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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在嚴府瞎操心強。
而且,嚴清歌一來,炎修羽就老實很多,兩小一併在書房裡時候,以往坐下一刻鐘都不行的炎修羽,能練字兩個時辰也不喊累。炎修羽誰都不服,就服嚴清歌,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馬車進了樂毅院子的門,炎修羽蹦蹦跳跳迎上來,道:“嚴家妹妹,今兒早上有蟹黃包吃,還有我叫人專意打來的甜豆花。你要是不喜歡,我還從家裡帶了十幾樣甜鹹點心,和一些清粥小菜。”
“甜豆花就極好。”嚴清歌下了車,遞給炎修羽一本書;“這是我昨日找到的,是鶴山的一本遊記,很是難得。舅舅再有不過幾日就該考試了,考完若有機會,想來能帶你回一趟鶴山。你先看看這書吧。”
炎修羽喜不自禁,將書捧在手心裡,點頭道:“嚴家妹妹,你待我真好!”
兩小一併說說笑笑,進屋吃早飯去了。
樂毅照樣在自己屋裡讀書,兩小呆在書房裡,炎修羽習字背書,嚴清歌拿著小管狼毫細細的畫畫。
她在丹青一技上還算擅長,手上這幅畫已經畫了三天了,繪的是工筆泛舟採蓮圖。
層層疊疊的荷葉和荷花從裡,有隻小舟,上面的兩個少女,正是她和凌霄,兩人頭頂荷葉帽,凌霄搖櫓,她摘蓮花,儘管還沒畫完,已經能看出二人生動無比的形貌。
炎修羽總是動不動過來瞧她的畫兩眼,然後才回去讀書。
正此時,忽然,樂毅帶來的老僕樂忠走進來,道:“小姐,外面有兩個書生求見,說是要給老爺送拜帖,請他晚上赴宴。”
儘管樂毅已經對外說在閉門讀書,可是還有不少不死心的人來送拜帖,請樂毅赴宴,基本上都被樂毅辭了。嚴清歌來以後,更是吩咐樂忠,有人送拜帖,直接找她就行。
嚴清歌道:“知道了,讓他回去吧。我舅舅不會去的。”
樂忠點頭道:“好的,我去回他就是。”
過一會兒,樂忠進來,臉上帶著為難,道:“那兩個書生非要見老爺不可,他們二人都是今年的鄉試魁首,有一人還曾經去過鶴山,和老爺有舊。”
嚴清歌一聽他們的身份,心裡咯噔一下。當年鬧出舞弊案的那個詩會,可不就是有很多鄉試魁首在麼。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就在這兩天了。
嚴清歌對炎修羽道:“我們出去看看吧。”
她獨自一個姑娘家,見外客不好,但是炎修羽在前,她在屏風後,二人一起見客,就理直氣壯多了。
那兩名鄉試魁首被請到廳中,見廳裡沒有樂毅,只有一個容貌美似天人的小孩兒在,心中生疑。那小孩兒臉上帶笑,請他們坐下,道:“我是師父的徒兒炎修羽,見過二位魁首。師父閉門讀書,這宴會應該不會參加。”
那兩名魁首互視一眼:“原來是炎小王爺。失敬失敬!臨近考試,大夥本該閉門讀書,無可厚非。但今晚詩會非同小可,中原因連綿陰雨,夏洪爆發,幾萬災民流離失所。我們今晚共聚二十八地魁首,共辦詩會,非為風花雪月,而為災民。希望能讓這詩會上達天聽,為災民做一些實事。”
想不到這詩會竟然是為了這個而辦,嚴清歌在屏風後面失語,炎修羽聽得熱血上湧,但是又想到嚴清歌的囑咐,一陣為難。
那兩名書生看他表情掙扎,將請柬放在桌上,無奈道:“請柬我們放下了,還請炎小王爺轉告你師父。來與不來,我們不強迫。”
嚴清歌在屏風後目送這兩個書生離開。
這兩人心懷家國天下,參加詩會的剩餘之人,想必也不會差。
她重生前,這些人偏偏被捲入舞弊案,滿腔的胸懷抱負,一夕間付諸東流,皇帝定奪一句永不錄用,叫他們斷了前途,此後一生,過的想必不會很好。
既然能考中鄉試頭籌,就算沒人洩題,他們的成績也不會差。這些人的命運,實在是太差了,嚴清歌心生不忍。
炎修羽拿著請柬,給嚴清歌看,道:“我去跟師父說說,就讓他去吧。”
嚴清歌目中連連閃動光芒,拿著請柬看了看,忽然道:“不!我舅舅不去,咱們兩個去。”
炎修羽大喜過望,道:“真的麼?”
“真的!不過,你得給我找一身男裝來。”嚴清歌認真道。
“男裝?那還不容易,咱倆的身量差不多高,將我的拿來給你穿就是了。”
炎修羽說辦就辦,讓下人回府去取衣服,吩咐多多益善,沒一會兒,那幾個下人就用騾車拉了整三大箱衣裳過來,全都是炎修羽今年新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