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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做生意的……這事你別跟別人說。”丁詩晨也覺得自己有點失言了,想了一想後,叮囑道。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喜歡借錢,以前借怕了。”範飛嘆了口氣,說道,“更何況,追債公司還幫農民工討工資,民工也挺可憐的,我覺得自己應該去幫他們一把。”
“那是政府的事情!”丁詩晨急了。
“政府要是能到位,也就沒有民工跳樓的事了。再說了,我也是農民,也是民工,那些民工都是我的兄弟。”範飛苦笑道。
“你不是農民,也不是民工!你現在是勤工儉學的中學生,明年就是名牌大學的尖子生,然後你會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當一個白領或者金領,做一個成功人士!你不要老想著自己來自農村好不好?你和他們不同的,你已經是城裡人了!”丁詩晨咬著嘴唇說道。
範飛忽然沉默了。
丁詩晨也很有默契地不再說話,因為她想讓範飛靜靜思考這個很重要的問題。
事實上範飛果然思考了好一會,然後笑了。
“詩晨,謝謝你,你是唯一把我當成城裡人的同學。無論是做事還是說話,你總會把我當成城裡人來對待,給我足夠的自尊,我真的很感謝你。不過你知道嗎,有時農村人的自尊心比城裡人的還強,因為他們已經窮得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一點可憐的自尊,所以自尊就是他們唯一擁有的東西,比命還珍貴!”
範飛一字字地緩緩說道。
他的語氣裡有滿滿的感激,卻也有一些無奈。
而說完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之後,範飛便邁開大步,丟下怔怔地站在跑道上發呆的丁詩晨,徑直去了。
而丁詩晨則默默地看著範飛遠去的背影,沒有再追上前去,似乎從那一段話裡悟到了什麼,臉色也微微地變了。
“自尊?那件事,我真的做錯了嗎?他……知道了嗎?”
她喃喃自語著,話語裡滿是苦澀。
只是少女的心總是善變的,只過了一小會,笑容便洋溢在了她的臉上。
“他叫我詩晨?這還是第一次耶……”她喃喃地自語道。
以往範飛不是叫她丁詩晨,就是叫她丁大委員,而這一次,確實是範飛第一次這麼親暱地叫她。
所以丁詩晨垂著的右掌忽然輕握起來,用食、中二指做了一個“”型的勝利手勢,臉上的笑容也愈發燦爛。
這導致正從附近路過的幾個男生怎麼也邁不開步子,眼都看直了。
操坪上,巧笑嫣然、俏然而立的丁詩晨,正如夏花般燦爛。
只是這朵夏花很快就凋謝了,因為她看到了一個此刻最不該看到的人。
“咳咳,親愛的,我沒當燈泡吧?”
許靜揹負著雙手,施施然地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頗有些狡黠,彷彿洞察了一切玄機。
“燈泡你個大頭鬼!我和他是在討論學習上的問題……”
丁詩晨頓時慌亂起來,紅著臉解釋道。
“他?咦,他是誰呀?是誰讓我們的丁美女臉紅啦?”
許靜臉上的戲謔表情愈發濃厚了,得理不饒人地追問道,“話說我可是第一回看見某淑女和同學吵架哦!吵吵鬧鬧,哭哭笑笑,親愛的,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捏?”
丁詩晨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不僅僅是因為許靜的這番話,還因為她看到了許靜手上的一個小動作。
那是一個手勢,和她剛才做的一模一樣。
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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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此章標題,紀念某事件,不解釋,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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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因為年少,所以輕狂
範飛走到二樓的走廊轉角處時,探出頭去看了看正在操坪上和許靜糾纏不休的丁詩晨。
許靜正窮追不捨地對丁詩晨進行嚴刑拷打,自然包括激將法、威逼法和撓胳臍窩等幾大絕招,讓一向恬靜單純的丁詩晨手忙腳亂,怎麼都阻擋不了許靜的攻勢,最後只得坦白從寬,把前因後果以及剛才和範飛說過的那些話兒都告訴了許靜。
“從他的最後一句話來看,他或許已經知道了真相,所以拒絕我的幫忙,他把這看成是……我的同情和施捨。”丁詩晨滿臉委屈地說道,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這貨真不是什麼好人,不,他整個就一火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