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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的伺候。
嚴清歌進門後,嚴松年立刻指了指身邊的椅子,涼涼的抬起眼皮,陰陽怪氣道:“坐下吧。你今日回來,也不通報家裡一聲,害我現在才知道。”
這架勢,分明是要找茬的。
嚴清歌不等他繼續討伐自己,便先聲奪人道:“今日我本沒想著回來,只是去了趟忠王府,不想趕夜路,才回來暫住的。”
嚴松年的注意力果然被忠王府一詞分散,滿肚子準備好的呵斥被他硬生生吞下去,奇道:“你去忠王府做什麼?”
“哦,我和忠王府的嫡小姐在白鹿書院住一個院子,自然是和她一起去的忠王府。”
嚴松年微微露出點喜色,道:“忠王府一向簡在帝心,你和忠王府的小姐交好,很好!很好!”
然後,他搓著手看了看身邊的海姨娘,笑嘻嘻道:“你們是五月中就放夏假了吧,海姨娘那時要辦個小詩會,忠王府和凌柱國府家的小姐,你一定要請來,若是可以,把柔福公主亦請來主持!你和衛家二少夫人有些交情,衛家和寧家也要叫人來。”
嚴清歌聽著他的佈置,心中只覺得荒唐。一個沒落世家的姨娘辦個詩會,還想把半京城的名媛請來,嚴松年還真有臉說得出來。
她臉繃得緊緊的,一口回絕道:“海姨娘想請誰,親自去請就是,何必要經我手。送請柬要請柬我都不在行,前些時日舅舅遷居,父親沒收到邀請就是明證。”
此話將嚴松年堵了個結結實實,他憋得舌頭都粗了,在一邊斜眼哼哼。
嚴淑玉和海姨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海姨娘給嚴松年吹了好久枕頭風,才叫他答應讓嚴清歌幫忙請幾個高門貴女,抬高詩會的分量,誰料到嚴清歌拒絕的這麼快。
嚴淑玉對嚴清歌甩著眼刀,嚴清歌則看都懶得看她。
海姨娘呵呵一笑,擦了擦嘴角,摟著嚴松年胳膊道:“老爺,大小姐這脾氣真是大!老爺你不讓人去請,她就從不主動給你請安,認識的朋友也不肯往家領。這白鹿書院到底是什麼好地方呀,怎麼叫大小姐越讀越倒退呢。”
嚴清歌哪裡容她信口雌黃,拋去個冷冰冰的笑容:“海姨娘何必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若真覺得那裡不好,今天就在父親這兒立下軍令狀,讓庶妹這輩子都不去白鹿書院讀書可好?”
歷屆皇后都出自白鹿書院,這不是秘密,海姨娘和嚴淑玉瞄準了太子妃的位子,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點。嚴清歌重生前,嚴淑玉就曾在白鹿書院鍍過一層金,這一世,她們娘倆千謀萬劃,肯定缺不了這一步。
海姨娘臉上色變,氣道:“老爺,你看看,大小姐是怎麼說話的?”
嚴清歌抿唇對海姨娘輕蔑一笑:“海姨娘,你想請人來做客,還是先紮好院門吧。我方才來時在門前看見一條蛇進了院子,今晚上只是驚嚇了我,改日驚嚇到旁人,就不是小事兒了。”
嚴松年本被她們幾個女人吵得腦瓜子疼,突聞有蛇,立刻環顧四周,警惕萬分道:“哪裡有蛇?”
海姨娘恨得牙根癢癢,她為了這蛇的事情,使了多少手段,才瞞下嚴松年,豈料今天被嚴清歌當面拆穿。
鶯姨娘和柳姨娘察言觀色,見嚴松年臉上煩恐交加,顯然不想多留在這兒。
這對雙胞胎姐妹對視一眼,鶯姨娘輕呼一聲:“哎呀,看我這記性,楚妹妹方才開飯前差丫鬟來說,她肚子有些不舒服。我本想著跟老爺說呢,竟給忘了。老爺,我們這就去看楚妹妹吧。”
嚴松年如蒙大赦,立刻站起來道:“好,我們這就走。”說完拋下海姨娘、嚴淑玉、嚴清歌三人,起身就走。嚴清歌也不多留,當即也領了丫鬟婆子離開。
方才還熱熱鬧鬧的屋子,一瞬間變得冷清無比。
海姨娘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氣的猛一推桌子,桌上的碗盤菜餚嘩啦啦摔了一地,她大聲怒道:“走!全都走,一個也別回來!”
嚴淑玉本來也是滿頭怒火,但卻被海姨娘過於激烈的反應嚇到了。
她怯生生道:“娘,你不要氣了。就算請不來那麼多高門貴女,這詩會我們兩個也能辦好的。”
海姨娘面目猙獰,盯著嚴淑玉一陣猛看,目光裡全是瘋狂的光芒,就在嚴淑玉嚇得快要哭出來時,她又狠狠的把嚴淑玉抱在懷裡,一雙手臂像是鐵箍一樣,摁的嚴淑玉整張臉埋在她懷裡,根本喘不過氣來。
嚴淑玉聽著海姨娘發出了尖細又壓抑的號哭聲:“淑玉,你為什麼要託生成女的!”
好半天時間,被悶得臉色微微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