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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的整夜又睡不著。
“我的手錶已經超過……”她說。
他霸道的打斷。“你的手錶不準。”
其實,誰的表不準,他心知肚明。在一路狂奔回來的路上,他還將表取下調整時間,打算來招——抵死不認。
“可是……”鬱勤還想開口說話,他已早一步壓下臉來擒住她的唇,直接以行動說明了一切。
“我們進屋去吧!”他的唇仍停留在她的耳窩、頸脈間。
今夜他若會放她離去,那麼從明日起,於尹東三個字就隨意讓人倒著寫。
在最後一記奮力的衝刺下,他低吼著釋出所有熱能,軟趴在身下柔軟雪白的身子上,一個翻身,將人給擁在懷中,享受著激烈纏綿後的片刻寧靜。
“我還以為你趕不回來了。”她當然聰明的不會去追究他遲歸的原因。
鬱勤紅著臉,微喘息,甚至輕輕地閉上眼,享受著他難得的溫柔,每次繾綣過後,他總會將她攬在懷裡,輕輕地揉撫著她的背。
“我說過會回來,就一定會。”他的聲音依舊冷硬,但動作卻變得溫柔極了。
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臂彎裡,一手輕撫著她的髮絲,似嬉戲也似疼惜。
鬱勤一向懂得控制話題,以免他不悅。她沒再往下接話,放任自己緊貼著他偉岸的身軀,將臉埋在他的胸懷中。
“方才在你回來前,老董事長有撥過電話來。”於是,她換了個話題。
“有沒有說什麼?”他仍在撥弄著她的頭髮。
關於他和她的關係,他並沒對父親隱瞞,早在幾年前,兩人第一次發生關係之後,他就對父親坦承。
“沒,他要你回來時,撥通電話回去。”鬱勤頓覺眼皮有些沉重,方才的幾次纏綿,已榨乾了她所剩不多的精力。
於尹東放開了她的髮絲,停下撥玩的動作,“你怎麼沒早說?”
被單被掀開,他躍起身跨步下床,隨意由地上撈起衣服穿上,
“你沒給我機會。”鬱勤小聲地說,看著他站在床邊的英挺背影。“而且,我本來打算離開的,也在玄關的櫃子上留了字條。”
誰知道今天的他太過激情,他們幾乎是由電梯口一路吻進屋裡,再由玄關一路親到臥房,沒來得及躺上床,他已在臥房中的地毯上要了她第一回。
轉過臉來看了她一眼,拉回眸光時,於尹東隨即大步走向浴室,但只走了幾步,他卻又折了回來,站到床邊。
“把你的手錶給我。”他對著她伸來一掌。
“做什麼?”鬱勤很累,累得可能連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有。
“問那麼多做什麼。”見她沒動靜,他乾脆自己動手,一個彎腰抓起她戴著表的一手,將手錶由她的手腕上取下。
“喂……”鬱勤想阻止他,他冷眼瞪了過來。
“不準時的表,留著幹嘛。”咚地一聲,他將手錶往幾步外的垃圾桶拋。
“可是……”鬱勤想阻止,當然已經來不及,只能眨著一對大眼,對躺在垃圾桶裡的手錶屍體致上最高的哀悼。
“明天我會買個新的給你。”他對著她說。
最重要——兩人的時間會走得一致。
“我……”鬱勤微蹙起眉。“你知道我不喜歡你送我東西。”
尤其在兩人有親密關係發生之後,不管收了他的任何禮物,都會讓她覺得自己廉價。她的愛是至高無上的,用任何有價物都買不到。
“誰說是送你的?”於尹東挑挑眉,他的性子是冷漠了點沒錯,但並不表示觀察力差。
對於她的脾氣,他還是懂得一些,她有一身不向世俗價值低頭的傲骨。
“那……”她一愣。
“是為了避免你在時間上犯錯,而暫時交給你佩戴的。”他說著,想起了被遺忘在車內收藏盒中的古董表。
是隻女表,今晚在慈善拍賣會中以一百五十萬買來的。
買時沒想太多,見到那隻手錶時,他直覺的想起了她,表輿她很搭,出色雅緻且極具個性。
“聽你的意思,是要我將東西給保管好?”鬱勤更累了,勉強的撐著眼皮。
不知道萬一她將表給搞丟了,他會是何表情?雖然東西還沒送到她的手中。
“是。”看她一副要睡著的模樣,他忽然重新坐到床沿,幫她把被單拉好。“就這樣了,你累了先睡吧,我去衝個澡就來。”
說完話,他低頭在她的唇上一啄,轉身頭不回的走進浴室。