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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凌聽的表情。
凌聽站在門口,沒有馬上進去,而是遠遠地看著老莫在床上的樣子,眼裡噙滿了眼水,眼神裡已經沒有任何怨恨,只有心疼和難受。
我突然有點後悔導演這出戏,突然懷疑自己這件事是不是做對了。
就算這次我撮合回老莫和凌聽,但誰能保證這種事不再發生,如果再發生,那豈不是將凌聽的心反覆地絞剪,然後置於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們這種浪子,是不是本來就不配擁有愛情。
月兒看到我正看著凌聽發呆,走到我身邊,用右手的食指輕輕戳了一下我的肚子,輕聲問:“怎麼啦?”
這時候,老莫做努力狀睜開眼睛,好似無意中看到凌聽,眼睛噌地一亮,我心裡暗暗佩服,老莫如果去演戲,估計只有朝偉,德華,秋生他們還有得一拼,其他人基本要歇菜。
老莫艱難狀地朝凌聽招招手,嘴裡用微弱的聲音呼喚著凌聽的名字,凌聽慢慢地走向前去,大滴大滴的淚水滾滾而落。
我招招手讓小畢,雲水,月兒他們一起出去。
臨出去前,我回頭看看凌聽抽泣的背影,輕嘆了口氣,也不知是為凌聽還是為老莫,抑或是為了自己,然後輕輕掩上了門。
我們人在門外,卻都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
良久,凌聽走出了門外,臉上尤有淚痕,但看得出已經是雲開見月了。她來叫護士換吊針的藥水,也讓我們先回去,她自已來照顧老莫就行了。
女人心,海底針,能挽回凌聽的心,老莫挨幾針真是值,換了我挨幾刀都願意。
既然他們已和好,我們也各自就做鳥獸散了,小畢和雲水說是散散步,我和月兒就先走了。
我們很默契地來到了白雲山,停好車,牽著手來到了“蹦豬跳”。我們已經來過這地方無數次,這沿途的花花草草,我們都已很熟悉。
我們相擁著看著遠處的薄霧飄眇的中信大廈,周圍的燈光,像浮在晚歸的星星,在雲端行走。
許久,月兒轉過臉說:“老拆,小聽和老莫又能在一起了,真替他們開心。不過我很好奇你這大腦袋裡怎麼這麼多歪點子啊。”
我笑笑地道:“因為頭大啊,所以有點空閒的地方來儲藏點歪門斜道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月兒眨著大眼睛欲言又止,我笑著說:“想說什麼呢?是想問老莫以後還會不會重蹈覆轍,還是想問我會不會步老莫的後塵。”
月兒微笑說:“前一個問題,我不關心,後一個問題,我不想問。”
頓了頓,她又說:“不過佛說五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得共枕眠,我還是希望他們倆能一直好下去。”
我從身後雙手環過她的小蠻腰,笑著說:“那你上輩子是不是欠我很多賭債啊,所以這輩子來賭債肉償。”
月兒咯咯直笑,用右手打了一下我的左手,說:“什麼和什麼嘛,誰和你肉償啊。對了,老拆,如果有下輩子,你希望做什麼啊?”
我毫不猶豫地說:“做只豬,有人管吃,自己管睡!”
月兒大笑道:“豬的下場很悲慘的啊。”
我正色地說:“豬終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我一定堅持到體重重於泰山的時候,才同意他們殺我。”
月兒轉過身來,雙手捏著我臉,笑盈盈地看著我說:“讓我看看你這隻體重重於泰山的野豬精長得什麼樣!”
我笑著說:“人模豬樣唄!那你呢,下輩子希望做什麼?”
月兒如水的大眼睛凝望著我良久,輕輕地說:“我希望做你的女兒,做一個會被你疼愛一輩子,你永遠無法背叛的女人。”
我凝視著月兒,緊緊地把她擁入懷。
良久,月兒在我懷裡說:“老拆,有件事想問你。”
我笑笑說:“什麼事呢,你有了,是我的?”
月兒故意板著臉,抓過我的右手,輕輕地咬了一口,一點也不痛,但我照舊大叫了起來,驚得旁邊樹叢裡一對情侶探出頭來掃了兩眼,發現沒有什麼異常狀況,又縮回頭去,然後樹叢裡後面又繼續傳來有規律的唏唏索索的異響。
月兒紅著臉看了一眼樹叢裡,又白了我一眼,笑著說:“我又沒和你…,哪來的…,是我上次我和你說過的,我在新加坡的舅舅讓我去新加坡幫他打理生意同時繼續讀書,他們幫我把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就等我過去,我媽媽也催著我過去。老拆,你說我去還是不去呢?”
我一怔,上次月兒說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