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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恩馳,那位有幾分權勢的管家,納了兩房小妾,和如意過得相敬如冰。
這一世,嚴清歌可不會讓如意再走上那條老路。
摁著還有心反抗的如意,嚴清歌嫻熟的拿起梳妝用的瓶瓶罐罐,在如意臉上塗塗畫畫,只一會兒,如意那張小臉,就完全變了模樣。
如意的肌膚並不像嚴清歌那樣水嫩白皙,但人很年輕,面板的底子好,上了脂粉後,白皙裡透出桃粉,一雙眉毛被描繪成遠山眉,配合下面的一雙小鹿一樣的濡溼眼睛,真是我見猶憐。
她的嘴唇微豐,唇色並沒有被嚴清歌塗成時下最流行的大紅色,而是用了淡淡粉色的胭脂,用透明的口脂調和後,抿在上面,看著像是成熟的剛剛好的水蜜桃,想讓人咬上一口。
化完妝,如意顫抖著睫毛,看向鏡子裡的那女子,吃驚道:“那……那是我?”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也可以這麼好看。
“等你梳完頭髮,換完衣裳,才好看呢。”嚴清歌笑了起來。
女子本就是五分容貌,五分打扮。
嚴清歌不擅長梳頭髮,便叫了梳頭娘子來,給如意梳了今年京裡面剛開始流行的分雁雙翅髻,用玉梳和一套細細的鑲彩色寶石簪子固定住,再加上長長的耳墜兒,襯得她一張心形的臉蛋更小了,楚楚可憐。
梳完頭髮,嚴清歌又幫著如意挑了挑衣裳,給她穿上一身精緻的嫩黃配銀白裙衫,袖口和衣領和裙角,都繡了淡淡的暗紋折枝花,袖子裡挽著輕紗披帛,再換上吉祥紋的蓮頭繡鞋,怎麼看怎麼美麗。
穿了這一身後,如意瞧著,絲毫不亞於京裡面的貴女們。但她自己卻很不習慣,簡直有點兒連路都不會走了。
嚴清歌早就想到了這種情況,笑著道:“你這幾天在家裡就這麼打扮,多熟悉熟悉。”別等到菊花會那天還這麼拘謹,到時候就不好了。
如意板著脊樑,非常僵硬的點點頭,答應下來。
第三天清晨,三輛馬車從嚴府駛出去,朝著京郊的洞山緩緩行去。
第一輛馬車裡,坐著嚴清歌和如意。第二輛車裡,是明秀帶著元堇和綠童,後面的車子裡,是她們路上要用的行禮和東西,和幾個伺候的丫鬟、婆子。
如意今天打扮的比前幾日還精緻,好在,她已經稍稍習慣了這樣的打扮,穿著長長的墜地裙子,和能遮住手的長袖衣裳時,已經不會像之前那般不習慣了。
不多時,馬車就到了洞山腳下。來賞菊花人家的馬車,已經在山腳下停的密密麻麻了。
嚴清歌下了車,等元堇和綠童被明秀姑姑領著下來,才將自己的請柬給了看守的人。
一出手,就是兩份燙金請柬,簡直閃花了看守之人的眼。
他對嚴清歌一行人的態度,立刻變得恭敬多了。
“敢問小姐一家人要去哪裡。”那看守之人前倨後恭說道。
“領我們去炎王府的棚子。”嚴清歌說道。
每年,稍微有點兒地位的人家,都會提前在洞山上搭建小棚或者茅廬,一來方便給家裡女眷歇息,二來,也會在茅廬四周放上自己帶來的名貴菊花,給遊客們一飽眼福。
聽說是去炎王府的茅廬,那看守之人喜笑顏開,道:“您是炎王府的家眷吧!炎王爺半月前喜得貴女,炎王爺與民同樂,今年王府茅廬旁的菊花兒,爭奇鬥豔,美的很吶。”
也不知是不是嚴清歌送去的蛇蛻起了作用,柔福長公主懷胎到九個月,才順順當當的生下個女兒,被起名叫炎靈兒,嚴清歌因為待嫁,不能隨便朝未婚夫家裡跑,只送去了貴重的賀禮。
柔福長公主還沒出月子,現在不便出門,炎王爺應當在家陪伴愛妻和中年才得的愛女,自然也不會來,也就是說,炎王府的茅廬,除了炎修羽,怕是沒旁人了。
洞山本就被種了大量的菊花,加上還有很多人家搬來了各色新奇的盆栽,一時間,整個山上,雲蒸霞蔚,豔不勝收。
嚴清歌和如意她們已經來過幾次洞山菊會,已經不似剛開始看到般震撼,可是明秀姑姑和初次出門的綠童、元堇,越走越慢,恨不得長上一身眼睛,飽覽勝景。
綠童最是不老實,撒開兩條腿,就要在小道上亂跑。他一跑,本來挺安靜的元堇,也要跟著跑起來。
這樣的場面,在嚴家每天都要發生好幾次。
可是,這不是嚴家,而是人多雜亂的洞山,嚴家的丫鬟婆子們一下子就急了起來。
這兩個小東西跑起來,真的是很難抓,眼看他們就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