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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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不過是告訴父王,娘臨終前拉著月兒的手一再叮囑,讓月兒別步她後塵,讓月兒遠離那些皇家男人。她心裡有怨,有恨,可是父王,由愛故生恨,由愛故生怨,父王既不愛孃親,何不將與孃的那段情份就當作一場豔遇,還了我與哥哥一份自由身?”
“你懂什麼?”他終於動怒,聲音微重。
“我是不懂,父王遇到娘,建這雲府,是因為心中的感情,還是因為自己的野心?不過不管當初的目的是什麼,結果卻是一樣。父王說月兒不像娘,月兒可以告訴父王,月兒跟娘一樣,娘可以為了父王日日等待日日失望,月兒為了他,連孃的遺囑都違背了,又何懼父王的阻撓。”
“他就這麼好?”他問,聲音如常般陰冷,眼神冷厲。
“或許不會為了我舍了自己的命,但他的心裡有我,他的誠意父王應該能看到。而且這時候父王應該擔心另一件事。”我看著他,果見他眼裡一絲疑色閃過,我笑笑,聲音輕柔,“寒星的纖繪公主如今也在龍州,還藉機取了夭夭的血去,父王不覺得相比於月兒,更應該擔心那個纖繪公主麼?”
他聞言,眼裡的那抹驚色雖快如幻覺,但我知道自己不會看錯。他恢復神色,又盯了我一會兒,轉身離開時,只扔下一句話:“從現在開始,不誰出雲府一步。”
日子過得又無聊又快,我雖不待見雲老頭,偶爾膽子發育也敢拿話刺他,但在這種關鍵時候,我依然反抗不了他。所以他說不能出雲府一步,我身邊雖有夜風,還是乖乖地呆在雲府,大門不出,二門偶爾邁邁。外界的訊息依然靠夜風或翠兒帶回。
很快天就近冬,聽說葉蒼和修若已經發兵,我呆在西楓苑裡,每天只能以長吁短嘆悲春傷秋來打發時間。哥哥的來信頗有規律,但話就是那幾句,無非讓我小心,何時回修若之類的,倒是雲老頭一直呆在雲府,偶爾碰見,提起雲風的時候,言語之中似乎有哥哥頗得老老頭器重的跡象。我聞言心裡笑笑,器重不器重,還不都是一個四名廷尉正,連上朝的機會都沒有,能看到老老頭的機會就更小了。只怕雲老頭所謂的哥哥頗得老老頭器重,是指老老頭經常在他面前提起雲風,或者問關於雲風的事吧。
之後雲老頭再沒問過金聖鎖的事,亦沒有提及曦嵐和天青,或者在戰事即將來臨的時候,並不適宜討論這樣兒女情長的事,我暫時鬆了口氣。雲老頭依舊忙碌,雖這段時間都呆在雲府,但和往常一樣,並不容易見到他,也不知他在忙些什麼。我每天拉著夭夭看著西楓苑小花園裡的菊花開了一朵又敗了一朵,想起第一次上朝被狐狸單獨留下談話,那時候狐狸的御花園桃花開得正燦爛,哎,那是我第一次正眼看狐狸,那妖孽美得跟什麼似的,讓我失常了好一會兒,難道從那時起我便已經被那妖孽迷惑了?
我不知道葉蒼那邊的動靜,六國中國力最強的大葉蒼,難道會如預想中那般,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分解?還有寒星,這時候該發現不對,說不定已經派了使臣來了龍曜去了天青。
這日午後,我正拉著夭夭在小花園裡飯後散步,便見雲老頭從西楓苑門口進來。他最近是越來越沒有架子了,想當初我剛來那會兒,他有事找我,必是叫張德來傳話,然後在書房接見我。而最近這段時間,他有事,便會主動上門來,不知這樣的改變是好事,還是壞事?
“父王來了。”我最近說話也越來越隨便了,很多時候連行禮都假裝忘記,反正他也不提醒不計較,我樂得輕鬆。
“月兒最近悶壞了吧?”他開門見山。
呃?沒事說這麼善良的話幹嘛?一點也不符合他陰暗的形象嘛。我也留了個心眼,反正一般雲老頭給糖吃的時候糖裡都會摻上砒霜,於是回道:“沒有。”
“無聊的話就出去走走吧。”他突然一副慈父模樣。
“好。”我背上一寒,面上卻帶著笑容,能少說一字就少說一字。
估計我的態度有夠生硬,他一時倒沒了話說,沉默半晌,方道:“月兒還在怪父王,難道月兒不明白父王的苦心麼?”
“明白,怎會不明白?為我修若,赴湯蹈火,拋頭顱,灑熱血,無上光榮啊。”這話我說得一本正經,嚴肅萬分,雖然心裡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其實在父王心裡,月兒可比恆松和惜棠重要多了。”他說這話的時候,貌似也很正經嚴肅。
對了,修若恆松,修若惜棠是雲老頭的另一雙兒女,修若恆松為長,僅比我與雲風小一歲,今年十八,而修若惜棠今年十六,兩人俱是雲老頭的正牌王妃所出,亦是灝王府名正言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