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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呢。
眼下是夜半時分,嚴清歌和她未婚夫出現在這個柴房,朱茂怎麼想都不覺得這是好兆頭。
“是我!”嚴清歌淡淡道:“朱公子這麼驚慌,難道心中有鬼?”
“胡說!”朱茂驚慌的辯解著。
嚴清歌身後的丫鬟婆子給嚴清歌和炎修羽送上椅子,嚴清歌二人坐下,嚴清歌眯著眼睛,打量地上躺著的朱茂,覺得心中痛快無比。
她揚了揚手中的那張失物單子,淡淡道:“你心中有沒有鬼,只看證據就知道。你猜我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瞧著嚴清歌手中不過是一份薄薄的冊子,朱茂並沒有放在心上,道:“又能有什麼?”
“又能有什麼?”嚴清歌冷笑:“是你家嫡母今日送來的信國公府失物名單。你要不要聽我念一念。”
朱茂這才臉色大變,面上的汗珠刷刷往下掉。
事發了?這不可能!
他偷竊公庫財物之事,做的非常隱秘,怎麼會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他每次偷竊的東西,都會提前叫匠人高仿出一件,且選的都是公庫裡數十年都沒有人會動的物件,買家也都是海氏藥房介紹的信得過的人,趙氏又是怎麼發現的。
他的心思不過一轉,頭上已經滲出了殷殷汗水。他嫡母趙氏可不是什麼善茬,這件事既然已經被她發現,他往後的一切可就毀了。
看著嚴清歌臉上嘲諷的笑容,朱茂慌了神,大聲道:“你不要詆譭我!我是不會做下那等事情的。”
嚴清歌看著他,哦了一聲:“現在信國公府的人還堵著我家門呢。既然朱公子一力說自己是清白的,那我現在就把你交出去吧。”
朱茂大聲道:“別!別把我交給那些人!我要見嚴府的二小姐。”
“庶妹已躲了出去。你以為你想見她,她就會見你麼。”嚴清歌頓了頓,對著朱茂冷笑著吐出兩個字:“棄子!”
朱茂怎麼能不明白嚴淑玉是故意對他避而不見,甚至已經開始針對他了。他咬牙對嚴清歌道:“你們嚴家女子,沒一個好的。”
炎修羽一直坐著旁聽,聽見這話,心中不悅,道:“來人吶,掌嘴!”
炎修羽院子裡的幾個健婦本就是炎王府送來的,她們聽了舊主人的命令,立刻上前,對著朱茂噼裡啪啦甩開巴掌,一會兒就摑的朱茂滿臉開花。
朱茂捱了結實的一頓巴掌,才稍微老實點。嚴清歌輕聲道:“朱公子,你和我家庶妹之間有什麼交易,我也猜的出來。你這樣為虎作倀,能有什麼好下場,不如趁早抽身而退。”
朱茂腫著臉頰,嘴角流下一行鮮血,悽慘怨毒的盯著嚴清歌道:“你以為我想退就退。我賣朱家東西得來的錢,全都投到了海氏藥房。你家庶妹竟命令下人不要和我說話,想將我關上一輩子。她恨不得我死了,好將那些錢私吞。”
嚴清歌猜到了朱茂是將錢給了嚴淑玉,但想不到的是,朱茂一直被關在嚴家柴房,還有嚴淑玉的意思在。
見朱茂總算肯鬆口,嚴清歌道:“既然如此,你不若將整件事情托盤而出。海氏藥房家大業大,不可能立刻消失在京城,我身邊坐著這位,是炎王府的小王爺,有他出面,刑部幫你朝海家討回錢財,不算難事。但一切都要建立在你說實話的基礎上。”
朱茂聽了這話,心中忍不住升起希望。
雖說這件事暴露後,他在信國公府是沒有什麼臉面繼續呆下去了。但只要失物追回,想來依趙氏的脾氣,也不會再多追究。
他本就不是有骨氣的人,立刻道:“去年下半年,嚴家二小姐來找我,說海氏藥房現在有一單大生意要做,但是苦於沒有資本,若是生意能成,可以翻三倍利,想要我說動信國公府投錢。我在朱家人微言輕,有心無力,便沒答應。快過年時,嚴家二小姐忽然又來找我,帶我去參加了一個秘密的聚會。”說著,朱茂的眼中透出回憶之色,好似又回到了當天。
那日,朱茂剛被家中的其餘幾個庶兄弟奚落過。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說的便是他。
他親孃在信國公府的姨娘裡排行第十三,雖然早年也受過寵,可已經是老黃曆了,手上沒幾分閒錢,他的吃穿用度,當然只能在公中出,讀書自然也是在家學裡念。
家裡的庶兄弟們和他念書時一間屋子,又是一個夫子教導,還能不清楚他的真本事。他在外面的京城四大才子之一的名聲,落在了信國公府家,則是一個大大的笑話。
心頭氣悶無比的朱茂,接到了嚴淑玉送來的信件,邀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