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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實實答道:“是問的大人您!”
“快把酒拿上來。”張擇檁一顆心緊緊的吊起來,那醉仙閣這麼做,來者不善。
他到陳秀波這邊兒,名義上打的是照顧流落在外的世侄之名,掩飾得很好,連他最親密的妻子和兒女都不曾懷疑,那醉仙閣的人,是怎麼看出不對的呢?
一隻木盒被捧了上來,開啟後,只見裡面放了一隻小巧的青花瓷瓶,正是張擇檁最愛喝的酒。但張擇檁一時卻沒碰住盒子,雙手一抖,跨擦一聲,盒子掉在地上,酒瓶滾了出來,薄薄的瓷胎磕了個粉碎,滿室酒香四溢。
那木盒嘲諷的大開著,本來放著酒瓶的錦緞襯子上,用簡陋的筆畫畫著一對兒白描身影。其中一個年輕些的,正躺在那年長之人的懷裡,怎麼看都如一對兒夫妻一般——如果刨除他們的男人身份的話。
雖然畫上兩個男人的面目很是模糊,可那畫到底在說什麼,張擇檁再明白不過了。
“和醉仙閣的人說,我的雅閣留著,我等會兒過去。”張擇檁目光閃閃,胃裡卻翻騰起來,一顆心緊緊的揪到嗓子眼兒。
這件事若是曝光出去,他這一生就完了!
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和妻子背後強勢的孃家不無關係,若是沒有岳父和大舅哥的支援,他一個出身平平的小世家子弟,想要做到左相,哪怕有能力也得多熬二十年。
張擇檁腦子裡嗡嗡的一片響,他在還未成婚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男人,但是因為家教嚴厲,所以,他一直都偽裝的非常好。直到多年以後,在一次酒會上,他看到了陳秀波。
陳秀波的父親年輕的時候是他的同窗,張擇檁心底裡曾愛慕過那人,只是後來因緣不同,各有各的下落,沒想到幾十年後,那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