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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似所有情不自持的男女一般。只有那幾名太監略帶懷疑的看著炎修羽和嚴清歌,覺得他們一定揹著自己交流了什麼。
“來亭子裡說話。”炎修羽微笑著給柔福長公主行過禮,牽著嚴清歌的手朝亭子上走去,落落大方,完全無視那幾名太監好像要將他們身上燒出個洞一樣的目光。
柔福長公主對此也恍若沒看到一樣,被兩個丫鬟服侍著,斂步上了亭子臺階。
儘管有人看著,但炎修羽早就習慣了所有的舉動都暴露在旁人目光下,只將那些看守的人當做空氣,旁若無人的和嚴清歌說著話,甚至連柔福長公主都淪為陪襯。
嚴清歌見他這麼重視自己,一時間,覺得這些時日吃得苦都值得了。
“清歌,來,我給你摸摸脈。這些時日在宮裡面無聊,我學了些醫術。”炎修羽淡淡道。
嚴清歌乖巧的伸出一截皓腕,放在石桌上,炎修羽似模似樣的將兩根手指搭在她溫熱的面板上,黑長的睫羽微垂,過了好一會兒,又換了她另一隻手摸。
“你最近沒有好好吃飯!”炎修羽盯著嚴清歌,說道:“你的胃本就不好,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
嚴清歌沒想到他竟然真能診出些什麼,著急辯解道:“不是我不肯好好吃飯,是前些日子熱,我有些苦夏。”
“胡說!我摸你的脈象,你前段日子飲了酒,催吐過,何必找苦夏的藉口!”炎修羽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面上卻時一本正經。
嚴清歌的手指輕輕一動,在炎修羽的手腕上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哪裡會診病,根本就是有人一直在給他通風報信,告訴他嚴清歌的情況。上回嚴清歌飲酒催吐,是歐陽少冥的手筆。再聯想到炎修羽現在學醫術,必然不會是簡單的自己看看醫書,怕是叫了御醫院的人指教,而歐陽少冥又是御醫院的院正,一切變能說得通了。
嚴清歌咬緊素唇看著炎修羽,微微嘟嘴道:“只是飲了一小杯酒,有什麼大了。若不是苦夏,我也不會吐呢。”
見她將頭騙過去,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炎修羽急忙哄了哄,明明知道是在做戲,可是生怕她真的不高興了。兩人只有這麼短短的一會兒時間,他不要看著他的寶貝難過,哪怕是假裝的都不可以。
柔福長公主給晾在一邊兒,半句話都沒說上,索性只是將目光朝亭子外四處打量,似乎在欣賞著夏末的風景一般。
嚴清歌心裡柔情似水,跟炎修羽小聲竊竊私語,一副快要化了的樣子,倒是很出柔福長公主意料之外。
這些時日,嚴清歌越來越脫離掌控,讓她這個做嫂嫂的,未免多想,甚至使了一些不該動在自己家人身上的手段。
現在看來,嚴清歌的心中,還是隻有炎修羽。早知如此,她今天絕不會交代下去讓人辦那件事了……
她心中的後悔沒什麼用,現在的嚴記繡坊,已經亂成了一團。
丫鬟們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翻箱倒櫃聲,呵斥怒罵聲,乃至瓷器落地的噼裡啪啦聲,摻雜著阿滿跟炎婉兒吊著童聲的高嗓子,甚至是不是出現的皮肉相擊毆打聲,讓整個嚴記繡坊的後院,雞飛狗跳,熱鬧非凡。
鸚哥嘴角帶血,給一名身強體壯的嬤嬤一巴掌打到牆角去,卻還是哀求道:“陳姑姑,您這是做什麼,有什麼事,等娘娘從宮裡回來再說。”
“臭蹄子!生你養你的是炎王府,沒有炎王府,你早不知道給賣到哪家樓裡頭去了,現在胳膊肘拐到哪兒去了?我問你,雪燕呢?”
這姑姑一邊罵著,一邊走上前,巴掌掄圓了,不等鸚哥回答,噼裡啪啦就是一陣猛扇,打的鸚哥眼冒金星,差點兒昏死過去。
鸚哥當然知道雪燕怎麼了。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連翹邀請雪燕一起去廁所,中間連翹回來,說鸚哥沒帶草紙,回來拿知給她送去,結果人還沒離開,就有人來報信,說雪燕掉進糞坑裡了。
繡坊裡住了近百口人,廁所底下用的是巨大無比的糞缸儲存骯髒物,每過幾天就會有鄉下人來掏糞,但好巧不巧,那天恰好裡頭東西滿了。雪燕本來身量就不高,下去就給淹個死死的,撈上來以後慘不忍睹。
旁人都嫌惡心,不敢碰,還是連翹一陣陣哭,說自己不該拉雪燕姐上茅房,親自上手把她拾掇乾淨了送行。
除了鸚哥,沒人懷疑連翹這個才一點點高的小人兒,大家都只說連翹人小卻重情義。
雪燕是個機靈的,在炎王府的時候,就喜歡攀扯,那姑姑想來和她有舊,也不知道是不是雪燕認得幾個乾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