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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又探了探他的脈搏,不由得鬆了口氣,展顏道,“許小姐,你不要太著急了,範飛穿了防彈衣,胸部應該沒受傷。”
“啊?”許靜臉上的表情頓時十分精彩。
她一直以為範飛的胸口被子彈打成了篩子,因此憂心如焚,沒想到這貨竟然穿了防彈衣。
這也就意味著,剛才自己是白白地著急了一通,還白白地讓這貨佔了一個大便宜,將自己養了十多年的大白兔送給了他……
想到這裡,許靜便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頭驢,還是蠢驢,不禁又羞又氣。
“防彈衣?”正在給範飛診斷的正好是上次範飛單挑羅家後住院時的外科主治醫生祝清,他見範飛胸前滿是鮮血,正在猶豫著揭開他的衣服會不會導致傷勢加重,聽木老頭這麼一說,不由得眼前一亮。
“嗯,彈痕雖然多,但子彈沒打穿衣服的。”木老頭一把將範飛的衣服揭到了脖子上,露出了裡面的身體。
果然,範飛的胸脯上基本上還是乾乾淨淨的,連血跡都沒什麼,更沒什麼槍眼。
“範飛受了槍傷,但只在右臂上,不是致命傷……”木老頭說道。
“我靠!”許靜頓時氣得跳了起來,伸手擰住範飛的耳朵,喝道,“範飛,你別裝死了,快給老孃睜開眼睛!”
此刻的許靜,一副苦大仇深的憤怒表情,再不是剛才憂心如焚的樣子。
因為她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如果不是範飛剛才“裝死”,她怎麼也不會表露自己的心跡,更不會做那麼誇張的事情,讓這個已經有了兩個女朋友的傢伙佔了大便宜……
“許小姐,你幹什麼?”木老頭趕緊攔住了許靜,說道,“範飛現在只剩一口氣了,你怎麼還這麼擰他?”
“他不是胸口沒受傷嗎,怎麼會只剩一口氣?”許靜瞪大了那雙大眼睛,詫異地問道。
“許小姐,範飛的手臂還是受了幾處槍傷的,估計是失血過多,現在脈搏很微弱,也是真的昏死過去了,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他的造化了。”木老頭耐心地解釋道。
“啊?”許靜頓時又傻眼了,趕緊拉著祝清的袖子央求道,“祝醫生,你趕緊給他輸血呀……”
“你們別吵了,出去!不要在這裡影響病人,否則我不負責!”祝清翻起了白眼,怒道,“到底你們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嗯?”
許靜和木老頭於是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過了幾分鐘後,祝醫生終於出來了,問道:“你們誰是範飛的家屬?”
“都不是……”許靜趕緊說道,“要交醫藥費是吧?齊叔,你帶錢了嗎?”
“不是錢的問題。”祝清揚著一張紙,說道,“是下病危通知書,要家屬簽字。”
“病危?”許靜大吃一驚,說道,“怎麼會這樣?不就是輸個血的事嗎?”
“你說得輕巧,範飛失血很嚴重,已經嚴重危及生命。”祝清嘆了口氣,解釋道,“上次範飛住院時,我們給他驗過血,他屬於一種很特殊的稀有血型,我們的血庫里根本沒這種血漿,想輸血也沒法輸啊。要是輸了別的血型,一旦發生溶血反應,就更危險了……”
“那去明珠市調一點嘛。”許靜趕緊說道。
“別說明珠市了,就算省城裡的血庫也暫時沒有。”祝清解釋道,“範飛這種血型是很難找到的。唉,上次範飛住院時,我就叮囑過他,要他趁身體健康時獻點血,存在血庫裡,以後備用,他卻根本不當回事。現在,唉……看來這一關他是很難挺過去了……”
許靜的眼淚頓時撲籟籟地落了下來。
木老頭疑惑地看了許靜一眼,卻沒敢多問。
“對了,你們知道範飛的家屬在哪嗎?他手臂上的子彈把他的一根動脈打斷了,還卡在骨頭裡,造成他體內持續性大出血,我們考慮要馬上做個手術,把那顆子彈取出來,把動脈給修復一下,但這樣會導致他在手術中進一步出血,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扛過這一關。所以現在馬上要他的家屬簽字同意,我們才敢做手術。否則的話,他如果死在手術檯上,我們可沒法交代。”祝清皺眉道。
“我……我就是他的家屬……”聽到這幾句話,許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抽抽噎噎地說道。
“咦,你剛才不是說不是他的家屬嗎?”祝清疑惑地說道。
“我是他女朋友,不行嗎?”許靜跺了跺腳,咬牙叫道。
“呃……行,行……”祝清被嚇了一跳,然後趕緊把病危通知書遞了過去。
許靜接過那張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