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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松年這麼做,海姨娘不得氣個半死,今天又有好戲看了。
中午的時候,嚴清歌得到小道訊息,這事兒也不能全怪嚴松年。嚴松年剛開始和海姨娘過得好好的,但到了關鍵時刻,海姨娘沒憋住,臉上露出蝕骨**的表情。可惜現在她面癱,表情做不到位,變得非常猙獰,嚇住了嚴松年。嚴松年本來就擔心明心齋有蛇,立刻下床走人。
嚴清歌聽完,笑的很是詭異,差點連嘴裡的茶都噴出來,連對樂毅殿試的擔心都輕了幾分。
豈料,她還在樂,就聽見外頭吵吵嚷嚷的,離得老遠都能聽到胡婆子的叫聲:“年哥兒,你可要給奶媽媽我做主啊!大小姐明明應下來給我蛇蛻的,這都多少天了,還沒個準信兒。難道我那孫孫一條命,就眼睜睜看著沒了?”
嚴清歌猛地站了起來,胡婆子怎麼選了今天上門來?而且,還帶著奶兒子嚴松年親自過來,這事情有點不對。
因為有嚴松年在,沒人敢攔,沒一會兒,嚴松年領著胡婆子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三個丫鬟。
嚴清歌看見她們,慢步朝門口迎過去,恭敬的上前行禮:“見過父親大人,見過胡婆婆。如意,帶父親大人和胡婆婆進屋去坐,煮一壺香茶給父親和婆婆喝。”
胡婆子刁蠻的看著嚴清歌,擺手道:“喝什麼茶?我來是為蛇蛻,大小姐快交出來吧。”
“胡婆婆,我早就告訴過你,我這沒有蛇蛻,給你買安胎藥的銀子也給過了。你有這點時間,去別處找多好,偏要為難我。”嚴清歌無奈道。
“郎中說了,非得要那大大的蛇蛻,什麼安胎藥都不管用。你當那麼大的蛇蛻好找?我找翻遍了整個京城都沒有。”胡婆子軟硬不吃,咬死了要蛇蛻。
“胡婆婆,你這話太不講理了。你想要,難不成我能平白給你變一個出來。”嚴清歌不高興道。
嚴松年咳嗽一聲:“清歌,你可記清楚了,那蛇蛻真的忘在莊子上?若真是忘在莊子上,我派人再回去尋就是。胡媽媽你不要著急。”
“只怕不是忘在莊子上,是有些人不想給。”胡媽媽不給嚴松年面子,雙手叉腰,渾似個老夜叉:“上回咱們就說過,大小姐不交,就叫人搜一搜她屋子,我就不信找不出來。”
這老刁奴真是太給自己長臉,嚴清歌豈能容旁人來搜她閨房,臉色怒變:“送客!”
嚴松年只是來給胡婆子撐腰的,沒料到她這麼沒規矩,真要搜人屋子,還沒開口說話,胡婆子噗通坐倒在地,拍著大腿嚎起來:“年哥兒,你可忘了,當年我為了奶你,把才四個月的大哥兒放家裡頭,生生的病死了!你的命是我拿親哥兒命換來的。你養的好丫頭,要趕我走啊!我那可憐的大哥兒啊,是個頭一個孩子啊!大哥兒啊,你是不是在底下孤單了,才叫你沒出生的侄兒去陪你!”
嚴松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聲音,對身後帶來的三個丫鬟道:“進去搜。”然後彎腰去扶胡婆子:“您老人家起來吧。當初的事,我絕不敢忘的。”
那三個丫鬟早有準備,如狼似虎,衝進了嚴清歌住的臥房。
事已至此,嚴清歌就是再笨,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不簡單。不然為什麼胡婆子早不挑晚不挑,非要挑樂毅殿試的這天來搜她房間,還不是看今天沒人給她撐腰。
嚴清歌氣的眼前一陣陣發昏,臉色漲的通紅,怒道:“父親大人,你今日叫人來搜我閨房,實在是欺人太甚!若沒找到那蛇蛻,你要給女兒個什麼說法?”
嚴松年夾在胡婆子和嚴清歌中間,乾巴巴道:“搜不出來,自然能證明你清白了。”
嚴清歌雙目欲要噴火一般,指著胡婆子,道:“若是搜不出來,我將你送入官府,當強盜罪處置!”
第五十八章 嫁妝
別說普通的升斗小民,就是連嚴松年這樣沒什麼實權官位的小貴族家,也是怕官府的。
胡婆子心下微涼,強盜罪落實,會將罪人受鞭刺字,流放極北苦寒之地。
但她料來這蛇皮肯定能找到,即便找不出來,還有嚴松年呢,她就不信嚴清歌能越過了嚴松年,把自己送官處置。
有恃無恐的胡婆子將雙手抄在袖筒裡,梗著脖子道:“你彆嘴硬。我說能搜到就是能搜到。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青星苑院子大,主人加上下人們住的屋子,還有各種庫房和廚房等等,共計十七間房。
那三個丫鬟很快就搜過了嚴清歌的屋子,將她屋裡的箱籠和衣服扒的亂糟糟的,自然沒找到蛇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