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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冷冰冰道。她現在見了嚴淑玉那鼻涕眼淚滿臉的畏縮樣子就噁心,就這樣的女人,還敢往外散佈流言,說太子和炎小王爺都喜歡她。
瞧著嚴淑玉那張和嚴清歌隱約有兩三分相似的臉,皇后忽然道:“行刑的時候,叫嚴家大小姐看著。別打的太狠了,嚇到了嚴家大小姐。”
皇后思量著,嚴淑玉不是拖她姐姐嚴清歌下水麼?可見嚴淑玉不喜歡嚴清歌,那叫嚴清歌來看嚴淑玉挨板子,想來嚴淑玉不但身子疼,心裡也難受。況且,對那個嚴清歌,皇后也沒什麼好感,嚇一嚇也好。
皇后身後的宮女和太監,心下都是一凜。皇后娘娘對嚴家姐妹如此厭惡,看來以後她們要少往嚴清歌那裡去了。
因為要叫嚴清歌觀刑,這板子就不是隨便打得了,要提前佈置。
嚴清歌被人傳話的時候,整個都愣住了。
“什麼?叫我觀刑?”嚴清歌吃驚的看著那傳旨的姑姑。
姑姑目光莫測的在嚴清歌身上停留一瞬,點頭道:“是!皇后娘娘就是這麼吩咐的。姑娘,您還是快點換換衣裳吧,最好撿一身不常穿,或是已經洗糟了的衣裳。別沾了血,往後可沒法見人了。”
嚴清歌臉色變了。
她對如意使了個眼色,如意立刻塞了一包銀子到姑姑手裡,問道:“姑姑,不知皇后娘娘為何要對嚴娘子行刑?”
“這個嘛,我們就不知道了。小姐還是快點兒換衣裳吧。”掂了掂手裡的銀子,那姑姑於心不忍,還是給嚴清歌透了個訊息:“嚴娘子此前身上就有傷,再加上這一頓板子,可有的受了。我看小姐您要是有傷藥,最好帶上。”
嚴清歌才不會帶傷藥給嚴淑玉用呢。只是皇后打嚴淑玉,叫她旁觀,定是有殺雞儆猴的意思在,到底發生了什麼,才叫皇后這麼做?
嚴清歌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只能進屋去換了衣服。
住進宮中,她就像是個聾子、瞎子,什麼都看不到,做不了,這種感覺,真是難受啊。
就在她哀嘆時,外面如意清脆的聲音傳來:“什麼?您說這頓板子不打了?”
第兩百三十五章 觀音
嚴清歌穿著一身洗壞了顏色的淡粉色宮裝,長長的裙帶飄在身後,還沒有綁起,她倚在門口,看向外面。
這衣服她到底是繼續換,還是不換呢?若嚴淑玉不打板子,這衣服當然是不用換了,可打板子的命令是皇后下的,誰敢這麼大膽,違逆皇后的意見。
就在嚴清歌不知道如何是好是,如意走了過來,對嚴清歌搖搖頭,道:“大小姐,咱們去將衣服換回去吧。”
進了屋,不等嚴清歌問是怎麼回事兒,如意便悄聲說道:“是儲秀宮來了幾個公公,將二小姐抬回去了。”
嚴清歌不解道:“為什麼?”
“還不清楚呢。好像是太子爺吩咐過,不讓人動二小姐,哪怕是皇后娘娘也不行。”
太子這樣做,等若是為了嚴淑玉,將皇后的臉面置之不顧,這母子兩個,竟然真的公然幹了起來。
不能眼看嚴淑玉打板子,嚴清歌心裡升起慶幸,眼下,她還真不想讓嚴淑玉死。
嚴淑玉前幾天就被皇后打過一次,這次再捱揍,八成小命不保。相比較嚴清歌重生前被嚴淑玉折磨成的慘樣,嚴淑玉這麼輕而易舉就死了,嚴清歌覺得太便宜了她。
待如意回到宮中後,嚴清歌回想在宮中這幾個月的發生的事情,慢慢道:“如意,你去將前些我日子繡的那副觀音像拿來,我們出去一趟。”
如意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問向嚴清歌:“大小姐,您說的是那副您繡了一個月才完成的觀音像?”
她點點頭,這幅觀音像,幾乎是她重生後最費心思做的一副繡像了。
繡藝到她這個地步,最難的,並不是技藝,而在於花樣。
之前她也曾做過大工程,但不管是給寧敏芝做的帳子也好,還是給凌霄繡的沙場圖也好,她都不用擔心繡花的花樣子。
但那副觀音像不同。
這觀音像,並不是以前舊有的觀音樣子,那觀音的面容,是她照著水太妃年輕時候描畫出來的。
雖說現在水太妃垂垂老矣,可年輕時的樣子,還是有跡可循的。加上嚴清歌見過忠王,以及水英、水植、水穆這兄妹三人,對水家人的長相還算有點兒把握。
之前如意略有些奇怪,這副觀音像的長相為什麼稍顯濃麗,不像普通的那般清雅,嚴清歌沒有告訴她原因。
將觀音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