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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已經變質了,用“朋友”這個詞來形容他們的關係確實不準確。
而慈郎自己對雲雀呢?
也許是因為雲雀和琉璃一樣引匯出了慈郎體內的惡石力量,加上之後兩人精神之間若有似無的聯絡,對雲雀的時候,慈郎感覺到了面對琉璃時的心情。
那種想要接近、寵溺和保護一個人的心情,闊別了近十年,慈郎再次在除了琉璃之外的人身上感覺到了。
一開始慈郎不是不驚訝、不忐忑的,畢竟曾經愛過的他很明白那種心情意味著什麼,雖然還不到對琉璃時那麼深刻,但是同樣的感情確實不容他否認的。
可是琉璃是女人,而云雀確實貨真價實的……
慈郎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經過最開始的糾結之後,他很快就接受了現實,接受了自己再次對一個人產生了那種感情的事實。
畢竟從重生在這個世界開始,一切就已經重新洗牌,屬於新的人生了。
過去可以懷念、可以思念,但是卻不能因為沉迷在過去之中,錯失眼前的幸福。
所以,當慈郎察覺到雲雀對自己的感情,同時察覺到自己對他的感情之後,就決定順其自然了。
因此現在,當聽到雲雀那種宣誓所有權的話之後,慈郎只是覺得嘴角抽搐,卻並沒有生氣的感覺。
看著慈郎只是一臉的哭笑不得,卻完全沒有否認雲雀那句話的意思,本來心情就不舒暢的跡部只覺得自己一顆心在不停地下沉、下沉……沉到了不知道多深的深淵裡去了。
——慈郎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認同那個雲雀恭彌的話,承認自己是他的人了?
是他的人……這句話到底又表達了一個什麼意思?如同字面上的意思嗎?
垂眸掩住眼底的痛苦之色,跡部再次抬頭時,雙眸已經恢復了清明,望著雲雀的眼神帶著熊熊戰意:
“啊恩,慈郎可是冰帝的學生,所以他是本大爺的人,而不是你的人!”
“咳咳……”
可憐的冰帝少年們,他們還沒從雲雀那句話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跡部的話又讓他們被自己的吐沫嗆住了,一陣咳嗽。
——跡部因為剛剛差點傷在雲雀恭彌的手上所以故意挑釁他呢,還是……
大多數冰帝正選都覺得是前一種可能,只有眼鏡一閃的忍足,覺得後一種的可能更大。
身為花花公子的忍足戀愛經歷實在是不要太豐富啊,所以只有他一個人多少感覺到了跡部的痛苦和壓抑。
——難道你真的放棄平坦的大道,卻偏要去擠那條滿是荊棘的小路嗎?
就算你是跡部集團的繼承人,不,正是因為你是跡部集團的繼承人,所以就算是那條小路,也比普通人更難走地多。
忍足望向跡部的方向,眼底帶著掩飾不住的擔憂,可惜感情的事情,就算他是跡部的摯友,也只能旁觀,卻不能替跡部提建議。
更別說以跡部固執的性格,只要他認定的事情,除了某個橘色頭髮的少年之外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讓他改變。
而這件事,恐怕那個少年也沒有立場對跡部說些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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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中心的三人根本就沒有去注意冰帝少年們各異的眼神,因為他們的心思都在彼此的身上。
“敢對我說這種話,很大膽嘛,草食動物,咬殺!”
跡部的話讓雲雀漂亮的丹鳳眼一眯,本來就沒收起來的浮萍拐再次被他舉了起來,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慈郎怎麼可能讓雲雀有機會傷害到跡部?當著他的面?
所以再一次的,慈郎握上了雲雀的浮萍拐。
“小景是我的朋友,雲雀,他明天還有重要的比賽不能受傷。”
——什麼意思?難道本大爺/跡部/跡部學長明天沒有重要的比賽,慈郎就讓雲雀咬殺他嗎?
從跡部往下,所有冰帝少年望著慈郎的眼神都很是怪異,實在是他說的那句話太讓人產生歧義,其威力真的不遜於剛剛雲雀那句“他是我的人”了。
尤其是跡部,眼底受傷的神色是那麼明顯,連向來對這種事情遲鈍的嶽人都多少感覺到了他的傷心。
其實慈郎話剛出口也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他只是急於找個理由不讓雲雀傷害到跡部,誰知道一著急,說話就有點不經過大腦了。
跡部受傷的神色連嶽人都察覺到了,更別說敏銳的慈郎了,所以他的心也跟著有點難受起來。
然而,還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