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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出事時,你還伺候在海姨娘身邊,你可知道海姨娘到底將那些書賣了多少銀子?”
綵鳳一心賣舊主立功,好將自己摘出去,回答道:“海姨娘將書都運回了海家,事發時,賣的銀子的確只有二十幾萬兩。但據奴婢所知,當時賣出去的書,不過是書庫藏書的三分之一不到,後面海家還在陸陸續續朝外賣書。若是奴婢沒有估計錯,海家現如今還有不少嚴家書庫的書沒賣出去呢。”
“書還沒賣完?走走走,我們去要書去。”有幾個素喜讀書的老頭坐不住了,摩拳擦掌的攛掇樂厚。
嚴清歌似笑非笑看看嚴淑玉:“庶妹可知道這件事?”
嚴淑玉臉色蒼白,再也掛不住剛才的淡定表情。她唸了好幾聲佛號,在手上撥弄著佛珠串,搖頭道:“淑玉並不知情。”
嚴淑玉怎麼可能不知情,可是這種事,她咬緊了不承認,誰也不能不能把她怎麼樣。畢竟出面賣書的是海家,而海姨娘這個罪人又瘋了,根本無從對證。
那些老頭執意要去海家討回嚴家的書,且嚴清歌也沒什麼別的想問了。楚姨娘、海姨娘、嚴淑玉就暫且被放回了自己院子。
嚴松年腦子裡渾渾噩噩,跟在那些老頭身後,直奔海家去了。
海家因經營藥房,又是平民,住在外城。平時雖然也有一些達官貴人之家到海氏藥房請郎中,可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數十輛華貴馬車一併前來,停在海家門口的。
不少路人都對著那些馬車指指點點,看著上面下來了一堆老頭,身後還跟著許多伺候他們的下人。
這些老頭裡,夾雜著一位美貌的青蔥少女,和一個痴肥無比的中年大胖子。他們湧到了海家門口,不等海家下人問他們來歷,就蠻橫不講理的推開了看門的,潮水一樣湧進了海家院子。
海家的院子很大,人來人往,有不少學徒工正在忙著製藥。
樂厚他們一看便來者不善,立刻有機靈的小學徒進屋去通報海家的主人了。
海氏藥房掌櫃的是老太醫海柳桂,今天他帶著大兒子海地新出去問診,二兒子海蟬衣在各家海氏藥房分店巡號,唯有鎮日沒什麼正經事兒的三少爺歐陽少冥在。
有幾名老頭已經等不及,不管不顧,隨便找個屋子,掀簾就進,顯然是要挨個屋子搜查了。
歐陽少冥看到院子裡那些人,目光忍不住一動。
他醫術高超,去過京裡面不少貴族人家問診,裡面的幾個老頭他曾經見過。對他們的地位,他最清楚不過。
這些人今天齊來海家,也不知為的是何事。
歐陽少冥一拱手,道:“不知幾位老大人親來,真是令海家蓬蓽生輝,還請進屋喝茶。”
“誰要喝你們海家的茶,快點把書交出來。”一名老頭心急難耐道。
“幾位說的是什麼書?”歐陽少冥略略覺得奇怪。
“當然是你們從嚴家偷來的書。”一名老頭將痴肥的嚴松年往前一推,道:“這就是苦主,你家姨娘的丈夫嚴松年。”
嚴松年認得歐陽少冥,他拱手道:“少冥,我們已曉得嚴家書庫被盜的書還沒賣完之事,還請三弟將那些書歸還嚴家。”
嚴清歌聽了嚴松年對海家那人的稱呼,知道這人是歐陽少冥,便盯緊了他細細打量。
只見這歐陽少冥臉色蒼白虛浮,像是戴了張塗滿白灰的面具一樣,嘴唇也呈淡淡的紫色,他一張臉又方又長,看著不甚英俊,眉毛前濃後淡,眉梢朝下吊,瞧著怪里怪氣的。
嚴清歌心道,怪不得炎修羽說這歐陽少冥是個邪醫呢。相由心生,這人的神態舉止瞧著的確是有些陰森。
嚴清歌看著歐陽少冥的時候,歐陽少冥也在打量嚴清歌。
他已經猜出了嚴清歌的身份,同樣對嚴清歌喜歡不起來。
嚴淑玉沒少朝他說嚴清歌的壞話,嚴清歌在他的心中,是個仗著嫡女身份,處處欺壓嚴淑玉的刁蠻小姐。
對海姨娘將嚴家書庫的書往海家搬的行為,歐陽少冥知道,可是並沒有參與,對這種事兒,他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海家其餘人在裡面賺了不少甜頭,他也不能阻止人家往自己口袋裡攬錢。但因為他不參合這事兒,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書被海家人放在哪裡。
他拱手道:“我不曉得那些書被放在何處。各位若是急著要,自己找吧。”
雖然他說的是實話,可是聽起來卻頗刺耳。
嚴清歌微微皺起眉頭,那幾名老頭也被惹惱了。
其中一位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