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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和“樂”兩個字,拆分貫穿進歌曲的每一個樂句的首尾,從而形成一種很精妙設計的藏首藏尾歌。
在華語樂壇中,這樣藏首藏尾的歌非常罕見,甚至可以說是蠍子拉屎獨一份兒的。祝國峰當初第一遍聽還沒覺察出來呢,後來又對著字幕聽了一遍這首歌,他才意識到趙宇辰在這首歌中的良苦用心。
當時他就覺得這個戴著牙套的敏感靦腆的男孩是個很有才華的歌手,最後的結果也如他預期的那樣,趙宇辰奪冠。
趙宇辰在這次比賽中,唱的決定冠軍命運的最後一首歌,也是他自己的原創作品。
一般參加這種歌唱類比賽,唱原創作品冒的風險很大,原創作品對於觀眾來說,是沒有熟識度的,很不容易產生代入感。
祝國峰這次要參加《rising…star》,唱的大部分歌都會是他搬的“原創”,所以趙宇辰在比賽中靠原創奪冠,給了他不少可以借鑑的經驗。
比如,趙宇辰在唱最後一首歌前錄的那個宣傳片,講說:“我很慶幸,在這個舞臺上,一直在堅持做自己,在分組對抗的時候,我唱了一首原創作品《可樂》。當時有很多人勸我,在那樣殘酷的對抗中,唱一首自己的原創作品會有風險,但我還是冒險了。其實這些認可也好,否定也好,都是讓我變得更好更自信的過程。這種自信會讓我變得更勇敢。所以在這個舞臺上的最後一首歌,我要唱一首自己的原創。我知道,有人又要對我說:你又要冒險了。但是在我看來,堅持做自己,比贏得比賽更重要……”
這種話。讓祝國峰更好的瞭解了原創歌手在《rising…star》的舞臺上唱原創的心理狀態,從而可以讓他更好的模擬原創歌手參賽的感覺,所以他很關注趙宇辰,也很關注趙宇辰的作品。
剛剛在決定要以可樂命題做歌時,他腦海裡閃現的第一首歌,就是這首《可樂》。
“你們別說話啊。讓我靜靜,重新進入一下情境。”
坐到雙排鍵的keyboard前,祝國峰示意身旁幾人不要說話打擾他,他又要進入頗有大師範兒的構建情境狀態了。
“重新‘進入’情境?”
張子暄聽出了祝國峰的話中玄機,問:“你不再構建新的情境了?”
“不用新構建。這首《可樂》和剛剛的《咖啡》是一脈相承的,都是在講我和那個幻想出來的女友分手的故事。這首《可樂》,是我和她確定要分手的前一晚,寫給她的。”
韓卓一怔,心想這首歌是祝國峰之前就寫給分手女友的?靠!這小子不是即興創作啊!
包永圖和柴淑萍也有點納悶了,開始懷疑祝國峰是不是即興創作。
張子暄卻和他們的著眼點有很大不同,她不在乎祝國峰是不是即興創作,而是聽祝國峰講這首歌是他和幻想出來的女友分手的故事……什麼叫幻想啊?
張子暄又好奇的問了一句:“你說幻想出來的女友是什麼意義?不是真實的?”
“當然不是了。是幻想的。”祝國峰告訴張子暄:“是我故事情境中的女友。在現實中,我雖然在努力擺脫著單身狀態,但一直都沒擺脫成功。我還沒真正交過女朋友呢。”
張子暄一愣,“你沒交過女朋友?”
“沒有啊。”祝國峰慚愧一笑,“這些年我就顧著研究演戲了,一直沒心思找女朋友,不過最近我有點開竅了,覺得應該找個女朋友來豐富我的情感體驗。我現在正在努力尋找女朋友。嘿嘿。”祝國峰說著又賤賤的摸了摸粗眉毛。
張子暄聽著心中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觸動。就像祝國峰一樣,這些年。她一直在學習演戲,研究演戲。直到現在,每天都要趕場馬不停蹄的演戲,她的大部分時間都耗在演戲上了,也還沒談過真正意義上的男朋友呢!
作為一個比較早熟的女孩,她心裡其實一直都有種想談戀愛的悸動,可是她的成長道路走的很不平凡,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
在上大學前,她一直以童星的身份在讀書,兩年的初中生涯就不說了,高中她上的是藝術學校女生班,接觸男生的機會很少,再加上父母管的嚴,她根本就沒有機會早戀。
15歲考上中戲後,她身邊的同學都是比她大好幾歲的哥哥姐姐,人家看她就像看個小妹妹似的,待她也如妹妹一樣。
那時她的同學都知道她家在娛樂圈的背景比較硬,所以都很寵著她,有點拍著她的意思,沒有一個男生敢追她。
於是中戲四年,她最後有可能談戀愛的時光,也被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