸著,另一根隨手遞給我。
我很自然的接過來,放在嘴裡開始吸菸。
他說:這是什麼地方啊?
我困惑不解的說:應該是拉薩了。
他說:不會吧?拉薩?我要去的是浪沙啊。
我無語了……
他用力的吸了幾口手裡的煙,說:睡過頭了。
我說:你睡幾天了?
他說:不知道啊?我醒來就是天黑已經好幾天了。所以就只能接著睡,最後睡到拉薩了。
我說:我上車的地方是浪沙,哥們。
他說:是嗎?車裡的人怎麼這麼少?我從4號車廂裡找煙一隻找到你們這13號車廂,才看見你。
我說:他們都提前下車了。我的動作比較慢所以還沒來得及下去火車就又開了。
他說:緣分啊。
我也只能說:是啊!
就這麼簡單,很快我們都無語了,似乎無語之前都是緣分在支撐著我們的談話,無語的時候也就是緣分以斷的時候,我想。
火車漸漸慢行,瞬間暢然停下……
這哥們傾倒在地,我瞬間躺在他的身上。
他大叫:這B車怎麼停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
事實上火車一直認為我們都已經不復存在。
我起身的時候,他還躺在地上。
我說:哥們,起來吧!車都停了。
他說:不會吧?
我說:你看一點感覺都沒有,肯定是停了。
他說:不能吧……
他話還未說完,我再次躺在他的身上。
他慘叫了一聲:啊!……哥們我沒說錯吧?
他起身看著我說:哥們,這回真停了。
我說:我覺得還是躺著要安全一些。
一個列車員說:怎麼了?該下車了。
我起身下車。
整個拉薩的站臺上就剩下我和這哥們兩個人……
後來我知道他的名字:田雞威。
這是我在夢中唯一可以記住的名字,田雞簡直就是青蛙的別稱,至於雞威只能聯絡到雞尾酒,就是這麼記憶著他的存在。我一直都這麼聯想著,所以才可以記得這麼清楚,我想。
後來我們一起出現在拉薩。
我和他一起走出站臺,我開始迷茫不知方向,這是我在黑天裡時常發生擁有的感覺,這又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即便我身邊又多一個朋友,此時仍舊感到孤獨……
我說:現在你估計大概是幾點鐘。
他說:不知道,我想應該是晚上了。
這個似乎是不用他想,就在我們的頭頂上掛著明媚的月亮,這唯一可以說明現在真的是晚上。
這就是我很不習慣在陌生地方的一個原因,時間都不能確定下來的無奈,這是很可憐的一件事情,最後我們很有可能是死在拉薩,最後的死亡時間還要靠法醫去推想,事實上我們的時間已經被安排的恰到好處,結果我們還是渾然不知這是為什麼。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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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時常想像我是在玩我自己的思想,不過最後我常常被我自己的思想玩弄……
我們走出拉薩車站,由於昏暗難辨使我無法看清她的模樣,最後我和田雞踏往拉薩街頭的路上。
田雞說:你餓不?
我很自然的說:餓了。
田雞回頭看了看,說:其實拉薩也是很漂亮的。
我也會頭看了看:緊跟在我們後面的是幾個女人。
我就是補充說明,說:其實拉薩的女人也是很漂亮的。
田雞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說:你餓不?
田雞說:餓了。
我說:那咱們去吃飯吧?
田雞很積極的說:好啊!
似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原本是我說的話,卻意外的被他說了,這就像是我們以前話劇團的臺詞;原本是我說的,後來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