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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歡迎。”

“法醫報告是不是斬釘截鐵地相信這是樁自殺案?還是仍有疑點?”

“不是那麼確定,”警官承認;“他也在懷疑,為什麼沒有留下遺書——尤其是在這麼戲劇化的自殺手法下。而且,對於那些花他也耿耿於懷。”

“因為那些花疹?”

“不是,如果她佈置這一切是為了自殺,她應該不會在意這些小疹子,”他的鉛筆敲著桌面;“我曾建議他做些實驗,結果發現,沒有別人的協助,單獨一人無法完成她所佈置的一切。”他在筆記本上快速畫了幾個圖形。“假如你還記得,那些紫菀是豎直插在她額前的頭框上,而蕁麻則像面紗般垂在她的頭髮和臉頰上。這兩種花交錯安插,一朵蕁麻朝下,一朵紫菀朝上,整圈都是這樣對稱安置。由於鐵框鏽得太厲害,無法扣緊,所以沒有別人幫忙,根本不可能完成。你可以單手扶著鐵框,一隻手用來插花,但只要稍微一鬆手,花都會掉落下來。況且,在插好整個鐵框的四分之三後,剩下的四分之一,必須使頭和框之間的距離窄到剛好能讓花朵插上後不會掉下來;並確保框圍要與吉勒拜太太頭殼的大小吻合才行。你懂我的意思嗎?”

她皺著眉頭,說:“我懂,可是,難道她不可以在插花的時候,用棉花或紙巾把框和頭之間的縫隙塞滿?”

“可以,但是若真的如此,家中應該可以找到沾了鐵鏽的這類東西。我們上上下下翻了一遍,什麼都沒找著。這些填塞的東西哪兒去了?”

莎拉閉起眼睛,回憶浴室的樣子。“浴巾架上有塊海綿,”她想起來;“或許,就是那塊海綿,她用完後把它洗乾淨了。”

“那上頭的確沾有鐵鏽,”他承認;“但是浴缸裡到處都留有鐵鏽的痕跡,海綿可能是在泡水時沾上這些鐵鏽的。”他有些挫折地撅起嘴唇;“或者,也有可能如你所說,是在填塞頭框時沾上的,這點我們無法確定。不過,我在想:如果這些都是她自己動手,那麼,她應該是坐在梳妝檯前完成的,因為那是惟一發現有花液的地方。”

毒舌鉤4(2)

他用手做了個手勢。“我們猜想是這樣的:她先把花放在梳妝檯上,坐在鏡子前,然後將花一一插在頭上的毒舌鉤上。問題是,她一定要等插了半圈之後,才會發現需要用東西來填塞。這時,最自然的反應,當然是伸手拿面前的紙巾或棉花,為什麼還要大老遠跑到浴室拿海綿?”他停了一會兒;“除非,是有人殺了她,然後在浴室裡插上這些花,那麼,使用海綿就順理成章。這是比較合理的推測,也比較能解釋為什麼吉勒拜太太的手和指甲間,完全找不到蕁麻的剌毛。”

“你不是說,法醫的報告裡提到,在她臉頰和太陽穴上發現蕁麻花疹。”莎拉禮貌地說;“這表示她當時一定還活著,否則面板不會對蕁麻起反應。”

“只是非常輕微的,”他更正這個說法;“照我看來,兇手沒有等到她斷氣才動手——在殺了人之後,兇手通常不會逗留太久——他或她一定是在她還有氣息時,插上蕁麻的。”

莎拉點點頭。“聽起來很合理,”她表示同意;“只不過……”她沒有把話說完。

“不過什麼?布萊尼醫生?”

“為什麼有人要殺她?”

他聳聳肩。“她的女兒和外孫女就有充分的動機。根據遺囑,所有財產將由她倆平分,拉斯勒太太拿到錢,拉斯勒小姐拿到房子。”

“她們知道遺囑的內容嗎?”

他點點頭。“我們確定拉斯勒太太知道,因為是她帶我們去找遺囑的——吉勒拜太太很有條理,把所有檔案和信件整齊地放在書房一個櫃子裡。至於拉斯勒小姐曉不曉得遺囑的詳細內容,我就不知道了。她說,外婆本來要把所有財產留給她,所以在知道自己只能得到房子時,相當生氣。”他臉上出現譏諷的表情;“貪心的小女人,像她這樣,對這麼大產業虎視眈眈的17歲小女孩,實在不多。”

莎拉只是淡然一笑。“我猜,你已經查過,她去世的那晚她們兩人在哪裡?”

他又點頭。“拉斯勒太太在倫敦,和一個朋友去聽音樂會;拉斯勒小姐則困在30英里外學校舍監的看守下。”

她再擠出微笑。“這使得她們完全沒有嫌疑。”

“也許是,也許不是。哪些人有不在場證明,哪些人去過那房子,我還沒有仔細去查。”他皺起眉頭;“除了史畢特太太和吉勒拜太太本人之外,只剩她們擁有這房子的鑰匙。”

“你就認定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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