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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參加太子的登基大典呢!
但是找來找去,就是沒找到嚴淑玉的影子。
嚴清歌還以為嚴淑玉會不會是因為地位特殊,被放在了什麼不顯眼的地方,索性現在也閒的腦袋疼,乾脆在目的所能及的範圍內,一個個的找起來嚴淑玉的影子——或者說,能夠找到曾經伺候嚴淑玉的那幾個宮女太監的影子也算賬。
茫茫一片幾千人,嚴清歌一個個看過來,眼睛都快花了。
這時,她忽然看到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孔。嚴清歌本來沒有多想,但是才跳過去那人的臉,下意識的,忽然又將目光落在了那人的臉上,認真的盯著看起來。
這人看起來,真的是太眼熟了!眼熟到可怕!
但是,偏生嚴清歌的記憶裡,她並沒有見過這人。
幸好,現在是在登基大典上,人多的不計其數,嚴清歌哪怕長時間盯著那人看,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這人做太監打扮,帶著藍色的小帽,穿著藍色的衣裳,正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一個高臺下,看來很是認真的樣子。
終於,嚴清歌絞盡腦汁,才忽然靈光一閃——她知道這人的臉為什麼熟悉了!
他長的有五分像是嚴藍童,有五分像是陳寶玉!
嚴清歌的手猛地一哆嗦!
難道說,這人就是嚴藍童和陳寶玉的那個舅舅不成。
自從嚴藍童和陳寶玉跟自己的舅舅勾結,在炎王府別莊給宮裡送來的兩個宮女下藥,讓她們難產而亡後,這兩個孩子就被關起來,至今都處於禁足狀態,絕不能私自行動。
而他們的舅舅,則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嚴清歌一直都知道,這兩個孩子的舅舅是太子的人,可是翻遍了天,都沒有找到他的任何蹤影。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看到了疑似是他的人。
嚴清歌的目光緊緊的盯在這人身上,如果他是進宮當了太監,那就太好說明白這一切了。
到了深宮裡頭,只要他扎進了腦袋不出來,再改個名字,誰能夠猜出來這幾千個藍衣太監裡頭誰是誰呢。
不過,現在他大概是因為太子要登基了,又曾經做過好幾件太子囑咐過的心腹事情,所以地位上來了,才能夠得臉在這種重要的地方出現吧。
嚴清歌的心裡一直耿耿的,就是嚴藍童和陳寶玉的事情。
她想抓住他們兩個舅舅問明白,到底是這兩個孩子主動要跟他做那些事兒,還是這個舅舅教唆的。
嚴清歌一直密切的盯著這個太監的一舉一動,就在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一個太監匆匆的朝那個高臺下跑過去,對著高臺下的太監們不知道說了什麼,那些人齊齊點頭。
而那個來囑咐他們的太監,正是太子的貼身太監朱六寶。
朱六寶和他們說完,專門停下腳步,到了那個疑似是藍童和陳寶玉舅舅的太監跟前,專門說了幾句話,對他和旁人都不同。
這一下,更是讓嚴清歌坐實了自己的猜想。她的心中一陣陣波濤湧動,現在,讓她牽腸掛肚好幾年的一樁公案,總算快了解了!
既然這太監已經露出馬腳,她必然會剝繭抽絲,將他抓到手!
嚴清歌怎麼都想不到,自己今天來參加登基大典,還有這等收穫。
她本來想要一見到炎修羽,就和他說這件事,但那晚上上了馬車,她立刻給丫鬟餵了還燙著的保胎湯藥,人都沒來得及下車,便沉沉的睡過去,一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才起來,連晚上是怎麼進的家門都不記得了。
等她醒過來,一睜眼,炎修羽已經不在屋裡了,龍葵和懷菊伺候嚴清歌起來,一邊給她穿衣裳,一邊道:“娘娘,舅老爺來了,正在外頭和咱們王爺說話呢。”
嚴清歌一愣,露出個驚喜的笑容:“快點兒給我洗漱,我要去見舅舅!”
太子正式登基,而且事情也過了這麼久,樂毅當然不用再藏著掖著,可以光明正大見人了。
嚴清歌急匆匆的換鞋,挽頭髮,都等不及丫鬟動手。
懷菊抿嘴笑道:“娘娘,王爺吩咐了,您若是不吃過早飯再過去,他肯定將舅老爺藏起來不給你見。昨兒您累了一天,可不能怠慢自己身子。”
嚴清歌撅撅嘴唇,無奈的坐定下來,她也知道樂毅這次在京城會呆不短時間,他們還有的是時間相處,但就是著急。
好不容易打扮完畢,吃過飯,嚴清歌到了正廳。
樂毅一身玄衣,坐著和炎修羽說話。
幾個月不見,樂毅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