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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呢
歐陽少冥抱著放信的木盒子,哀哀的哭起來了。
哭著哭著,他甚至滑到地上,蜷成一團,就躺在椅子腳下,嚎啕出聲。
嚴清歌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能夠將自己搞成這樣狼狽的樣子,她被驚住了。
炎修羽也沒想到,歐陽少冥這種心狠手辣,把人命看的一不值的東西,竟然會被一封信打擊成這樣。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炎修羽給廳裡伺候的下人使個眼色,那下人趕緊飛奔出去,一會兒就帶著另外兩個伺候的上來,端盆子的端盆子,拿衣裳的拿衣裳,攙起歐陽少冥,扶著他坐好,給他淨面更衣。
歐陽少冥任由這些人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好像根本不知道一樣,不會兒又哭的倒在地上。
歐陽少冥平時草菅人命,心狠手辣的形象,在眾人心裡深深紮根,他慣會鼻孔頂在天上看人,仗著自己神醫的身份,沒少做惡事,現在裝出這幅柔弱的樣子,又是給誰看的。
眼看他哭了有一個多時辰了,還沒有停,嚴清歌的不耐煩升到極點,乾脆離開了。
一個大男人,哪兒來那麼多眼淚,她都懷疑歐陽少冥是在假哭了。
她自己走了不算,想了想,若留炎修羽這個幾乎從不掉淚的人在這兒欣賞歐陽少冥假哭,也是夠難受的,索性將他也帶走了。
嚴清歌屋裡惦記著炎婉兒,寫了長長的一封信,催促著炎修羽趁著天色還不晚,回去郊區的莊子上送一趟。而且炎修羽已經好幾天沒有給炎婉兒彈琴了,今兒剛好都補回來,叫父女兩個好好親熱一番。
等炎修羽離開後,鸚哥飛奔進來,滿臉驚恐之色,大聲道:“娘娘,不好了,前面的那位客人哭抽過去了,他昏過去以後還在掉淚,現在眼裡往外流的都是血,咱們府裡的郎給他看過,要是治不好,恐怕他就瞎了。”
嚴清歌霍然站起來,吃驚道:“怎麼可能”
不過是身世被披露了而已,歐陽少冥這反應,也太過激了把。
嚴清歌將眼睛瞪的溜圓,急急忙忙招呼奶孃看好孩子,帶了幾個丫鬟急匆匆向安置歐陽少冥的地方去了。
歐陽少冥在炎王府哭到昏倒泣血,在炎王府裡已經傳開了,他被安置在一間小屋子裡,昏迷依舊痛苦的蜷縮著身子,儘管有伺候的人在幫著他擦臉,可還是能看到他眼角不時的淌下饞著血水的眼淚。
雖然歐陽少冥生的不好看,還和嚴清歌結過諸多的樑子,但在看到如此悽慘的他時,嚴清歌還是忍不住在心唏噓。
炎王府的郎已經給他診過脈了,給他上了外敷的藥,丸藥也餵了兩粒,喝的藥正在爐子上。
此時此刻,炎修羽不在,嚴清歌沒個能商量的人,別管她多討厭歐陽少冥,也不能讓歐陽少冥在炎王府出事兒。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力的掐著手心,吩咐下人們:“去外面再請幾個郎來,若是有擅看五官的郎最好。”
下人們得了吩咐,頓做鳥獸散,去忙活了。
事已至此,不好挽回。嚴清歌若早知道歐陽少冥會這麼在意這件事,就不會輕易將他帶來府上了。
天色擦黑的時候,炎修羽已經回來了,可歐陽少冥還沒有醒。
不過可能是因為吃了藥的緣故,他眼睛裡往外流的血淚被止住了,看樣子,等清醒過來,眼睛應該能保住。
炎修羽聽說歐陽少冥竟然哭到昏厥流血淚,也是吃了一驚。
他思前想後,吩咐了幾名下人,讓他們去一趟歐陽少冥府上,問問之前是不是歐陽少冥就經歷過什麼。
三刻鐘後,歐陽府上的一名小廝跟著來了,看過歐陽少冥情況,給炎修羽和嚴清歌磕著頭,眼睛裡全是驚恐之色:“小王爺,王妃娘娘我們老爺每天早上都要進宮去給才良人娘娘治病,一天都沒有斷過。若明兒去不了,宮裡面怪罪下來,可怎生是好。”
這小廝一直跟在歐陽少冥身邊,粗通幾分醫理,知道嚴淑玉的治療一天都不能斷,斷了會大大的影響之前治病的效果。
嚴清歌咦了一聲:“他每日都去麼湯藥不用天天換著方子喝吧。”
“不止是湯藥,我們老爺還給娘娘施針,內外兼治,好得快些。”這小廝老實答道。
“才良人是什麼病”嚴清歌問道。
“小的聽老爺說過一次,好像才良人先前凍到身子,婦科上有些不好。”
嚴清歌點點頭:“我知道了。”
女子婦科施針的部位,她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