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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小地震驚了一番。
十幾分鍾後,他們終於上路了。
蕭輝從青年口裡得知他叫李飛躍,今年22歲,是從拉薩過來的,目的地是距離拉薩1000多公里的木爾格市,正常情況晚上9點左右能進市區。
蕭輝倆兄弟沒有為難李飛躍,自動爬上了後面的貨廂。
車上有一個長約2米,寬1。5米左右的泡沫板箱子。蕭輝好奇的掀開一個角落看了看裡面的東西。
當看到裡面的東西后,蕭輝不禁小聲咒罵道:“這個孫子,讓我倆和死人呆一起,真夠缺德的。”
蕭輝沒看錯,這裡面的確是一副棺材,棺材裡面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死人。
“俊俊,這小子一直就刁難咱,你說咱是不是也該回敬他一次?”蕭輝咬牙切齒的說。
“哥,人敬咱一尺,咱敬人一丈,這是我做人的規矩,再者說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報答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蕭俊豪爽地說道。
倆人密謀一會後達成了一致,計劃進入了緩衝階段。
之後兩人就在車廂裡憋屈地睡著了,他們現在又累又餓,手機也早就沒電了,根本再無事可消遣,所以,除了睡覺也只剩下睡覺了。
晚上八點,汽車駛入了木爾格市的地界,蕭輝倆人還在熟睡中。
突然,睡夢中的兩人被摔倒了前面的車廂內壁上,蕭輝吃痛地輕揉著自己的左膝蓋,罵道:“這個2b青年,會開車嗎?俊俊,你沒事吧?”
“哥,我還好,剛才發生什麼事了?”蕭俊奇怪地問。
“這是急剎車造成的慣姓,可能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蕭輝呲牙咧嘴的說道。
俊俊還在思索這話的是什麼意思。蕭輝又開口說:“不對啊!這可是國道,國道上一般都很太平的呀,這又沒下雨或雪什麼的?……快,俊俊,下車,這傢伙不會撞人了吧!”
此時的李飛躍正盯著道路前方的幾塊石頭和一些樹枝看,似乎在分析這是什麼情況。
李飛躍突然想起這一帶是雄鷹幫的地盤,本地電視臺曾多次報道在這裡出現汽車被打劫的事件,雖然被劫的司機很多。
但是沒有人能提供給警方有利的線索,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敢說。……
李飛躍隱隱感覺到了事情不妙。
在他左右檢視了一番確定沒人後,才小心翼翼地開啟車門走下去。
東張西望的跑過去就開始迅速清理攔路的樹枝,沒幾分鐘樹枝就被他收拾乾淨了,他本能地鬆了一口氣。
李飛躍僥倖地想著: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或許這裡的路霸因為某些原因,今天早早地就下班了。
但當他看清橫排在路中間的三塊大石頭時,心裡咯噔一下,幾百斤重的石頭,他很懷疑自己是否能搬得動這幾個龐然大物。
“你奶奶的,拼了,我就不信憑小爺的高、猛、帥,馴服不了這幾塊石頭。”
李飛躍暗罵了一句後,活動了一下不是很發達的肌肉,開始推石頭。
可任憑他用上了吃奶的勁,幾個大傢伙也沒動一下。
正當他準備使出全力一擊時,聽見背後有人說“哥們,需要幫忙嗎?”
李飛躍氣急敗壞地邊轉頭邊說:“你們兩個死乞丐,怎麼這麼久才出來?……你。”後半句已經被他扼殺在了搖籃裡。
因為站在他眼前的是兩個青年男子,一個胖子,身高有1。7米左右,滿臉麻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另外的瘦子,身形瘦如柴,耳朵上掛著一隻非常誇張的耳環,天生就長一副欠揍相,正滿臉戲謔地盯著李飛躍。
“呦,動作還挺麻利的,我們哥倆打了個盹就差點讓你小子跑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了,你看,我哥倆辛辛苦苦把這些石頭啊,樹枝啊搬到這路面上,可是費了不少力氣的,你這樣不問緣由地毀壞我們的勞動成果,你說怎麼辦吧?”瘦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聽到這次裸裸的訛詐,李飛躍忍不住在心裡把這倆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但他心裡清楚這些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兩位大哥,我真不知道這是你們的勞動成果,真對不起,大哥,我就是一個窮小子,這個破車也不是我的,車上也沒啥值錢的東西,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放小弟一馬,小弟一定會記得你們的大恩大德。”李飛躍低聲下氣地說道。
瘦子上下打量了李飛躍一番,又瞧了一眼他的車,便大罵:“媽的,真晦氣,還真是個窮鬼,給500塊,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