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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這下輪到綵鳳姨娘支支吾吾,神色慌亂了。她一開始的確是求著嚴淑玉留下的人給嚴涵秋弄藥,想著可以省下來好幾兩銀子,而且宮裡面弄出來的藥,必然是好東西,治病更好。沒想到兩劑藥下去,嚴涵秋的病不但沒好,還得了哮喘。
綵鳳姨娘就是再傻,也明白那藥有問題了。況且她以前是海家的家奴,耳濡目染下,知道一丁點藥理。小孩兒得哮喘,多是身體本就虛弱,或是家裡以前有人得過,遺傳給孩子的。這完全不符合嚴涵秋的情況。
可是她又能怎麼辦,跟當朝皇后鬥麼?她哭了一晚上,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來找嚴清歌補救了。
嚴清歌目光銳利的盯著綵鳳姨娘,綵鳳本來就心虛不堪,這下更是六神無主,乾脆又不管不顧的大哭起來。嚴清歌那眼神滿是瞭然,就好像已經將嚴涵秋如何得病知道的一清二楚一樣。
嚴清歌見她這反應就知道了,綵鳳姨娘還跟嚴淑玉不清不白的來往著呢。那藥怕就是嚴淑玉賜下來的——或者乾脆是綵鳳姨娘貪圖小便宜,朝嚴淑玉討的。
嚴清歌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綵鳳姨娘,這個丫鬟出身的姨娘,到底眼皮子太淺了,總想著左右逢源,四處佔點小便宜,最後吃的卻是大虧。
但想到嚴涵秋,她又不能不管,想了又想,道:“我府裡的郎中,你不要帶走了。”
綵鳳姨娘的哭聲戛然而止,瞪圓了含淚的眼睛看著嚴清歌:“娘娘,大小姐,求求您,求求您救救五小姐啊。念在死去的老爺份上,您不能丟下她不管啊!嚴府就這麼點骨血了。”
嚴清歌冷笑一聲,將撲過來扒自己腿的綵鳳姨娘踢開,指示丫鬟將她拉住,摁在地上,道:“我有說不給庶妹看病麼?倒是你,原來你心中一直想著庶妹才是嚴府的最後一點血脈,嗯?”
綵鳳姨娘這才醒悟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嚴府的血脈不管怎麼算怎麼輪,最後一點兒絕對輪不上嚴涵秋,畢竟還有藍童呢。藍童即是男孩兒,又被嚴涵秋小。
只是藍童犯了事兒,給嚴清歌軟禁起來,已經有時日了,綵鳳姨娘早知道這回事。
況且,她以前負責養著嚴藍童的時候,也刻意的把他往歪了帶,就沒想過讓嚴藍童將來能有什麼本事,能跟她女兒爭家財。
嚴清歌冷冷的看著綵鳳姨娘,慢條斯理道:“我本想著讓神醫歐陽少冥去給五妹看病,但現在瞧起來,姨娘您好像不樂意。那就算了吧。”
綵鳳姨娘的一對眼睛瞪的溜圓,後悔的表情都猙獰了。她因為嚴涵秋的事兒,整個人在崩潰邊緣,腦子遠不比平時謹慎,才一時失言,說出了內心真正的想法。但她沒想到嚴清歌一個已經嫁出去的女兒家,竟然會這麼在意這件事。
“娘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您誤會了。”綵鳳姨娘哀求著。嚴清歌只是不理她,眼前好像又看到了以前的海姨娘。
綵鳳剛做了嚴府姨娘的時候還不顯眼,現在時間長了,行事風格,竟然跟當初的海姨娘頗有幾分相似,不愧是跟在海姨娘身邊伺候了那麼久的人。
見嚴清歌死不鬆口,綵鳳姨娘也顧不得旁的了,咬牙道:“娘娘,只要您肯管五小姐,奴婢願意跟楚姨娘一樣,以死贖罪。”
“別!”嚴清歌冷笑一聲:“你死了,你的孩子怎麼辦?你說給我謝罪,那就是要把你的孩子給我來養嘍?你教養出的孩子,我可不敢帶在身邊。”
這句話似乎重錘一樣,擂的綵鳳姨娘頭暈眼花,差點兒昏倒在地。嚴清歌這話,等於給嚴涵秋定性了。
嚴清歌是多麼金尊玉貴的人,一張口雖然不像皇帝那般金口玉言,但是也管用極了。可是她的女兒明明很好很好,不是嚴清歌說的那樣。
再過沒幾年,她的女兒就能議親了,若是外人聽到了嚴清歌這個嫡姐對自己庶妹的評價,她的涵秋可怎麼能說到好人家啊。
此時此刻,她什麼都顧不得了,大聲道:“娘娘,五小姐她不是那樣的人,她又聰明又善良,一切都是奴婢的錯,跟五小姐沒有任何關聯,她什麼都不知道。”
嚴清歌懶得聽她解釋,擺手道:“送綵鳳姨娘回去,我們寧王府廟小,容不下皇后娘娘的親信。”
送走了綵鳳姨娘,嚴清歌心中有些煩懊,總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勁兒。她想了又想,終於想明白是為什麼了,吩咐連翹過來,道:“你去查查,上午去咱們繡莊鬧事兒的到底是誰。”
連翹稱是,走了下去。
晚上掌燈時分,連翹回來了,道:“娘娘,鬧事兒的人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