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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長了怪里怪氣的血紅色肉瘤。
它們猙獰的小眼戒備的盯著屋裡的人群和火把,高高昂起身子,張大蛇口,露出猙獰的尖牙和鮮紅色的蛇信,滑溜溜的身子在地上盤旋遊弋,一看便是攻擊性極強的毒蛇,只怕被咬上一口,就要命喪當場。
一名僕婦哆哆嗦嗦嚎起來,大聲道:“快保護大小姐出去。”劈手拉住嚴清歌,朝門外跑去。
眨眼間,除了房樑上那名婆子,旁人全都跑了個一乾二淨。
一名僕婦道:“我記得餘家公公會捕蛇,快請他過來。這蛇實在是太可怕了。”
方才那名婆子舉著火把在房樑上探看時,底下的眾人眼睜睜看見兩條大蛇啪嗒一聲就從頭頂掉下來,摔在地上,然後就開始做出攻擊姿態了。
幸好沒有人被咬到,不然今天可就麻煩了。
因為屋裡出現毒蛇,餘家公公很快被喊過來。這個老頭六十多歲,揹著個大口袋,腰帶上插了柄竹笛,跑進來。他身後還有名婦人,正是餘趙氏。
嚴清歌聽了餘趙氏的話才知道,進去抓蛇的那名老頭,就是餘花兒的爺爺。
餘家以前在窮困溼熱的東邊討生活,那裡的蛇非常多,於是便有了一手代代相傳的抓蛇好手藝。百多年前,餘家過不下去,討飯到了京城,舉家自賣於嚴家為奴。現在日子過的安定,京城蛇也少,餘家會抓蛇的只有餘老頭一個了。
屋裡響起了怪異的竹笛聲,沒多久,餘老頭揹著不時這裡凸出一塊那裡凸出一塊的布袋出來,擦一把頭上的汗水,道:“這是山地才有的毒蛇,京城應該是沒有的,我只小時候聽父親說過,喚作血冠,咬人一口,三步斃命。這種毒物,怎麼跑到咱們莊子上來了,看它們身長,絕對有十年之齡,真是奇怪。”
嚴清歌也看出有異,對餘老頭行禮道:“多謝老丈援手,這屋子我是不敢住了,恐怕還有別的不乾淨的東西,若是您不嫌棄,就幫我看看吧。方才這兩條蛇,是從樑上掉下來的。”
餘老頭點點頭,讓兒媳婦把放了蛇的布袋拿好,重新回了屋子。
一會兒,餘老頭出來,面色凝重,手中提了好粗好長一條蛇蛻,看起來竟像是個長達一丈半的細口布袋,道:“這是在樑上角落處找到的,怪不得這兩條蛇不敢傷人,只在樑上爬。有護家神留下的龍衣,它們新到,不敢造次。”
餘老頭口中的護家神和龍衣,嚴清歌倒是有所耳聞。據說會有一些比較通靈的蛇類,和人同居一室,從不傷人,也不輕易露面,只捕捉屋裡的老鼠等物為生。這種護家神,是絕對不可以打死或者趕走的,不然會惹來災禍。而龍衣,說的就是蛇蛻了。
嚴清歌上前用手碰了碰那一丈半長的蛇蛻,輕聲問道:“照老丈的意思,那兩條毒蛇是新過來的?”
“是!若我們這裡有這種毒蛇,早有人被咬傷了,不至於到現在還沒被發現。況且這屋子前些日還有人住,並沒有看到毒物蹤影。”
嚴清歌知道有人要害她,心中冷笑,面上淡淡道:“既然屋裡沒有旁的毒物就好。”叫如意給了賞錢,也不再回屋,換上大衣裳,直奔海姨娘的院子。
她叫如意對著海姨娘的房門擂鼓一樣敲起來。
裡面還亮著燈,卻沒見有人影,海姨娘和嚴松年應當是已進帳子了。
海姨娘被人這樣敲門,在裡面不悅喊道:“是誰?”
“老爺,大小姐的屋裡抓到了兩條毒蛇。”如意喊道。
本來不說話的嚴松年聽到這個訊息,一驚,驟然道:“毒蛇?莊子上怎麼會有毒蛇。”
沒一會兒,嚴松年和海姨娘都起來了,開啟門,嚴松年的鞋子都沒有穿好,海姨娘更是還只批件衣服。
“父親大人,女兒屋子裡發現兩條極毒的蛇,喚作血冠,咬人一口,三步斃命。這兩條蛇現在還在餘家放著,父親可要移步一觀?”
她雖然請嚴松年去看,可是一雙含冰帶雪的眼睛卻越過嚴松年肩頭,牢牢盯住了海姨娘。
嚴清歌一直瞧著海姨娘看,嚴松年也忍不住順著她視線看過去。
海姨娘惱羞成怒,摸了把自己的臉,怒道:“你屋裡抓住了毒蛇,看著我做什麼?”
“對啊,清歌,你屋裡抓住毒蛇,為什麼看海姨娘?”嚴松年奇怪道。
“只是看看海姨娘怕不怕蛇。”嚴清歌失望的打量著嚴松年那張糊塗急色臉,又看看海姨娘,冷冰冰拋下一句,轉身就走。
嚴松年沒興趣去看毒蛇,更沒懷疑這蹊蹺毒蛇的來歷,拉海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