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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財。
表面上看不顯,但青州還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
又逛了一會兒,嚴清歌的感觸越來越深,這玉湖城果然是深藏不露。
就在她興致勃勃的逛著一家首飾鋪,看著裡面帶有異域風情的漂亮金銀首飾,想要買上一些時,一個小二低眉順眼的過來,對嚴清歌輕聲道:“這位夫人,敢問您可是寧王妃娘娘。”
嚴清歌一愣,她今天出門因為是訪客,打扮的稍微正式一些,但是她沒想到自己的身份能夠被認出來。
“我是!”嚴清歌忘了這小二一眼。
這小二看看屋裡,對著嚴清歌輕聲道:“我們主人是府裡另一位娘娘,還請您進屋裡說話。”
嚴清歌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店鋪還是柔福長公主的產業,也怪不得這些人一看她的服裝品級,就知道她是誰了。
跟著小二到了裡頭屋子,一個精壯身材的掌櫃正等著。嚴清歌核對過他身份和炎王府的信物,才真正相信他,揮手叫尋霜和問雪下去。
這掌櫃的姓汪,對嚴清歌磕過頭,畢恭畢敬站在她旁邊,道:“奴婢拜見寧王妃娘娘,您來之前,炎王妃娘娘就叫人快馬加鞭和小的說過,沒想到娘娘您才到,就找來了這裡。也是巧的很,那陳小姐這幾天剛好在玉湖城裡,您有什麼話要問她,即刻便能抓來。”
嚴清歌愣了一下,才回想起來,陳小姐說的就是丹鶴,丹鶴原名陳清荷。
她問道:“丹鶴在玉湖城做什麼,她不是在草原上跟著她爹麼?”
“她來玉湖城,就是為了她爹。男子進出玉湖城,盤查的嚴,不但戶籍路引要對,還會搜查身子。但女人進城容易的多,陳小姐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來玉湖城住一段時間,幫她爹做探子。而且陳小姐好像看上了一位玉湖城的男子,瞧著似乎快要成親了。”
此地民風開放,丹鶴看上了某個男人並不奇怪。嚴清歌回想起今天舅媽顧氏說的樂毅的情況,知道怕是有什麼也從樂毅那麼問不出來。
她點頭道:“我在這裡等著,現在能找她來麼?”
“能得!娘娘只稍等半個時辰。”這男人說道。
這會兒時間還早,嚴清歌叫一個丫鬟回去交代,說中午不回去吃了,便安靜等著。
大概才用過午飯,一個頭上套著麻袋,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女人便被押著進屋。
嚴清歌正喝茶,一時還沒認出來眼前是誰,因為若說這人是丹鶴也不像,因為她比丹鶴壯實的多,也胖得多。
直到頭上的麻袋被拿下來,嚴清歌才認出來,這真的是丹鶴。
丹鶴的樣子變化很大,雖然還是挺漂亮,可是和之前的漂亮不是一回事兒,現在的她有著雙下巴和豐腴的身材,瞧著是個珠圓玉潤的美人兒,跟此前的體態輕盈判若兩人。
她嘴裡被一團白布堵上,抬頭看見嚴清歌,嚇得腳一軟,就坐倒在地。
“把她嘴裡東西摘了。”嚴清歌吩咐。
丹鶴一能說話,便畏懼的對嚴清歌喚道:“娘娘!”
嚴清歌淡淡抿了一口茶:“你還知道我是娘娘?陳大小姐,你現在日子過得不錯啊。聽說你快成婚了,我這做主人的,專門跑來青州給你送嫁妝呢。”
“娘娘!娘娘,丹鶴不該不告而辭,您聽我說,這件事是炎王妃娘娘允准我的。”丹鶴一聽嚴清歌的語氣就知道不對了。
嚴清歌冷笑一聲:“上下嘴皮子一碰,誰都會說這話。你說是嫂嫂叫你走的,就是嫂嫂叫你走的!”
“是真的!娘娘你相信我!”
“掌嘴!”嚴清歌忽道:“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還跟跟我啊我啊的!”
以前丹鶴見了嚴清歌,都是自稱奴婢,現在可能是自由的慣了,完全沒了之前當丫鬟時的意識。
汪掌櫃上前,幾巴掌下去,將丹鶴徹底打蒙了。
嚴清歌看著她臉吹氣一樣腫起來,才叫汪掌櫃停手,問道:“你爹呢?”
汪掌櫃是男子,下手力氣重,丹鶴給打的嘴角流血,腦袋裡嗡嗡的一片,被嚴清歌問了,卻猶有一絲清明,咬牙不肯講。
嚴清歌還是非常瞭解丹鶴的,冷笑一聲:“不肯講?我叫人將你扒光了,身上寫了你的名字遊街,然後將你丟到你未婚夫門前!”
丹鶴才喉嚨裡哀嚎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嚴清歌。
“來人吶,給我扒她衣裳。”屋裡站著汪掌櫃和其餘兩名男子,他們非常聽嚴清歌的話,上前便要動手。
丹鶴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