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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在欠你兩條命的恩情上,你要記得我有誠意還。”龍霞說完扯下他腰間配珠,往前一彈。
這也叫還債?他挑眉道:“你的命可真廉價。”罵他愛計較,她何嘗不是。
“我是物美價廉,所以人人想要。”龍霞不在意地道,她大難不死,算是福氣吧!
“你是我的,誰敢搶我就殺了誰。”他不在乎旁人的生命,他喜歡血的味道。
他那雙鷹眼緊鎖著她那雙明澈的大眼,用燃燒的火焰昭告他誓在必得的宣言,驀然,他手一勾,身子一彎,以吻烙誓,狂暴而猛烈。
鷹只會掠奪,所以他掠奪只屬於自己的芬芳,舌尖硬生生地闖入不情願的處女地,鐵臂扣住她掙扎的身軀,不顧她的抗拒,一味地掠奪。
口中的血腥味不能停止他的侵略,以強大的男性力量去征服,企圖瓦解她四周的冰壁。
有怨有恨的杜秋娘見狀,更是咬破了唇皮,一隻手悄悄地抽出腹腰間的長鞭,直直地落向龍霞背脊。
只可惜壞事難做,鞭子才一甩出,薩非鷹閉著眼一手摟吻著懷中佳人,一手握住鞭一使力,長鞭立即斷成三截。
“你震斷我的銀鞭?!”她珍藏多年的寶貝,今日竟成三截斷鞭。
他換個氣,抬起頭輕睨,“它舊了,該換個新鞭。”他意指她老了,不如新人。
“你居然為了這個小人毀了我的鞭子!”
“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口出惡言,只要再有一次,我會親自教授你禮儀,滾!”
忍著滿腹怒火,杜秋娘咬牙切齒地說:“好,這筆帳我記下了。”一轉身,她忿忿然地離開,失去往日的優雅。
“你在放虎歸山,想等她養壯了再來吃我們嗎?”一場掠奪式的吻尚未奪去龍霞的理智。
“你忘了她是貓,不是老虎,而且說到吃,我比較喜歡你的味道。”一語方歇,他任性的唇再一次霸佔她多汁的唇瓣,只是這次多了一份柔情,少了狂烈。
“你會武功?”
“我為什麼不能會武功。”
在杜秋娘憤然退場後,薩非鷹摒退了一干侍從,擁著佳人走向堡中最涼爽的蒼木下,開始準備“大拷問”。
鬱郁蒼木高聳入雲,枝葉繁密,擋住烈焰和狂沙,帶來一絲淨感,群鳥擇此木而棲之。
“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老是用反問句,我不高興你的傲慢態度。”他可是人人畏懼的赤鷹,她不能這麼對他。
推開他溫熱的手臂,龍霞走到突出的樹根旁,撫平裙襬自得地順勢而坐,背倚在老樹幹的懷抱,兀自微閉著盈盈清瞳,她雙手環腹,從眼縫輕凝,“我天生如此,不高興就離我遠一點。”
“遠離你,我會更加不高興。”他長腳一移,在她身側坐定,俯望她清冷的嬌容,光看著她淡酡的紅顏,心中自有一泓暖流蕩漾,彷彿失落的空洞被壎幹,遺失飄浮的心找到歸依處,重新在他體內跳動,這種感覺很奇妙,可是他喜歡。
“犯賤。”龍霞小聲地嘟噥著。
“你在說什麼?”薩非鷹不解地問,他好像有聽到範劍,這是人名還是劍名?
“耳朵太靈表示你其他功能有障礙,記得找大夫檢查檢查,以免造成遺憾。”她還附贈良心這項“美德”。
“遺你的頭,嘴巴真不饒人。”他衝動地替她將亂髮用手指梳平。
說到嘴巴,龍霞的一口冰氣就化成水蒸氣,全被他給氣的,“我還嫌牙磨得不夠利。”
為什麼她要有一口平整的皓齒呢!至少要多長兩顆尖牙,像吸血鬼那般,狠狠地咬破他的唇。
他好玩地揉撫她的秀髮,“我以為你不會生氣呢!不過是個吻而已。”他總是吻不過癮,想再三品嚐。
“什麼叫不過是個吻而已?”龍霞倏然睜大眼,食指直比他的鼻頭,“那是我的初吻耶!”
輕吻點吻還不夠,剛才他們是真正的口沫相濡的法式長吻,而且他沒經過她的允許就擅自“使用”,簡直是無恥至極,所以就算她很投入的吻也不行。
“你的唇,是我吻過最甜美的甘液,我不會放棄這項樂趣。”他低頭用指心指撫他吻過的痕跡。
“要不是欠你兩條命,我一定鏟了你那張霸道的鳥嘴。”真不甘心,老是被他偷個香。
然而不甘心卻又有一絲甜蜜,龍霞知道她的心正一點一滴的淪陷,逐漸沉溺在他狂暴的溫柔裡。
“鳥嘴?你又在挑戰我的脾氣。”他下意識摸摸自己的唇,哪有她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