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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坐到四更將盡才去安歇,略略朦朧一覺,天色已微明瞭。張世傑連忙起來整了盔甲開帳,眾將齊集參見了。張世傑便指著陳吊眼,睜目大罵道:“該死囚徒,你可知罪嗎?還不快快跪下!”陳吊眼被他這一喝,只嚇得面目改色,連忙跪下道:“小將無罪”。張世傑拍案叱道:“你此刻還想欺誰?你可曉得這臨陣受賄,私放敵人,軍法是該當何罪嗎?”陳吊眼聽了,曉得事已敗露,無可強辯了,便如搗蒜一般磕頭求饒。
張世傑軍法如山,如何肯恕,登時命軍士將他推出轅門斬首;又令一員裨將去傳告陳吊眼部下將士,叫他願留者留,不願留者去。當時陳吊眼部下將士也有去的,也有留的,去的自不必說,留的張世傑便將他分散在各將校部下管領。
從此又是日夜的死命攻城,一連又攻了二十餘日,那城中已經是死亡相藉,看看破在旦夕了。這日張世傑一連忽得了三個警報:頭一警報是李恆兵馬已至惠州,要向潮州來襲宋帝了;第二個警報是邵武復失,林起鰲、劉黻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