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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點了半天,道:“的確少了一副。”
畫卷合著,她們也不知道丟的是哪副畫,兩人將二十多個畫卷取出來,一張張開啟看。到最後,嚴清歌驚了一驚,她已經知道丟的是哪幅畫了——是幾年前過年時,寧敏芝送給她的那副衛樵的畫。
當時衛樵正當選京城四大才子之一,又是前一年科舉的探花郎,風頭正健,京裡面的少女們求衛樵一幅畫而不得,寧敏芝是衛樵嫂嫂,拿到衛樵的畫自然容易的多,就拿了一副送給嚴清歌玩兒。
這幅畫本來掛在嚴清歌牆上。但衛家出事兒後,嚴清歌睹畫思人,總想起寧敏芝,才收起來放在瓷甕中。
那賊人進屋的時間不長,不用開啟看,就能一下子就摸走衛樵的畫,可見衛樵那副畫一定有特殊的暗記。嚴清歌得到畫這麼久,都不知道那畫有標記,她越想越覺得後怕。
況且,這賊偷什麼不好,只偷嚴清歌的信匣和衛樵的畫,若說他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嚴清歌絕對不信。
就連如意也明白這件事不正常,她臉色慘白,對嚴清歌道:“大小姐,這件事……這件事會不會就是衛公子做的?”
嚴清歌去參加春獵遇險回家後,曾將一切事情都告訴過如意。如意本來挺喜歡衛樵的,但因為那件事,衛樵在她心中,變成了惡魔一樣的存在。
嚴清歌搖搖頭,道:“不太可能。衛樵那張臉太顯眼,他怎麼敢回京城。”但這件事,八成和衛樵離不了干係。
想到此處,嚴清歌對元芊芊恨得牙癢癢的。若不是元芊芊從中作梗,衛樵哪裡逃得掉,她就不會遇到現在的危險了。
如意嚇得不輕,嚴清歌拍著她肩膀,寬慰道:“你放心,咱們院子裡養了不少狗,再有人來,肯定會被發現,我們去睡吧。”
第二天早上,嚴清歌一起床,見如意眼睛紅紅,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知道她昨晚沒睡,不禁一陣無奈。如意什麼都好,可惜就是膽子太小了。
吃過早飯,院子裡的嬤嬤來通報,道:“昨晚上那人沒追上。我們在家裡各處打聽了,只有咱們一個院子裡失竊,旁人都不知道家裡進賊了。”
好在昨晚那賊被發現的早,他只來得及將信匣和畫卷偷走,嚴清歌昨天畫了一天,準備給炎修羽送去的那厚厚一沓圖紙還在。
她揉著腦袋,道:“你下去吧,這事兒我來處理。”
她又寫一封信,是專給炎修羽的,說了昨晚的事兒。隨信還將那片被狗咬下來的灰色布片附在裡面。
這件事事關重大,牽扯的深,貿貿然報官,只怕沒什麼用,不如告訴炎修羽的好。
信送出去才不到一個時辰,如意就跑進來,道:“大小姐,炎小王爺來了。”
嚴清歌一喜。他能親自前來主持這件事,讓她一顆心徹底安定下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如意卻一臉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對嚴清歌道:“我聽人說,炎小王爺進門的時候,遇到二小姐了,二小姐戴著面紗,不知道臉上的傷好了沒,還和炎小王爺搭話呢。”
嚴清歌心裡咯噔一聲,上輩子嚴淑玉搶了她的男人,這輩子,難道又要舊事重演了麼。雖說她相信炎修羽,可是有前車之鑑,難免心裡犯嘀咕。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問道:“嚴淑玉做了什麼?”
如意道:“二小姐在門前下馬車,剛好炎小王爺騎馬從後面過來,經過二小姐身邊時,二小姐身子一歪,就要抱馬上坐著的炎小王爺的腿……”
嚴清歌還沒聽完,鼻子就要氣歪了,嚴淑玉這也太不要臉了。
如意繼續說道:“結果炎小王爺一催馬,躲閃過去,二小姐摔了個大馬趴。門前除了咱們嚴家人,還有好多信國公府的人看著呢。”
嚴清歌才不關注炎修羽有沒有摔嚴淑玉一個大馬趴,她關注的,是嚴淑玉並沒有真的抱住炎修羽的大腿。
她長出口氣,道:“這就好!這就好!”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炎修羽的聲音:“清歌妹妹,我來了。”
嚴清歌緊忙迎出去,見炎修羽站在客廳中,一身颯利的騎裝,更襯得一張臉俊秀如謫仙人。
看見炎修羽,嚴清歌便笑起來:“聽說你方才摔了庶妹一個大馬趴。”
“若不是她先喚了我一聲姐夫,我還要給她一鞭子,說她這種小臭蟲做什麼。”炎修羽關切道:“昨晚上你屋裡進了賊,你一定很害怕。”
嚴清歌被他哄得心裡甜滋滋的,道:“我沒事兒,只是那賊人偷的東西不尋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