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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娘,很抱歉,我不能跟你走。”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不客氣了。”女人的瞳孔微微一縮,右手的食指、中指併攏,朝蘇毓秀的麻穴點來。許是因為過於自信,許是因為看輕蘇毓秀,她的勢頭來得並不太快,所以蘇毓秀身形只是稍稍一偏,便躲開了攻勢。女人不敢置信地看看左手,以為只是個巧合,她提氣一躍,再次向蘇毓秀的頸窩襲來。
蘇毓秀也不慌,身形又是稍稍向右一移,很微妙、也很湊巧地躲開了女人的手指。
女人看看自己的手,她從不相信這世上有所謂的巧合,所以答案只有一個。她冷笑一聲,收“指”成“拳”,道:“看來我低估你了,沒想到司徒夫人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她說著抽出了握在左手的三尺長劍,手腕一轉,那凌厲的劍氣直指蘇毓秀。
看著那冒著寒光的銀色長劍,蘇毓秀難免跟著心寒起來,她忍不住再次解釋:“姑娘,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她知道是白費唇舌,可是現在她能做的也只有抱著那僅僅一成的希望。
果然,那女人只是冷哼一聲,給予的回應是以更迅猛、更敏捷的姿勢將劍直直地送出……而蘇毓秀也唯有選擇——躲避。
不躲,難道把自己往虎口送不成?
於是,兩人在竹林與假山間玩起躲貓貓來。一個逃,一個追,逃的人不想做階下之囚,所以不能停;追的人不想認輸放棄,所以不願停。
見這僵局大有長久持續的趨勢,黑衣女人略微煩躁起來,喝道:“溫水柔,你想躲到什麼時候,有本事就正面和我較量。”話語間,她又劈出凌厲刁鑽的一劍,“刷!”
這一劍又被蘇毓秀險險地避開。她收驚似的拍拍胸口,心中無奈至極:哎,倘若她真是個高手,她又怎會讓自己處於如此被動的局面呢?事實是,她真的是不懂武功啊!要說會那麼一點,也只是現在使的三腳貓工夫。
女人將蘇毓秀拍胸的動作看作一種對自己的輕視,她惱怒地一咬牙,手腕揮動。只見一道白光劃過,劍速達到最高點。而蘇毓秀也因此躲得更險,兩人彷彿比拼耐力似的在林間穿梭、迴旋。那身法之快到了只見影不見形的地步。
可即使如此,僵局也沒有打破。直至半炷香後,園外突然傳來兩個男人低低交談的聲音,再是竹葉摩擦衣服的簌簌聲,最後是某個男人焦慮擔憂的呼聲:“毓秀!”
只這短短的一聲,形勢發生了質的變化。
因那呼聲,蘇毓秀的身形微微一窒。高手過招,瞬息千變,雖只是這一眨眼的工夫,已讓別人有了可趁之機。
其結果是,一把冰冷堅硬的鐵劍無情地架在了蘇毓秀的脖子上。蘇毓秀只覺得脖子上一涼,反射性地想要躲避,卻被人按了回去。然後女人冰冷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不要動,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蘇毓秀從不自認是什麼威武不能屈的英雄豪傑,當然不會逞強地做什麼反抗。她乖乖地一動不動,看著來人,無辜地叫道:“大哥。”
來者共有二人,除了連雲,還有任飛揚。
看著蘇毓秀脖子上的長劍,連雲的鳳目一眯,眸中迅速地閃過一道異光。他沒有發怒,反而笑了,道:“姑娘,可否放了在下的妻子?”他的笑容溫馨親和,襯著那俊美非凡的容顏以及睿智深邃的雙眸,形成一種難以形容的美麗脫俗,宛如謫仙下凡,渾身洋溢著一股飄渺絕世的仙氣。
他罕見的俊美讓女人的氣息在一瞬間阻斷,她的神情呆滯了一下,痴痴問道:“你、你又是誰?”雖然她試圖將語氣強硬,但旁人一聽還是能明顯發現她的氣勢弱了不少。
“在下連雲。”連雲簡單明瞭地報上姓名。
“連雲?”黑衣女子喃喃地念道,初時語氣有些痴迷,但馬上褪去。她眸中閃過羞惱之色,憤怒地吼道:“你們還想騙我?誰不知道連二爺長了一臉大鬍子,形容粗獷,怎麼,怎麼會是你這樣、這樣……”
正當她支吾著說不下去時,蘇毓秀抓住她分心的時機往她腕上輕抹了一下。然後,只聽“當”的一聲,長劍直直地落在了地上。蘇毓秀也趁著空當,身形一晃,逃離了黑衣女子的控制。她輕快自若地移動身形,只是一閃,便來到連雲面前。
“大哥。”她驚慌地撲向連雲,沒有察覺黑衣女人羞惱地用左手拾起劍,並自她背後刺來。
情況變化之快,讓連雲身後的司徒胤和任飛揚都來不及反應,他們睜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當然悲劇並沒有發生,連雲也不會讓它有機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