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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57年到十年浩劫前,由於“反右”、“反右傾”、“大躍進”等政治運動和勞動的增多,法律學系正常的教學、科研活動受到衝擊,政治色彩也更濃,法學開始變味和被迫妥協。
只是災難並沒結束,之後真正殘酷的打擊來自於十年浩劫。在那十年動盪中,打破舊秩序是主流,作為秩序維護者的公檢法三家機構都被砸得稀巴爛,社會秩序被破壞殆盡。作為公檢法人才輸送搖籃的各個大學的法律學系都受到了非常嚴重的衝擊,絕大部分被撤銷,北大自然也不例外。
?年,北大宣佈了取消法律學系的決定。在那個特殊年代裡,所有法律學系的教職員工冒著生命危險團結起來,不斷地據理力爭,甚至以生命為代價去抗爭,最終才使法律學系得以儲存,成為當時全國僅有的兩個免遭解散厄運的政法院系之一。
由於教職員抱成一團,最後基本沒有被強行分散,圖書資料也基本沒有流失,為以後恢復教學和研究工作儲存了力量,算是留存了一份火種。
當然,損失也是慘重的。1966—19?年6年間法律學系沒有招生,也沒有其它形式的教學活動,法學研究和教學工作都被停頓下來。
?年,一批教師在剛剛得到平反之後,即致力恢復正常的教學工作。首先開辦了北京市政法、公安幹部短訓班,隨後舉辦了華北五省市政法幹部培訓班。19?年華夏國人民大學法律學系三十六名教職員合併到北京大學法律學系,19?年華夏國人民大學法律系恢復時他們中絕大多數又回到華夏國人民大學。19?—19?年,法律學系連續招收三屆共計150餘名工農兵學員,並同時舉辦多期幹部培訓班,為恢復法學教育和法制建設作出了貢獻。
在範飛閱讀了法學院的歷史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北**學院是偉大的,在動亂年代為依法治國留下了一份珍貴的火種。
而這些歷史,在法學院的課堂上基本是不會說的,範飛也是在北大圖書館查閱到的相關史料。
範飛終於為自己選擇了北**學院而感到了一些驕傲和慶幸。
他還作出了一個決定,有些課是一定要去聽一下的。
因為他在那段史料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於是決定明天就去聽那位老人的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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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潛龍轟天 第233章 四大魔盒
楊慶,北京大學法學院教授,博導,年過花甲,頭髮全白,身體狀態也比較差,駝著個背,走路還拄著根柺杖,上課的時候會長時間地坐在凳子上,慢悠悠地講著課,幾乎不站起身來在黑板上寫字,因為站著板書對他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
在聽了這小老頭的一節課後,範飛見楊慶大多數時間是對著教科書照本宣科地念著,就對他很有些鄙視,認為這老教授純粹是混飯吃,六十多歲了還撐著不退休享福,來這裡賺點課時費,誤人子弟,何必呢?
相比之下,範飛更喜歡那些從天南講到地北,能讓他開闊眼界的老師們,可惜這種老師實在不多,所以他就很堅決地逃課了,反正他有雙女王說的那番話作為尚方寶劍。
所以這一個月裡,範飛就只聽了楊慶一節課,倒是聽了雙女王半個月的課,才打了退堂鼓。因為他覺得雙女王講的課雖然有趣些,但仍然略嫌枯燥了,更重要的是她講的內容,範飛早已自學完畢了。
範飛並不知道,並不是這些老師不健談,而是因為大一第一學期是打基礎的時候,所以老師們一般不會過多的清談,否則容易干擾學生的視線和思路,所以範飛前半個月的上課才會覺得悶。
相比之下,校園裡每天都有的講座,氣氛就活躍得多,讓範飛很是讚歎。
作為中西文化科技的出入口和華夏學術文化傳播的中心,北大的講座很多,也很有些檔次,遠至上個世紀初,就有羅素、杜威先後來北大做學術報告,而現在也經常有國內外政要來發表演講,還有季羨林、張岱年之類的大師經常來講座,算是為中國的文化科學提供了一些新的思考方向,他們的講話也經常直接影響了國內外漢學的研究動向。而除了這些高檔次的講座,還有數不盡的中低檔次的講座,而這些講座都很注重思想解放,也重視臺上臺下的互動性,聽起來頗有趣味,還能啟發學生的智慧。
在三角地的海報欄上,每天都有不少講座的廣告,由於講座實在太多,範飛都聽不過來,所以他每天都會去海報上認真找找自己感興趣的欄目,有興趣的就會去聽一聽。
講座一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